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快去洗澡吧。” 贺南齐听话的去洗澡,等他洗完澡出来,擦拭头发的动作再看到 上躺着的女人时停顿住了。 他慢慢的踱步过去,目光灼灼的打量着 上摆出 姿势的女人,喉结狠狠滚动了两下:“妍妍,你又欺负我。” “我欺负你什么啦?” 顾槿妍软声细语,听的他骨头都要酥了。 “明知道我不行,你还勾引我。” 她也不否认,嗤嗤一笑:“就是知道你不行,才勾引你啊。” “那你就没想过我会难受?” 贺南齐弯下 ,头部跟她保持着 错的姿势,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她的一张脸娇 如花,尤其是一张红 ,像一只 透的 桃再引 着他啃下去。 “你要会难受你倒好了。” “我心里难受啊,宝贝……” 贺南齐低下头,吻上她的红 ,细细的亲吻研磨,因为极力克制,他已经有好些天没有品尝过她口腔的甜美,今晚要不是她故意穿得这样 人勾引他,他恐怕还会克制着自己。 心里想要她想的要命,但理智却告诉他还不可以,所以只能跟自己说,浅尝辄止。 但 望的闸口一旦打开,岂是想收就能收得回来,他的舌跟她纠 了许久后,又辗转咬上她的下巴,顺着她优美的颈部曲线一直向下,来回 着她娇弱的肌肤。 没一会功夫,她洁白的肌肤便殷红了一片。 下面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怕再继续下去会被她发现,他想抬起身,哪知她的双手却紧紧攀上他的脖子,嘴里嘟嚷道:“不要走,我还要……” 贺南齐哪能抵挡住她这样妩媚的请求,身子又俯下去,把她的馒头翻来覆去亲了无数遍,只亲的她娇 连连, 声不断。 “妍妍,你大了。” “哪里?” 他握住她的两只馒头:“当然是这里。” “讨厌,怀孕的人都会大……” “下面 了吗?” 虽然是她勾引在先,可他这样 骨的问,她倒是不好意思了,悄脸红红的,埋在他 前说:“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贺南齐还真的伸手去摸了,不意外的摸到了一片濡 。 “是老公对不起你。” “这话怎么说?” “你这么想要,老公却不能让你 足。” “你还不是我老公。” “早晚都是。” “没事,咱们来 方长,我相信你定还能一展雄风。” 男人都经不起 励,贺南齐也一样,顾槿妍一句一展雄风,让他差点冲动的想要把自己的兄弟举起来,然后告诉她,自己被她治愈了。 他不是这样想,而是差点失控的这样做了,幸好纪官杰的电话及时打过来,不然很可能他的妍妍又要因为 缩再进一次医院,毕竟她还不 三个月。 “贺总,一只耳朵的人都找到了,大概有二十来个,现在要怎么办?” 贺南齐思忖了几秒,“看好了,我现在过去。” 他本来打算一个人去的,但转念一想,二十几个人,他要如何才能辨别出来哪个是真正伤害槿妍的人? “妍妍,你现在困吗?” “不困啊,怎么了?” “如果你不困的话,跟我出一次岛好吗?” “有什么事吗?” “纪官杰已经把一只耳的人都抓到了,我想带你去认认。” “为什么带我去认?” “因为他曾经囚 过你。” 顾槿妍仿佛听别人的事一样, 到讶异极了,“我被囚 过?为什么我不知道?” “我之前就跟你说了,你有选择 失忆。” 她认真端详着他的脸,似乎在探究他话里的真实 ,不过腊梅花确实存在,而且她也确实对这个花充 了恐惧,也许,他说的是真的。 她愿意相信他。 “好,我跟你一起去。” 揣着 腹的好奇和疑问,顾槿妍跟随着贺南齐乘游艇离开了海岛,来到了一处暂时关押嫌疑人的隐蔽地点。 “抓到的人都有什么反应?” 贺南齐往里走时,询问出来 接他的纪官杰。 “反应都 大,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抓他们来,一直吵个不停。” 走到最里面的一间大屋子,贺南齐和顾槿妍都听到了,一阵吵闹的声音:“为什么抓我们来,放我们出去!!” “一只耳朵就要被抓吗?你们这是歧视残疾人……” “都给我安静!” 纪官杰一声大吼,屋子里顿时寂静了下来。 贺南齐面 霾的扫了一眼被捆住双手的嫌疑犯们,他们都只有一只耳朵,光从面相来看,并不能判断谁才是真正的恶魔。 “你们谁认识邵红?” 他冷声开口。 那些一只耳的男人们面面相觑,又纷纷摇头。 在这个过程中,贺南齐犀利的目光没有放过任何人,他仔细的观察着他们每一个人的表情,企图从中察觉出异样,但很可惜,他们看起来都没什么异常。 贺南齐回过头:“妍妍,你过来看,他们中有没有哪个人让你觉得恐惧?” 他深信不疑她曾经看到类似被囚 的电影都那么 动,倘若看到真正的凶手一定会反应更加 烈,所以他才会带她过来。 顾槿妍上前一步,仔细的打量每一个人,一直到看完最后一个,她面向贺南齐,摇了摇头。 “没有吗?” “恩。” “你再仔细看看。” 顾槿妍又将那些嫌疑人看了一遍,还是摇头:“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她的表情也证明了,确实没有让她觉得可怕的人。 贺南齐蹩眉思索了半天,问纪官杰:“都在这里了?” “是的,除非不在晋城,否则哪怕是藏在地底下,也被我们翻出来了。” “再仔细找,范围可以更大一点,把周边的城市都查一遍。” 贺南齐 代完,便牵着顾槿妍要离开。 “贺总,那这些人……” 贺南齐回头看一眼:“给些钱,放了吧。” 之后又过了好几天,岛上风平浪静,贺南齐每天早上离开,傍晚归来,这天傍晚,他刚下班回到岛上,顾槿妍便迫不及待的跟他说:“那个邵红的家人打电话来了。” “什么事?” “打电话人自称是她哥哥,说她母亲病逝,让她回家奔丧。” “母亲病逝?” “是的。” 贺南齐陷入沉思,顾槿妍悄悄问:“怎么办?是不是应该让她回去?” “不急,谁知道这是不是救她出去的圈套,待我派人调查一下再说。” 贺南齐当即打了通电话。 深夜十点,纪官杰回了他电话过来,证实邵红母亲确实病逝。 挂了电话,贺南齐脸 就不对了,顾槿妍问:“怎么了?” “没事,你先睡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顾槿妍哪里睡得着,在 上翻来覆去一直辗转到凌晨一点,见贺南齐还没回来,她便披了衣服下 。 出了房间看到隔壁书房的灯亮着。 她悄悄探了个头进去,看到他坐在椅子上,手里夹着一支烟,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 “南齐,到底出什么事了?” 贺南齐乍然见她进来,赶紧熄灭掉手里的烟,腾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别进来,这里烟大。” “你肯定有事,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走!” “好,我们回房间,我告诉你。” 顾槿妍被贺南齐牵回卧室,他握着她的手,久久无言,半响才懊恼的叹了口气,“没想到我贺南齐聪明一世,也有失误的时候。” “到底怎么了?” “邵红并不是凶手。” “什么?” 顾槿妍大吃一惊:“可是她自己都承认了!” “你听说过屈打成招吗?她其实就是。” 这太匪夷所思了,顾槿妍简直不敢相信,只听说过古时候严刑拷打有屈打成招的,贺南齐也不过是闷了她几次水,不至于如此吧……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