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部位却一点也不瘦,不仅不瘦,还非常的有存在 。 唐让让心 如麻,挣扎着想立刻爬起来。 祁衍单手按住她的背,右手抬起来,在她 上拍了一下。 “啊!”唐让让急促的叫了一声。 祁衍的力道不算重,但也绝不轻。 但唐让让完全没有心思顾及这一点点的疼了。 他的手仿佛带着火苗,轻而易举的触发了她的燃点,并且迅速蔓延至她的全身。 她就像一只被扔在锅里烤的上下翻腾的虾,没有水,没有空气,烈火灼烧,唯一的支撑就是身后的那只手。 她觉得她快要热死了。 这车里除了司机,还有助理,他们都在看着,都在听着,她 本无处遁形。 唐让让恨不得自己能有个乌 的壳,可以迅速把脑袋缩起来。 她可以缩一天一夜。 可那个让她如此尴尬的当事人,却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祁衍抚摸着唐让让的后背,仿佛抚摸自己最珍 的娃娃。 唐让让身上很软,她虽然看着身材很匀称修长,但摸起来却 的。 受到她 在自己腿上的重量,祁衍心里愉悦了几分。 他终于把自己的娃娃重新抓回了手中,她还是那么乖巧,哪怕心里骂他无数遍,也不会从嘴里说出来。 祁衍终于松手将她放了起来。 唐让让立刻像被烫了手一样,退出去好远。 要不是车门已经锁了,或许她能立刻从车上跳下去。 祁衍很 意,但是他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轻描淡写道:“声音这么好听,叫声老公来听听。” 唐让让的耳尖红的好像要滴血,她的身子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像个无助的蚕宝宝。 “从这里到我公司还有十公里,我不说停,你就不许停。” 第7章 冰糖葫芦 被戏 了一路,唐让让才发现,车子并没有开向cbd,而是直转入郊区,开到了祁衍家的独栋别墅。 她的心情有点复杂。 她对这栋别墅的印象很深刻。 大概在她六七岁的时候,唐雅芝因为学生家长诬陷,被学校委婉辞退,一时之间找不到工作,就在祁衍家做了一段时间的保姆。 那时候她放学早,唐汀汀又还在上课,家里没人照顾她,唐雅芝就把她带到别墅等。 原本是想让她像块木头一样坐在小板凳上一动不动,可惜唐让让闲不住,趁妈妈不注意就到处 跑。 误打误撞的,她跑进了祁衍的书房。 其实现在想一想,那时候祁衍的眼神还是很排斥的,只不过她当时没有自觉,还硬是要跟他做好朋友。 她吃着祁衍的巧克力,睡着祁衍的 ,还吵着让祁衍给她做烤扇贝。 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直到后来祁衍妈妈发现,把唐雅芝给解雇了。 唐让让长大一点后,也没什么无法理解的。 就祁衍小时候那个严苛的学习时间表,她的出现,的确影响了祁衍进步的步伐。 所以她特别没良心的,就没再去找过祁衍。 她当时想的特别简单,反正她又不止祁衍一个朋友,而祁衍没了她,又可以好好学习了。 后来就是十六岁,祁衍来找她,他们...... “怎么,不愿意进来?” 祁衍 练的输入了密码,大门啪的一声弹开了。 唐让让眼尖,她不小心瞄到了别墅的密码,似乎和当年的一模一样。 她垂着眸,目光闪烁。 唐让让依稀记得,孟溪则解雇唐雅芝的时候,就已经将密码改掉了,她再也输不进去了。 祁衍推开门,里面飘出来一股淡淡的皮质味道。 唐让让默默跟着他,一步迈了进去。 别墅里的样子和当年差不多,或许不是差不多,而是一模一样。 别墅的装修是奢华的欧式风格,客厅的地板上铺着一块波斯地毯,是纯手工绣的,哪怕是当年,这一块也得几十万块钱。 墙壁上挂着和装修材料相得益彰的油画,大多是孟溪则从国外拍回来的,用投资的眼光看,现在随便拿出一幅来,可能都价值不菲。 路过客厅,是旋转式的 白 楼梯,直通到楼上,楼梯下面,是极好的躲猫猫的地方。 以前,唐让让总喜 躲在那里。 深红 沙发的后面,是个圆形的钢琴台,钢琴右侧,是祁衍给她做烤扇贝的厨房。 她没想到自己会记得那么清楚,毕竟,这也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越是想的清楚,她心里就越疼。 祁衍是个极其注重品味的人,这别墅里的家具样式都是十多年前的了,再好的材料也开始老化过时,他却一件都没有换过。 他这么做,除非是还怀念着什么。 可他怀念的,偏偏唐让让给不了。 祁衍单手抬起琴盖,手指在沉重的 白 琴键上抚摸片刻,灵活的弹了一段节奏。 唐让让觉得自己的心开始跟随着那段节奏跳动,时快时慢,节奏一停,好像她的心跳也快要停了。 她站在客厅中央,戒备的问道:“不是...要去办公室吗?” 祁衍把琴盖合上,用手掌撑住,抬眼望着唐让让。 光从他背后的落地窗照进来,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可惜,他的正脸却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黑暗里。 祁衍声音低沉道:“我做不到。” 唐让让的手指紧紧攥住 腿,喃喃道:“什么...做不到?” 祁衍勾 一笑,坦然承认道:“你在我身边,我做不到认真工作,从来都是,你不知道吗?” 从小到大,唐让让在他身边,他永远无法全神贯注的做别的事情。 他只想看她,只想陪着她。 唐让让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一颗心软的稀巴烂,方才的气愤和怒气也在顷刻间消失殆尽。 但她也不像小时候那么简单,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别人指条路她就能跟着走。 唐让让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睁大眼睛四处瞄了瞄:“哇,现在看还是觉得你家里真大,好像什么都跟小时候一样,就我们不一样了。” 她说完,就立刻抿紧了 ,但眼睛却仍然四处打量着,努力装作自然的样子。 祁衍静静的望着她片刻,才缓缓道:“本来是想周末找家不错的餐厅跟你说,但因为某些原因...提前了。” 那个原因当然就是陈明轩。 祁衍以前就知道唐让让有一大帮朋友,那时候他也表现出了嫉妒,甚至还为此跟唐让让生了几天气。 可后来心理医生告诉他,这种行为是错误的,是病态的。 如果想继续和唐让让相处,就要克制自己的独占 ,因为所有东西都不会是独属于一个人的。 唐让让也是。 祁衍认可自己在情 上的认知和普通人不同,为了尽量伪装的和别人一样,所以他 抑自己。 结果十多年过去了,当年的朋友仍然在得寸进尺。 唐让让心中叹气。 祁衍做事永远都讲究效率,雷厉风行,似乎他们之间这么难以理清的情 问题,他也要在几天之内解决。 祁衍站在钢琴台上,要比唐让让高着好多。 他长得十分好看,眼窝深邃,睫 纤长,经过 心打理的头发柔软的垂在额前,多少给他增加了几分平易近人的和气。 他的喉结也格外 致 人,藏在浅白细腻的皮肤下面,轻轻的滚动,如果亲上去,就会 动的绷紧,再缓缓的放松下来。 夏季温度高,所以如果不是在正式的场合,祁衍习惯解开两颗衬衫的扣子。 仗着他的身材好,肌 紧致,便 出锁骨和一小截颈窝, 惑别人的眼睛。 起码唐让让就很受这种 惑,盯着他,一时有些出神。 祁衍似乎很 意唐让让这种看着他发怔的眼神。 他突然直起身,将右手伸进 兜里,攥紧。 “唐让让,你现在过来吻我一下。” 只要你吻我一下,以前的事情我可以完全不追究。 我就可以立刻在你面前跪下求婚。 手心里的戒指很坚硬,冰冰凉凉,钻石的轮廓摩擦着他柔软的掌心。 明明是天大的赌注,但他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唐让让被这个过分的要求 得局促不已,她甚至向后小退了一步,尴尬道:“祁衍,你别这样,我们已经分手了。” 她以为他又要用霸道的要求欺负她,所以想也没想的拒绝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