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刁钻可恶得简直能让人发疯,仿佛要把人抛上云端,却又偏偏卡着不让上去,北堂戎渡小腹绷得死紧,忽然间揪紧了北堂尊越的衣袖,喃喃求饶道:“二郎……你饶了我……”北堂尊越闻言,心头一颤,虽然明知道这很可能又是北堂戎渡的什么小小诡计,但依然拒绝不了,突然间一手扳过北堂戎渡的脸,低头狠狠吻住那水红 的薄 ,将北堂戎渡嘴里 抑的呻 整个儿地 进肚里,含混道:“你叫本座什么?……再唤几声……” 一百四十三. 双争 北堂尊越闻言,心头一颤,虽然明知道这很可能又是北堂戎渡的什么小小诡计,但依然拒绝不了,突然间一手扳过北堂戎渡的脸,低头狠狠吻住那水红 的薄 ,将北堂戎渡嘴里 抑的呻 整个儿地 进肚里,含混道:“你叫本座什么?……再唤几声……” 北堂尊越托着少年的下巴,从身后与对方深吻,火热的吻如同雨点一般,纷纷落下,简直就好象是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将吻狠狠印下,他这样蛮不讲理地厮磨着少年的 舌,双 绵的时间未免长些,可北堂戎渡却没按他的意思去唤他,只是突然令人措手不及地一下咬住了北堂尊越的舌头,两只手按住对方那只作 的大掌,就想掰开。 他咬得并不重,甚至没有让北堂尊越觉得怎么疼,大概只是有点儿想让对方知难而退的意思,但北堂尊越却还是不依不饶地突然充 报复 地猛地一拢五指,令北堂戎渡身子 灵一 ,连忙放开了手,嘴也松了,喉咙里挤出一丝嘶哑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说的什么意思,然后右手一下又紧紧抓住了北堂尊越握在他 间的那只手的手腕, 觉到某 做孽的东西已经在北堂尊越的手中不受控制地直 站立起来,片刻之后,才仿佛咬牙切齿一般地蹦出几个字来:“……你这个……” 话还没说到一半,整个人就忽然被北堂尊越一把反转过去,令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但北堂尊越的手却依旧握住那要害处不松,甚至恶意地用力捋了几下……但凡是个男人,哪怕任你武功盖世,但面对自己最紧要的分身被人拿捏住时,也必然是强硬不起来的,北堂戎渡自然也不例外,甚至喉咙深处很难 抑地 出了一丝模糊不清的轻 ,浑身已经绷得很紧,被捉住的那个要命地方也已经开始缓缓溢出几丝 润之意,他急促地 息了一声,蹙起眉 ,身体似乎是想要向后稍微仰一仰,来避开这种令人快活的折腾,避开那还在不知进退地肆意 拨的手,但却被北堂尊越修长的五指牢牢握着那里, 本动不了分毫,因此他只能一面嘶嘶地 着气,也不知道到底是痛苦还是愉快,双眉紧紧皱着,右手慢慢抬起,似乎试图去攀北堂尊越的肩,语气也软了下来:“喂……” 北堂尊越的低笑声轻柔地从头顶上方传来,他把北堂戎渡 锢住,看着对方脸上无可奈何的神情,一把捉住了北堂戎渡还没有来得及搭到他肩头的那只手,他极端享受这种有些扭曲的放纵 ,并且从容地审视着北堂戎渡,那带着磁 的低沉声音从喉咙里溢出,叹息般地呢喃道:“你这个不孝的小子,刚才居然咬本座……”说着,将北堂戎渡的右手拿到嘴边,忽然张口咬住,只是那力道却未必太重,似乎不像是要故意咬人,倒是分明有一点儿调戏的意思,同时北堂尊越更是一边暧昧地低声笑着,一边用手灵活如蛇地抚 着北堂戎渡的要害,手上的温度,几乎足以令人颤栗,身体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偶尔贴上北堂戎渡的身子,轻轻摩擦起来,身上穿着的那件袍子原本就是松松系着的,这么一蹭,便渐渐蹭散了衣襟, 出一小片结实的 膛。 “唔……”北堂戎渡嗓子里含糊不清地发出一丝声响,不知道是不是疼了,又或者是快活,而北堂尊越听见这声音之后,居然变本加厉地用一种更煽情的方式开始舔他的掌心,那样滑腻温软的舌头,在雪白的手心里划过一道 漉漉的痕迹,蛮横却不 鲁,从掌心到指尖,简直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从容地将 拨与引 表现得如此淋漓尽致……北堂戎渡知道男人在这方面的技巧有多么高明,如果是一个雏儿,只怕也快要顺服了,但他却还是一面拧眉抵御着那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活之 ,不让自己沉浸在这种强烈的本能反应当中,同时微微轻 两口 气,道:“手法……还真是高明……”北堂尊越听了,突然间就低头亲了一下少年的嘴,刚才深吻的味道,还依稀残存在 齿之间,他口中轻轻呢喃着,哑声低笑道:“……傻孩子,还有让你更舒服的,信不信?”话音未落,北堂戎渡就已被男人横抱起来,几步便走到了不远处的一张 榻前。 北堂戎渡 觉到后背陷入进了一片厚软的锦褥当中,肌 刹那间就警觉地紧绷起来,好在北堂尊越方才因为抱起他,已暂时松开了那只要命的手,北堂戎渡这才得以 身,连忙一把拉上 子,同时用手肘撑起上半身,道:“爹,别玩了……” 话只说了一半,北堂尊越就已按着他的 膛将他重新摁躺在 上,俯着身子,用逡巡自己领土一般的眼神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少年,静静地看着他,片刻之后,终于笑了出来,嘴角挑起寓意不明的笑容,温热的吐息似有如无地微微 在北堂戎渡的脸上,那样的眼神,简直就好象是正在寻找一个最适合下口的位置,令北堂戎渡无可避免地隐隐有些紧张……正在此时,北堂尊越却已经开始徐徐靠近,将火热的吻轻柔地落在了少年的脸颊上,并且顺势开始用舌尖濡 那细腻的雪白皮肤,一路下滑着,游移着,等到了脖子上时,就改为了啃咬,带起细小的水声,动作出乎意料地狎 与暧昧,时而轻柔,时而用力,不住地加深这个吻,一边充 暗示地缓缓抚摩少年的 肢,甚至去抚过身体上的许多个位置,那双好象蕴藏了魔力的手就如同正在优雅地弹拨着什么乐器一般,燃起一处又一处的火苗…… 北堂戎渡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心中对于这种行为说不上是讨厌或者厌恶,只觉得脖子后面泛起一层细细的 皮疙瘩,忍不住用手去推北堂尊越的 膛,将那已经松松垮垮的衣襟扯得更 了一些,雨过天青的衣裳凌散着,干脆整个 出了厚实的 口,北堂尊越眯起眼睛,毫不在乎地任凭少年的手本能掐着他的肩膀,那漂亮的指尖微微陷进结实的肌 里,并不如何用力,甚至简直是一种惬意的享受、亲密的接触。他用一只手轻轻抚着北堂戎渡的 侧,听到少年从喉咙里发出细小而模糊的声音:“爹……” 北堂尊越听到这样明显有些强自镇定意味的语气,这才稍稍松了嘴,暂时从北堂戎渡的脖子上抬起头来,眼睛里带着淡淡的 惑气息以及其他的一些什么,一面蛊惑人心地低低嗤笑着,一面将目光绕上榻间的北堂戎渡,扫过那雪白脖子上暧昧不清的殷红痕迹,柔声道:“怎么,咬疼了?” 北堂戎渡盯着他,男人 悉的五官在此时看起来,似乎与往常略有一些不同,那眉宇之间的模样,也好象有些陌生,只是那深邃的金瞳却仿佛更加幽深了几分,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北堂戎渡突然毫无征兆地一个翻身,将北堂尊越反过来 到身下,居高临下地一手按着男人光滑的 膛,神 桀骜,嘴角一点一点地爬上某种意义不明的笑容,蓝 的眼底也似是藏有一丝模糊笑意,但却没法子瞧清楚,只用手摁了摁北堂尊越的 口,声音里隐然有一丝挑衅般的微微戾气,道:“……怎么,真当我是软柿子啊?” 北堂尊越似笑非笑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北堂戎渡,倒也没采取什么行动,只是大笑起来,笑声中藏着蛊惑人心的味道,朝着某个地方扫了一眼,揶揄而笑:“是不是‘软’柿子本座不知道,但是现在,你‘硬’了倒是真的……”北堂戎渡一滞,这才猛然发现 子中间那高高的隆起,一时之间几乎有点儿恼羞成怒,想了想,又很快恢复了平静,将手慢慢滑到北堂尊越的一侧 首上,用大拇指摁住那 粒,似有若无地轻轻 起来,嗤声笑道:“……老实点儿,没听说‘人为刀俎,我为鱼 ’么?方才你那般戏我,小心我现在从你身上,十倍讨回来……” 少年的拇指将那深红的软 摁得微微陷进 肌里,有一下没一下地 着,北堂尊越的一双凤目当中渐渐深沉了几分,低声轻叹道:“……渡儿,你在玩火。”北堂戎渡凝目看着他,目光从那俊美如同大理石雕凿的面孔上一直滑到男人结实的腹部,忽然间微微笑了, 出一个桀骜的神情,仿佛是本 中的某一处缓缓浮出了水面……他慢慢俯身下去,让自己的面容距离北堂尊越只有半寸远,轻缓的吐息拂在对方脸上,一字一句地含笑轻语道:“……爹,我们两个之间,到底是谁,在玩火?”话音方落,突兀地蓦然低下头,狠狠亲上男人的薄 ,咬他,啃他,亲他,在父亲身上撒野,不过倒不像是在报复,而更类似于某种恃宠而骄的调情,即便是在男人的纵容之下,也没有太失分寸,甚至让北堂尊越微微生出一种舒适的错觉,开始眯起眼睛享受着被虎牙撕咬时的那种似疼非疼之 。 正闹得 时,北堂尊越却不知怎地,突然毫无前兆地一手掐住了少年的 ,不让他接下来有任何可能逃开,右手则 鲁地再次摸进那已经没了 带的 子里,一把握住双腿间的脆弱物事,北堂戎渡一惊,松开了北堂尊越已经被啃得通红微肿的嘴 ,然而,却已经晚了……北堂戎渡磨一磨牙,皱眉冷哼道:“狡猾……唔!” 男人修长的手指猛地将掌心里火热的物事用力一握,北堂戎渡倒 一口气,原本按在北堂尊越 口上的手蓦然抓紧,指甲都在肌肤上划出了几道白印子,他微微 着气,哑声道:“轻点儿……你这是想废了我么……”北堂尊越嗤嗤地低笑出声,突然觉得有些兴奋,他按住少年的 ,让他只能趴在自己身上,舌头则大力地开始舔那雪白的耳朵,将炽热的气息统统 在上面,右手兴致 地逗 着手心里握着的东西,拖长了声音低语道:“放松些,只管享受就行……你看,你明明就忍不住……” 北堂戎渡紧紧抓着男人的肩头, 着嗓子冷笑道:“我要是也这么对你,你也绝对忍不住……”他一面说着,一面 息起来,那种快乐又甘美的滋味,让他几乎已经没有了什么抗拒的想法……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北堂尊越的手猛然一用力,北堂戎渡突然间 身轻颤,眼前仿佛骤然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眼睛也刹那间失去焦距,身体放软, 口剧烈地起伏不定,同时一股暖乎乎的热 尽数 在北堂尊越的手里,涓滴不剩…… 身体开始彻底地徐徐放软,北堂戎渡将脸深深埋在父亲的颈窝里, 觉自己仿佛是被一点一点挤干的一般,半晌也不动上一下,北堂尊越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托起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便看见北堂戎渡懒洋洋地闭着眼睛,双颊红润如 薄的桃花,显然是在享受极乐之后的余韵,北堂尊越盯着那舒缓放松的眉目,忽然间抬起了被染得 是 润的右手,将两 沾 白 的手指 进北堂戎渡的嘴里。北堂戎渡万没到他会如此,正享受恣意之后的平静时,却忽然有两 手指强行钻进了口中,甚至还在里面轻轻搅动,北堂戎渡只觉嘴里一下充 了一种莫名的味道,双眼不由得猛地睁开,赶紧吐出了男人的手指,恼火万分地低声叱道:“……干什么你!” 北堂尊越神 如常地将沾着白 的右手放到自己 边,用舌头慢慢舔了一口,随即用一种彼此之间心知肚明的揶揄口吻,轻声调笑道:“……这味道……攒了 长时间了罢,嗯?”北堂戎渡被男人这样暧昧狎亵的举动 得愕然,饶是他脸皮够硬,但面对着北堂尊越眼前这样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极端情 动作,也仍然不由自主地心头微跳,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 觉,他定一定心神,这才微微动了动薄 ,哑着嗓子紧盯住北堂尊越道:“……你居然把这玩意儿, 进我嘴里……” 一百四十四. 不尽的英雄血,杀不完的仇人头 北堂尊越 不在乎地用那只干净的手 鲁地 了一下北堂戎渡的头发,嗤笑起来,道:“那又如何?反正也是你自己的东西……本座都没嫌弃,你还聒噪些什么。”北堂戎渡耷拉着脸,抿着嘴瞅了一眼北堂尊越那只 漉漉的手,忽然一把从自己怀里拽出一条绢帕,闷不吭声地就抓住了北堂尊越的腕子,替他把手擦干净,等到擦完了,这才猛地想起自己嘴里还有那股发涩的味道,顿时皱起眉头,就要从北堂尊越身上下来,去拿水漱口。 还没等他从男人的身上爬下去,一只手就已经钳住了北堂戎渡的 ,北堂尊越嘴角微微扬起,目光一错不错地盯在北堂戎渡的脸上,道:“……去哪?”北堂戎渡脸 不善,没好气地道:“当然是去找水……你 得我一嘴怪味儿!你不嫌脏我还嫌呢,这种腌臜东西,我以前可没把它 进嘴里过。”北堂尊越笑着看他,忽然不怀好意地道:“嫌脏?那本座替你洗洗,怎么样?”说着,没等北堂戎渡反应过来,就已经将其掀倒在 上,同时欺身而上,一面将结实的 膛重重 了下去,一面用手紧紧按住北堂戎渡,另一只手则擒住少年的下巴,低头去捕捉那水红 的双 ,强硬的舌头 门 路地推进到对方嘴里,然后马上就去深深 住北堂戎渡的舌尖,彼此口中残余的微涩味道掺和在了一起,分不出谁的更浓烈一些。 北堂戎渡见状,立即便企图撑起上半身,却没有奏效,他被迫别过了脸,似乎想要试着摆 ,同时用一只手抓住北堂尊越的后颈往外扯,尝试着起身,奈何北堂尊越却仿佛不依不饶一般,把北堂戎渡摁了个结结实实,无所顾忌地按紧了身下的少年,紧跟着就是一通叫人透不过来气的深吻,不断变换着角度去辗转 北堂戎渡嘴里的津 , 烈得就好象要把人吃下肚去,使得北堂戎渡浑身 不住一阵轻颤,两个人的呼 烈地 在一起。北堂戎渡拗不过他,无可避免地隐隐觉得有一点儿晕眩,因此只好干脆便任北堂尊越为所 为。 半晌,在这样的一番抵死纠 之后,北堂尊越才似乎表示自己心 意足,放开了简直快要被他闷死的北堂戎渡,却又顺势含住了少年微显的喉结,用牙齿和风细雨地轻啃了两下,这才低笑着问道:“……怎么样,现在可算是洗干净了,嗯?” “干净才怪,你嘴里明明也有那玩意儿,比我还多……”北堂戎渡边说边微微低 着,一时间还没完全缓过气来,双手有些别扭地半搭在北堂尊越的肩上,指尖狠狠陷入对方强健的肌 :“不闹了,你让我起来……”说着,便想要坐起身。 然而北堂尊越却依旧 着他不放,忽然间俯首埋入北堂戎渡的颈窝里一阵狠亲,随后就沿着脖子往上,找准了耳 后面的一处位置重重地 ,直令北堂戎渡 不住一个 灵,连忙用手攀住了北堂尊越的肩,就往外扳,道:“……干什么你……哎哎, ……哈,真的 ……”北堂尊越捏住他的手心,火热强壮的身体紧紧将北堂戎渡抵在 上,在少年耳边轻语道:“你倒是快活完了,却把本座撂在一边?过河拆桥……你这个不孝的混蛋孩子。” 北堂戎渡一愣,既而就有些恼羞成怒地一把抓住北堂尊越的衣领,两眼直溜溜地瞪着男人,咬牙道:“说得好象是我刚才 着你那么干似的……明明是你自作自受,先来 拨我!现在……现在倒还赖上我了。”北堂尊越被他这个模样逗笑了,溺 地用手指夹了夹北堂戎渡的鼻子,笑道:“好了,是本座挑起来的行不行?不过,你总归也是得了好处,那就别臭着一张脸了。”他说着,抱着北堂戎渡翻了个身,让儿子趴在自己身上,然后抓住北堂戎渡的一只手,玩味一般地在五 指头上轻咬了几下,说道:“既然刚才你已经占了便宜,让本座服侍得舒舒服服了,那么现在,也轮到你动动手了……让本座也看看你的本事。” 北堂戎渡听了,微微愣了一下,当然不会不明白北堂尊越的意思,不由得一时间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微愕的利眸对上北堂尊越的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一时间有点儿猜不透北堂尊越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只不过在随口说说,因此眼中有些犹豫,既而就有点儿尴尬地嘟囔道:“你自己动手不行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说着,又看了看北堂尊越的眼睛,心里头不知为何,却好象是从中读懂了某种执念——是一股阻挡不住的力量。 北堂尊越闻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骂道:“……本座自己动手?亏你怎么好意思说!”一面笑骂,一面已抓住北堂戎渡的右手,按在自己结实的小腹下面。 北堂戎渡的手刚被 着覆上去,就因那里的温度微微吃了一惊,隔着薄薄的 子,那处似乎已是蓄势待发,正不耐烦地高高隆起……北堂戎渡犹豫了片刻,才央求似地小声道:“咱们打个商量怎么样?我……”北堂尊越不待少年说完,就已经貌似不耐地抬头堵住了他的嘴,用力在那柔软的 瓣上啃了两下之后,才低哼道:“少跟本座讨价还价,要么赶紧听话,要么,就让本座把刚才做过的事情,再重复几遍。”北堂尊越说着,静静等了一会儿,见少年还是有些犹豫,便嗤嗤笑了出来,同时已经冷不丁地一把握住了北堂戎渡双腿间柔软的部分,眼中神情 是玩味,看着身上的少年倒 了一口冷气:“正好让本座可以看看,你到底能坚持几回……放心,本座自有分寸,不会伤了你的元 。” 北堂戎渡怒极而笑:“你这明明就是要挟……”北堂尊越全然不在乎地用拇指搔了搔那处光滑的柱身,懒散笑道:“没错,本座就是在要挟你,一个男人硬了之后,总得做点儿什么……赶紧的,两条路你自己选一个。”他说着,目光罩在北堂戎渡俊秀的脸上,等着少年肯定的回答,北堂戎渡被男人的这种无赖的态度气得几乎撑破肚皮, 肚子的火没处撒,狠狠瞪了北堂尊越一眼,和他对视了片刻,见北堂尊越似乎确实不肯退让,于是这才放弃般地皱了一下眉 ,既而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想法,不情不愿地解开了北堂尊越的 带,把手伸进了父亲的长 里,慢慢握住了那火烫的物事。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