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德一个翻身,来个懒驴打滚,往后跑了。 肯尼斯声嘶力竭的叫到:「来来!快来下着喔!洛德刚习得咱们小队的绝技,我看蓝道夫快要不行,现在大拍卖,大赔着,比例为五百比一喔!」 肯尼斯您就不能少说点话么? 坎伯开心道:「有没有更细一点的项目。」 「有咧!这位客官您来的可真是时候呀,这里有分『腿残』『双腿残』『血如注』『死亡』等等项目,各依难易度分级,赔率也是不一。」 蓝道夫森然道:「我把全部的财產『死亡』」 你老师咧! 洛德左刀横卧,右脚进,蓝道夫却先抢进,洛德一拖,却拖不得蓝道夫的单刀,在使一计懒驴打滚,灰头土脸的溜了出去。 肯尼斯大声道:「赌注不能自己!」 蓝道夫点头,向卡尔道:「队长,你用我全部的财產洛德死亡。」 卡尔一边笑一边点头道好,眾人纷纷叫嚷着太卑鄙了。 洛德趁着说话这机,赶快往外跑,这时耳畔生风,呼的一声,箭矢擦身而过,只见蓝道夫正拿着长弓瞄准自己。 我冷笑一声,使出大绝招。 洛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哥,我俩无渊无仇的,您就放过我吧。」 坎伯叫嚷道:「有仇!有仇!蓝道夫别放过他!」 眾人纷纷叫嚷着蓝道夫给他好看,八成他们又定了什么赌注,就只有欧特在远方笑着道:「洛德加油,我你赢。」 蓝道夫冷哼一声:「老规矩。」 「别这么狠吧?」我乞怜。 「就这么狠。」 我哭了,再度,泪面。 就这样一直练习到晚上就寝,卡尔说现在虽不能用来对敌,但自保却是有馀,洛德挥剑挥了一整天,也是早早就睡了。 星辰点点,一起来洛德只觉的全身酸痛,却不敢翻身,怕吵醒其馀人,手指像似被石膏凝固般动弹不得。 周围的队员发出阵阵鼾声,洛德早已打定主意不再起身走动,第一次起身便让自己忍受了至少一个礼拜的『喔!上来呀!』『我不会上去呀』的痛苦折磨,而第二次起身则让自己对于蓝道夫的好度从『厌恶』迅速飆升到『憎恨』总而言之,我绝对不会起来。 外头传来阵阵夜啼配上周围的轻微鼾声。 洛德睁着眼睛,出乎意料的炯炯有神,只怕持续躺下去就得躺到明天早上。 算了,还是起来好了,但我发誓绝对!绝对不出去外面。 挣扎着起来,慢慢打开门,外头来一阵清新,墙上站着一隻小猫,正懒懒得看着我。 你休想把我引出去!你这个恶魔猫! 小猫察觉到洛德莫名的敌意,歪着头疑惑不解。 只听咻的一声,箭矢从我耳际飞过,原来是欧特正在树上晃着脚。 欧特道:「你又在这里练习当靶了?」言毕,招了招手示意洛德上来。 洛德轻轻一跃跳上去,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欧特道:「站哨呀!」 「站哨?可是昨天没人站呀?」 「当然没人站,要是站了你哪里溜的出去?我们也就没有夜间娱乐节目了呀!」欧特自豪道。 好吧,原来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洛德摇晃着脚,左手着自己的右手,以减轻酸痛。 欧特问道:「又睡不着?」 一定要用『又』么? 「嗯啊!全身酸痛。」 「我是什么时候失去记忆的?」洛德问。 欧特沉思半晌道:「嗯……总的来说在出战前,你大概就不行了。」 「出战前?」 「嗯,决定这次任务之前,卡尔、我、坎伯、肯尼斯等人都强力要求不要参加这场战争,不论是有形或是无形的奉献,我们已经给这个国家太多了东西,这一场混战我们本没必要搅和进去,只是你和法斯雷坚持要打这场战争,后来法斯雷死了,不过你也因为刺的原因而差点走火入魔,幸好当时你的灵力早已消耗殆尽,否则我们真救你不回来,虽然人是好了,但只能躺卧在上,双眼无神。」 「后来过了几天,虽然能够下了,但身体已不能自主,吃饭都需别人喂,由于法斯雷已经死了,为了不打击民心,为了完成你们两个最后的遗愿,也必须掩饰你已经残废的事实,于是我们便上战场,原以为在后方万无一失,结果敌军早已锁定我们,每次战斗都不估计损失而衝过来想将小队击杀。」 欧特长吁一口气道:「也幸好最后那群骑士奋不顾身的衝过来,不然我也不知道甚么时候会回復成现在的状态。」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