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父又沉默了会儿,“他家长要是不同意,可以让我来说。” 常镇远听他语气这么正式,有了开玩笑的兴致,“联合阵线,一起镇 我们?” “你就这么想我的?”常父 然大怒。 常镇远大笑。 常父又愣住了。在他的记忆中,只有常镇远幼年时期才这么笑过。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伯父您好,我是凌博今。很抱歉一直没有正式拜访,谢谢您将儿子教得这么好……” 电话被猛地挪开,常镇远道:“没事的话,我挂了?” “人家说了这么久,我一个字还没说呢。”常父又怒。 常镇远对凌博今道:“我爸说他很喜 你。” 凌博今开着车,觉得身体有点飘。 常父道:“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常镇远道:“一个意思。” 常父道:“那人声音听起来很年轻。” 常镇远道:“嗯,明年中考。” “他现在干什么?” “开车。” 常父道:“算了,还是哪天,我过去自己看吧!”儿子 格变开朗他是很欣 ,可是 嘴跑火车是什么回事! M市是凌博今的老家, 本不需要导航仪指路。 到网吧门口,他们一眼就看穿那辆停在对面的车是同事。 常镇远过去敲了敲窗户,然后出示证件。 那人乐了,“嘿,同行就是同行,一眼就看出来了。” 常镇远道:“怎么样?有什么动静吗?” 那人道:“没有, 安分的。不过每天都泡在网上,我看他工作时间大概一天有十六个小时。” 常镇远道:“谢了。” 那人道:“不客气。” 常镇远转身朝网吧走去,凌博今停好车,跟在他后面。 这个时段网吧里人不多,只有角落里坐着几个人。 常镇远眼睛朝四周扫了一圈,然后落在那个坐在台子里面的网管身上。“余超?” 余超一怔抬头。 凌博今堵住出路。 常镇远出示证件。 余超脸一下子就白了,整个人哆嗦起来。 常镇远道:“你是想在这里说,还是去警局说?” 余超道:“说,说什么?”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