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台,黄佳琪希望自己的房间能有一个种花的地方。 她自己把房间的一小截隔断,然后买了塑料的顶棚回来自己做了一个小台。 今天的大雨没有把顶棚给冲断,但雨滴重重砸在塑料上的声音仍然让人害怕它太脆弱,不堪其重。 黄佳琪住的房间前身是一间杂物间,空间很小,有了台之后更是仄,于是她耳边的息就显得比雨声更大。 雪白藕臂环住男人的脖颈——一朵沉、痴离的菟丝花,她最会这样装了。 偏偏黄伟最她这样。 男人滚烫的舌一路游离,眼皮、鼻尖、瓣、脖颈和,堪堪停在那对红彤彤的小果上。 他的鼻息洒在她的顶端,女孩难耐地嘤咛两声,似催促,似奖赏。 他如获大赦般迫不及待地含住红的头,那两颗早已被她自己抚立,他用嘴大口包住晕和一些,舌尖勾住其中一颗尖尖来回舔,高的鼻尖陷进浓郁的里。 一手托住她的小股,令她离自己更近,隔着他还没下来的子用巴轻轻蹭她柔的大腿。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抓着女儿另一侧的,长的食指似挑逗般点点她的立。 黄佳琪的脖颈被他又短又又硬的头发扎得,娇笑出声。 小手拒还地推着他的脑袋,他腾出一只手捉住捣的手腕,抬头看着她。 外边雨声没有要降低的信号,里边的同样打得火热。 黄佳琪不管他眼里明显的和请求,羞红着脸道:“我今晚上还想看会书……” 黄伟不明白,他不懂——无端地觉今晚上女儿总在拒绝自己,明明从他们开始这段关系的时候她都是即便害羞但是不会推开他的,有时还会暗示他,然后顺理成章地滚到一起。 怎么会这样? 要是早几年他或许能忍住——自从生下黄佳琪,再到和她开始不伦的这十几年里,他都没有过生活。 可是现在又不一样了,他像一个刚开荤的、初初被女人采过的头小子,如今又体验了一遍食髓知味的滋味。 他还想要。 不想就这样结束。 即便不懂做错了什么,他也知道现在应该要乞求女儿的原谅。 他讨好地望着她,黄佳琪似不经意间叹出一口气,他便了然地把小手举到嘴边,用嘴抿住手腕处的细滑皮,伸出舌尖来回舔舐那块皮肤。 顺着手腕往上,他启把舌头伸出来,裹住她的手指,送到他的口中。 黄佳琪能觉到他舌头的宽厚和口腔的火热,甚至滑。 她不由想:他像条小狗一样在舔她,好可。 而且,他舔的时候仍然用那样的眼神在看她,好像在讨一块香的骨头。 黄佳琪用食指了他仍在打圈的舌头,不得不说,他的舌头确实灵巧,连指都被他照顾到。 但不够,他仍然没有口头上求她给他。 无所谓,反正现在壑难填的又不是她咯。 他察觉她的无动于衷,脸涨红着吐出她的指,指甲和舌尖刚一分离就拉出一条银丝。 他顾不得这么多,下面那得发痛,迫切地要和她贴在一起,要享受肌肤之亲。 抿断那象征着的细丝,黄伟拥她更紧。 害怕女儿又拒绝自己的索求,只好不动声地掌握住她的身体,凑到她的颊边,先嗅,然后用自己的脸来顶,蹭,深深住从少女体内散发的香味,一口气到底,他像是有瘾般受不住情催使含住女儿脸颊的软,用牙齿轻轻厮磨着,似要把她下。 黄伟的呼开始发颤,他的脸和胳膊一样常年暴在太底下,是一种的麦,眼下却在这底下了酡红,像是喝醉了上头,又像为这即将到来的而气血上涌、兴奋不已。 他一会用下巴她的发顶,一会又密密地用嘴受她面颊的滑腻。 就像…… 就像她刚刚所想的那样:狗狗表达喜的方式总是不限于用肢体,它们更喜用舌来标记,让喜的对象不管是玩具还是食物,都有它们自己的味道。 男人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想着趁女儿已经沉浸其中便掩耳盗铃般顺势把她抱上。 “唔!” 受到濡的腿心被一只大手包住,黄佳琪不呼加快、惊呼。 黄伟不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用被火蒸腾得干燥又滚烫的嘴一下一下地轻轻碰她的肌肤。 她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爸爸,衣服虽然还在,但是刚刚被她揪得皱巴巴的,子呢,子里隆起的那一大团说明她的爸爸硬件确实优越。 心生一计,黄佳琪顺从地配合他的动作。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