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被我堵得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才说:“不喜 才能找出一串理由。” “嗯。”我对此表示了肯定。 金玉又被我气得好几天没理我。 齐康自然是不知道这些过往的,但自从收到了那封信后,我再也没有给齐康写过一封信,也再也没有试图给齐康寄过一分钱。 那枚戒指,在齐康的手上戴了几年,后来因为经济窘迫,不得不典当了出去——当给了宁县的典当行。 我之所以这么清楚,是因为我赎回了这枚戒指,戒指倒是干净的,没什么特殊的标志,但一想到这是他们的婚戒,我看着还是膈应的——于是顺手扔进了保险柜里,眼不见心不烦。 作者有话要说: 谢在2023-02-26 23:26:02~2023-02-28 03:49: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 的小天使哦~ 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盆狗血淋头、kitay、 洲里有象 1个; 谢灌溉营养 的小天使:jloveg 29瓶;於涟 20瓶;木然 5瓶;华卿 1瓶; 非常 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章 齐康坚持要去军训, 我倒也没阻拦,我们之间 夜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分开一些时 也好, 也让他体验一下大学生的生活。 报道那天, 我倒是提过送他去, 他没直接拒绝, 就是神 间不太愉快,我见他这副模样,就歇了这份心思, 对他说:“那你就自个去吧,我不建议你住校, 但如果你坚持住, 也可以。” 齐康愣了一会儿, 说:“你怎么了?” “没怎么,如果你想要自由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给你。” ——这话当然是一句假话, 我只是在随口试探他。 “……住宿费好像是强制 的, 如果空着不住的话, 有点浪费。” 齐康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 “你要搬出去住么?”我的语气很平静, 像是混不在意。 “不,”齐康摇了摇头,“你是我的丈夫, 我晚上要回来和你一起住的。” “不是说住宿费会浪费?” “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方法, 可以不浪费这笔钱。”齐康停顿了一瞬,很自然地继续说, “你比我懂得多得多,又是我的丈夫,我只能向你求助。” “有,但动用关系 价比不高,一千多一年的住宿费,不算贵,你可以在宿舍里留个 位,也可以偶尔体验一下住宿生活。” 齐康没有试图逃离我的掌控,我也愿意将无形的束缚松一松,给他一些 息的空间。 齐康点了点头,又说:“军训的时候,我不会和他们一起洗澡的。” “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洗澡?”我有些莫名其妙。 “……会被他们看到身体。” “你是哪个年代的老古董?”我差一点要被气笑了,“你是男人,即使你喜 男人、嫁给男人,你依旧是个男人,女人不会因为嫁人了而拒绝和女人一起洗澡,男人也不应该因为嫁人了而拒绝和男人一起洗澡。” “如果碰到了喜 男人的……” “你会和他上 么?你是要和他面对面贴着洗么?” “不会,不是。” “那就没有什么妨碍,”我试图扭转齐康的思维方式,“你不要把自己放在可能会被他人占便宜的位置上,也不要拒绝正常的人际 往,我没那么锱铢必较,你也不必那么保守,该洗澡就洗澡,不然一身臭汗你准备晚上偷偷洗冷水澡?” “好,”齐康点了点头, 出了一个很浅淡的笑容,“谢谢你,你……” 我没听清他最后说的几个字,或许,他也并不想让我听清。 我猜测他或许是想说“你和丁晓君不一样”。 ——齐康和丁晓君并不般配,齐康二十岁的时候,拥有很多很多的可能 。 为了束缚住齐康的思想和手脚,丁晓君给齐康灌输了很多古板的、可笑的观念,而齐康,在无法打破信息茧房的大前提下,也从半信半疑变成了全然相信——这种 神控制持续了很多年,至今仍然残留了些许痕迹,譬如刚刚齐康会向我保证,他不会和同 一起洗澡。 坦白说,我对齐康的身体抱有很强的占有 ,我并不希望齐康和一群男人去洗澡,然而,我更不希望齐康继续被那些错误的观念束缚住,也更不希望齐康在他人的眼中是一个不合群的、很奇怪的人。 所以,我将正确的观点传递给他,并希望他能过得更自在一点。他需要先找回对自己的 ,才有可能去正确地 其他人。 数 之后,齐康独自去大学报道,他轻车简行,并没有扛什么行李,早上出发,下午的时候就办完手续回来了——午餐吃的是食堂,和新认识的同学一起。 报道后的第二天就要军训,军训为期一个月,他们将乘坐大巴车前往军训基地,然后开展全封闭式的训练。 齐康提前收拾好了行囊,从 线板到香草膏,从厚实鞋垫到防蚊 雾,几乎是应有尽有,东西备得非常齐全。 我其实对他并不太担心——这些年他做了很多体力活,身体不算壮硕,但摸起来都是薄薄的肌 ——他甚至还有漂亮的腹肌。我那事情埋得深的时候,会顶起一块明显的凸起。 军训的强度虽然大,但对他而言算不上挑战。 真正算得上挑战的是,他该如何和一群十八九岁的孩子们以同学的关系相处。 我依旧没送他,他独自一人背着一个背包,拖着一个行李箱出发去学校和同学们集合。 送走了齐康,我终于可以腾出手来处理丁家父子的事。 ——我原本是想把丁龙一个人送出国的,然而转念又一想,送一个人也是送,送两个人也是送,倒不如将两个人一起打包带走,省得两个人在我眼前作妖,也可以基本断绝齐康再遇见这两个人的可能。 丁家父子的目的地都是米国,丁龙走的是自费留学的道路,丁晓君走的则是工作签——我名下有部分公司在米国,处理这点事并不困难,我甚至可以为丁晓君安排一份待遇优渥的工作。 丁晓君将信将疑,然而选择出国会有一大笔钱,他犹豫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没有抵抗住 惑,选择点头答应。 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青年,名下的所有产业都不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包括海外的产业。 我为丁家父子提供了三个出国后的候选城市,搭配了三套学习 就业的方案,然后并不意外地发现,丁龙选择了学业 力最小的、老师几乎不怎么管人的公立高中,他要求高中毕业后,我们为他运作,进入一 的大学。而丁晓君选择了技术含量最低的、看起来最轻松的最酷的工作——他选择成为一名国外赌场的荷官。 我并不意外他们父子的选择。 我没有义务提醒丁龙,他选择的这所公立高中氛围很差,每年都有各种各样的负面新闻发生,而即使他毕业后,我们选择为他运作,让他勉强进入一 的大学,他也很可能因为跟不上进度而被迫退学。 我也没有义务提醒丁晓君,米国的赌场鱼龙混杂,荷官处于赌场的最底层,对他这种长得还不错的亚裔而言,更是危机重重。 丁龙拒绝了极为严苛的私立顶尖高中,丁晓君拒绝了一份辛苦却稳定的工作,他们都会拥有光明的未来——难道不是么? 丁家父子的手续终于办妥,两个人兴致 地离开了宁县,临走前,将县里和村里的两套房子连同土地都卖给了同村人,同村人转手将房子卖给了我的下属。 我的下属听从了我的命令,搜查了一番房子,将里面和齐康有关的东西尽数带了回来,临出发之前,他雇佣了工作人员,将村里的房子直接推平,县里的房子则是重新装修,以确保宁县不再存在任何丁家父子居住过的痕迹。 我寻了个空,去另一个住处看了看那些和齐康有关的东西,然后发现了一个挂着锁头的木头箱子,箱子很沉,送过来前过了一遍x光,里面都是纸张。 我猜测这里面或许是我寄给齐康的信。 锁头并不大,看起来很容易 断,但我却生出了一点退缩的心思,并不愿意打开这个箱子了。 ——倘若齐康真的收到了我那么多的信,却一封也没有回我的信,那我还有什么借口,去帮他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谢在2023-02-28 03:49:10~2023-03-01 23:16: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 的小天使哦~ 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白 是最 的颜 3个; 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大十九、kitay、小霸王、白兔崽子 1个; 谢灌溉营养 的小天使:阿浮 81瓶;小霸王 30瓶;红豆莲子 22瓶;白兔崽子、猫咪桑 10瓶;茶太 5瓶;酸梅子、华卿 1瓶; 非常 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5章 我最后还是没有打开那个箱子, 转而回了我和齐康常住的房子,齐康已经去军训两周了,虽然军训基地有不少大学生都偷偷拿进去了手机, 但齐康很遵守规则, 一直没有用手机联系过我——他倒是用那边的亲情电话, 给我打了两个电话, 一周一次,每次二十来分钟。 我们在通话中并不算热络,倒也谈不上生疏, 他会分享一些军训中的趣事,我则是顺着他的话题聊一聊, 不知不觉就到了应该挂断电话的时候。 我以为我会不习惯没有齐康的生活, 然而却发现, 倒也没什么不习惯的。 新风系统总会让室内处于最适合入睡的温度和 度, 上多一个人或者少一个人,与我而言, 差别不大。 我的家中有非常专业的工作团队, 他们 心照顾着我的衣食住行, 不会让我受到任何 常琐事的烦恼。 至于 ,与我而言, 也称不上必需品。 我可以用工作、健身和阅读来代替它。 放手显得如此容易,然而我不愿意,那就变成了不容易。 仿佛一眨眼, 就到了齐康军训结束的时候。 我没有去接他,他倒是打电话问过我那天的安排——我用钢笔在空白的 程安排上画了个圈。 我说:“那天我有事在忙。”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 容易得到的,总不会太过珍惜。 我其实不太愿意相信这句话, 但当我走出电梯、被齐康一把抱住的时候,又不得不相信它。 齐康的皮肤晒得黝黑,身上却很干净,有一股很清 的肥皂香味。 他抱住了我,在我的耳畔说:“许皓然,我有一点想你。” 这应该是很 人的时刻,我却还能分出心神思考——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他期待着我给予他什么样的回应? 我自认为是个聪明人,然而聪明人总是想得太多,也很容易将人想得太坏。 我回抱住了他,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对他说:“回来就好。” 晚餐十分丰盛,齐康吃得有一点快——这似乎是军训留下的“后遗症”。 我对于餐桌上多了一个人,甚至有点细微的不适应,等到齐康快吃完了,才想起来对他说:“慢一点吃,别着急。” 齐康点了点头,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又在我看向他前移回到了盘中的食物上,如此反复了几次,叫我不得不察觉。 我察觉了他在偷看我,却并不想拆穿他,他愿意看就多看几眼吧,没必要去探寻缘由。 或许他真的是很想念我,或许他是在试图讨好我,但管他呢,总归他是在意我的。 用过了晚饭,我去书房里读书,过了一会儿,齐康敲了敲门,也走了进来。 他问我:“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呆在这里,读一会儿书?”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