也不知道哥哥送了什么,反正她送了姐姐不太喜的黑卡卡,要被比下去了…… 既然决定收下了,楼阮想了想,还是转过头摸摸谢京京的头,“谢谢京京,这个礼物姐姐特别喜,特别特别喜!” 谢京京瞬间抬起头,“真的吗?” 楼阮点头,确信道,“真的!” 谢星沉歪头等着,直到楼阮才重新转过身,才微微直了直身子,稍微清醒了些。 楼阮拆了手边第一个小盒子,纸盒子里嵌着柔软的防摔物,中间是只红的丝绒盒子。 她把盒子取了出来,一边开一边说,“应该是戒指……” 话还没说完,一枚硕大的海蓝椭圆形钻石咕噜噜滚了出来。 谢星沉手撑着头,还行吧,也还行吧,就一般,男人的小把戏罢了。 谢京京歪头看了一眼,“哇!不错不错,和我们幼儿园做新娘游戏时候有时候也用这么大的!” 楼阮手抖了一下,好大的钻石。 她忽然觉得谢宴礼倒也没那么资本家了。 昨天那个程度给她算了十次! 谁家接个吻这么奢侈。 谁家娃娃机里抓钻石…… 她沉了口气,把纸盒子放在了一边,捡回那颗大钻石,把它重新放进了丝绒盒子里。 又开始拆第二个。 第二个稍微大一些,是这几个盒子里最大的,晃一晃还能听到响声,也不知道是什么,会是项链吗? 楼阮拆开盒子,从里面拿起了一只带着鎏光的袋子,里面是各澳白珍珠,银蓝、丝绸白、粉光…… 都有。 看起来都是极光品质,还都很大,都是20mm左右的…… 谢京京凑个脑袋过来,“这个不如我的黑卡卡!还是钻石好!” 楼阮笑了一下,又拆了其他几个盒子。 剩下几个盒子里,除了一对中国点翠耳坠以外,四个都是钻石。 而且还有一枚很大的,粉心形钻石,是放在谢京京手里,和她手掌差不多大小的那种。 剩下几颗稍小一点,但都比第一颗开出来的大。 他们被摆在一起,虽然颜不一,形状不一,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就是璀璨。 眼睛都快被闪瞎了。 谢星沉已经直起了身子,表情复杂:“我买水果糖都没买过这么大的……” 楼阮:“……我也是。” “我们幼儿园就有这么大的呦,新娘游戏的时候会送比这还大的!”谢京京晃了晃脑袋,“你们喜吗?我下次带回来给你们看!” 谢星沉转过头来看她,“你们幼儿园的那种,是做完游戏可以吃的那种吗?” 谢京京鼓起腮帮:“不是!才不是水果糖!” 谢星沉目光复杂,也是,他们幼儿园有钱人多的,谁家小孩拿家里钻石去玩也是正常的,毕竟他们家也会给小孩黑卡玩。 她顿了一下,“行吧,那你下次带回来给我和你阮阮姐姐开开眼。” 谢京京轻哼一声,又去看楼阮,虽然知道自己已经被比下去了,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问,“姐姐,你更喜我的礼物,还是哥哥的?” “哥哥的还要抓,我的都不用喔!” 她抬着眼睛,双马尾晃来晃去。 楼阮心都快化了,谢宴礼又不在这里,她当然会偏向在这里的人了,她垂着眼睛看谢京京水圆的眼睛,手指拂过她前额柔软的刘海,“当然更喜京京的啦!” “滴滴——” 身后的大门应声而开。 穿着黑西装的人站在门口,狭长漆黑的瞳眸看了过来,似笑非笑: “楼阮,我听到了。” 第114章 [修改,增加情节]他好像反思了,又没完全反思 楼阮蓦地抬头看了过去。 谢星沉和谢京京也一起看了过去。 谢星沉“啧”了声,奇怪道,“你怎么这会儿回来了。” 谢宴礼面平静地走进来,“午休。” 谢星沉再次“啧”了声,中午午休才多长时间,一来一回在家呆半小时,也不嫌折腾。 独属于谢宴礼的淡香味道已经笼罩了过来。 人已经站在了身后。 楼阮:“……” 觉到了那么一点点迫。 谢京京坐在她身边,抬着脑袋看谢宴礼,一张脸白生生的,她身子微微歪着,几乎要贴上楼阮,眨巴着眼睛看谢宴礼,声音稚气问,“哥哥,你听到了?” 谢宴礼的目光似有似无地掠过楼阮,最后落在谢京京脸上,漫不经心地发出气音,“嗯。” 楼阮有些头皮发麻地看向门口的方向,这个家隔音就这么差吗? 她说话明明也没有很大声啊。 难道是门的问题吗? 这门漏音? 坐在身旁的小公主脑袋歪了歪,柔软的双马尾晃呀晃,她抬着眼睛看哥哥,声音软软稚气,点了点头,若有所思说,“嗯,那你要好好反思哦!” 谢宴礼挑眉,“你还知道反思这词儿。” 了不得。 谢京京睁大眼睛,软的小手指落下去,落在楼阮身上,抬着眼睛大声说:“为什么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妈妈就经常这样说我爸爸!” 她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路都走不稳的小宝宝了! 她现在不仅能走稳路,还知道很多! 幼儿园做新娘游戏的时候,她现在也可以做新娘了! 谢京京蓦地站起来,双手叉,重复道,“哥哥,你要好好反思!” 她想着妈妈的样子,学得有模有样。 谢宴礼忍不住弯起角,菲薄的弯出完美的弧度,微微偏过头,似笑非笑地看向楼阮,嗓音轻而缓慢,每一个字都听得人尾椎骨发麻,像狐狸在勾人: “夫人,你说我该反思吗?” 他修瘦的手指已经搭在了楼阮身后的椅背上。 那股疏淡的香味忽然变得侵略十足。 谢京京稚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当然该反思啦,还用问,哥哥,你这样要是在我家早挨骂了,我爸爸才不会像你这样……” 另一边的谢星沉扯了扯嘴角,直接弯起来,环住小公主的,把崽崽端到对面去了,还很贴心地替谢宴礼捂住了她的嘴。 位置已经空了下来,谢宴礼当然没有不坐的道理。 他顺势坐了下来,漆黑潋滟的眼眸微挑,瓣也轻轻勾着。 桌子下,楼阮轻轻推了推他的手,这才抿说道,“当然,要反思。” 谢宴礼反手扣住她的手,瓣弧度漫得更开,“好,听夫人的,我好好反思。” - 下午,太彻底落山。 天要黑不黑。 客厅里没有开灯。 楼阮靠着娃娃机,纤细的手臂被迫环着面前的人的脖子。 几度要滑下去。 面前的人垂着眼睛,鼻尖蹭过她的肌肤,亲吻她的角,略带淡香的热气扫过她脸颊,嗓音轻缓低沉,“夫人不喜钻石?” 带着淡香的温热气息落下来,得人心跳加速。 他时不时地在她瓣落下轻吻,蜻蜓点水似的,若即若离,慢条斯理。 “还是…夫人不喜我送的钻石?” 带着滚烫温度的指腹似有似无地掠过她娇的脸颊,充侵略和迫极强的占有。 但上落下来的语气偏偏是温文尔雅的,好像极好学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地轻声问道: “那夫人喜什么,我再好好准备。” 每一个字,都有热气掠过。 每一个字的温热触,都让人战栗。 楼阮小心翼翼地往后缩了一下,觉得口干舌燥,可偏偏被卡得死死的,无处可逃。 她舔了舔,正想说些什么,细的手指就被牵住。 他扣着她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将抬手,一寸一寸将她的指腹落在自己的喉结间,姿态赏心悦目: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