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掌轻轻拍着黄佳琪的后背,给她顺着气。 一个轻柔的吻猝不及防地落在他的上,他有些错愕,明明她刚刚还在因为他的不告而入哭得伤心,现在就赏个吻是…… “乖乖……刚刚是?” 他迫切想知道她现在在想些什么。 少女明媚澄澈的眼睛里带着些怨气扫过来,他一僵。 女儿嘟着嘴控诉他,润润的珠也可:“你还说呢!怎么可以隔着内顶进来嘛,会痛的。你痛我了知不知道!” 说完就把小脸一转,再也不看他。 黄伟闻言先是一惊,再是一喜,原来刚刚的吻是撒娇呢,但听到她说痛,又急得不行,赶紧把女儿轻柔地放平,分开她的双腿就要检查小。 至于喜嘛,不能隔着内,当然是要真刀真地进去了,这么说,乖乖一定是同意了。 黄伟欣喜若狂。 但当务之急是要保证她幼的儿没有被他刚刚暴的顶伤。 黄佳琪的双腿大开,咬住指尖,将女孩子最娇的、脆弱的、隐秘的地方袒给爸爸看。 黄伟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女儿儿的惑,她刚躺下他就要伸手去挑开那条得近乎透明、可视为无物的小内,指尖触到那润时却停了下来,他翻身下,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解释:“爸爸去洗手,乖乖的,先不碰。” 黄佳琪看着他走出房门,不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水声。 黄伟回来时手上有些凉,但没有水渍,他迫不及待地回到女儿大张的腿间,看着女儿纯得要命地回望自己,他无法控制地手指颤抖。 他问:“琪琪,爸爸先给你把内了可以吗?” 检查当然是要清除衣物的,他想她应该不会拒绝这个。 “不要!不许。”她蛮横得不讲理。 黄伟一愣,忙问:“为什么?不的话爸爸看不清里面,就没办法知道乖乖的伤口严重不严重了,嗯?爸爸掉好不好?” 连声调都温柔,让任何一个慕他的女人听来都要拜倒在他的攻势下,但她不。 “不要。你确定我了你能忍住吗?你保证能忍住我就。”一针见血地。 坏,她是真的坏。 这要怎么忍?他巴都要憋坏了,连在梦里都是在想着进她那口紧致小时的快,恨不能半夜起来趁她睡着来一发。 闻言,他顿无望,只能看着那口挑拨了一下那硬得能把地板戳穿的铁杵。 看她憋着坏,黄伟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纵容她,妥协道:“好,爸爸不,那爸爸先起来看看妹妹有没有受伤,好吗?” 他总是把她的器官叫做“妹妹”,嗯……是有点可。 好吧,各退一步,黄佳琪同意了,但——条件是她得要先高。 黄伟叫苦不迭,绝望地看着她明净的眸中闪着像小狐狸一样狡黠的光:她怎么可以这样坏?又坏又纯,让他没办法拒绝…… 他再次认命。 让他看得到,却吃不上才是真的把他拿去火炉上烤吧,明明她在高,却不是因为他,也不是用他的东西才高的。 男人干坐在边,徒劳地用手动着形状可怖的,觉不到一点儿快,反观躺在上的女孩儿,粉的指尖和内的颜相得益彰,她没有将手指伸入内里,直接在内外面按住那颗只有自己受得到,爸爸却连看都看不到的那颗小珠起来,没一会儿就起了兴,情汹涌,她娇媚的叫声不绝于耳。 “唔……乖乖、轻点、轻点,小心伤口……” 男人吃不到便瞎心,小气得像是生怕坏了他自己的东西。 “啊——啊哈……好、好舒服,要……要——呃……啊——” 黄佳琪难以忍受澎拜的,到了临界点便收不住口,忘形地哦出声。 黄伟看着女儿高的模样,难耐地着干涩的巴,妄想蹭过来接点儿女儿的水,喉结急剧滚动,几番挣扎下终究还是决定遵守刚刚的约定。 “啊……” 女孩儿四肢瘫软在上,无力地闭上眼,只平坦纤瘦的小腹在搐。 黄伟往下看,视觉冲击太要命,他险些代出来:那块得不成样的布料已经不能承担保护主人小花园的使命,它被翕动的、正在极速收缩动的口附住又吹起来,像有了呼的活物一般开开合合,像一个小气球一会儿涨了气,一会又掉。 女孩儿躺在那儿,好似只有那张小口还能活动,还有生命力。 “呼……乖乖,爸爸、爸爸求你,让我进去吧……爸爸受不了了!” 他不能再看她那处,只一眼他就能回味进入她深处的,也不烂,又紧,水又多,还会,直到把他的儿都出来了之后也还在裹着巴一嘬一嘬的,势要绞干他的最后一滴水。 要了命了…… 他不止一次乞求她的大赦,只要她把双腿打开,他什么都能为她做。 可是她不肯,她喜玩儿他,喜看他憋得巴坏掉。 她这么坏。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