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一样,所以南在晚间人熄了蜡烛之后,并没有马上入睡,而是趴在了窗边看月光淌。 “咔——”是门打开的声音! 南猛地回过头来,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这个时候来的人会是谁? 或者说,皇不仅有宵,还有定时巡逻的卫,谁有这个功夫能躲过他们进到这里来。 随着殿门的打开,月光大片涌入殿之内,把那人的身形照得清清楚楚。 南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窗棂,她的眼底浮上一层恐惧,瞳孔里倒映出那人高大的身形。 可等到那人走近,南的心却松下了一半。 她吐出一口浊气,下方才升起的那股恐惧,换上了愠怒:“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来者正是萧垣山,只不过,他现在这个样子,与白里的他似乎有些不一样。 萧垣山的异瞳在月光之下熠熠生辉,就像是被重仓已久的保温终于重见天一样。 南看着萧垣山不断拉近的距离,脑子里的警报声响了起来:“等等,你别走近了,站住!” 可是没有用,萧垣山的步伐没有停下。 南见势不妙,立马就从小榻上爬了起来,想要逃离萧垣山的身边。 可是已经晚了,萧垣山一把抓住了南的脚踝,把她拉了过来,在了身下。 距离近了,南才在月光的照应下看清楚了萧垣山眼底的血。 她想要推开萧垣山的手,就这么僵在了他的膛上。 南了一口口水,有些紧张:“萧垣山,你、你怎么了?” 萧垣山对上南的眼睛,忍不住就这么直接低下了头,一口咬住了南的瓣。 南被萧垣山的鲁得倒一口凉气,已经尝到了血腥味。 可萧垣山好像真的被刺到了一般,含住南的瓣之后就开始大肆进攻,掠夺南的津。 他住南的香舌,强硬地要求与之共舞,甚至把那条可怜的小舌拖拽进了自己的地盘,肆意地凌辱着。 南呜呜地叫着,双手不停地推拒着萧垣山的膛,不过还是没有起到半点作用。 等到萧垣山放过那条小舌,南才从几乎窒息的情况下获救。 她张开檀口,小声地着气,嘴角还挂着几暧昧的银丝。 萧垣山见状,眼底血更浓。 他一口咬上南的脖颈,像是发情的雄兽制服雌兽一样,想要牢牢制住自己的伴侣。 南被咬得回过神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可是萧垣山丝毫没有留情,南只觉得身上一凉,低头看时亵衣已经被撕成了布条。 她一惊,连忙开口:“不要,萧垣山,你停下,放过我好不好?” 萧垣山的动作一顿,似乎是有了反应。 南见到萧垣山有了反应,立马继续道:“萧垣山,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在当时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说过,哪怕你我是明媒正娶,只要我不愿意,你就不会碰我的!”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