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戎渡舔一舔嘴 ,蓝眸里是再无掩饰的灼热,简直都像是能够把那里烫伤一样,他仰起头深深吐出了一口浊气,既而在北堂尊越的大腿内侧轻轻咬了一口,这才开始用手指试探着按了按面前紧合的细 褶皱,然后握着自己那 颤巍巍硬 的东西,从后面抱住父亲的 ,慢慢地将自己 到里面——他觉得自己好象有些失控,也很 动,只想恶狠狠地把这个男人 下去,连渣子也不剩,仿佛只有这样做了,这样进到他父亲绝对没有其他人可以进到的地方,才算是真真正正完完整整地得到了这个人。 北堂尊越慢慢深 一口气,脸 微微发白,痛楚难当,他放松了 部本能的防御,让少年进来,只觉得腹肌一阵紧酸 痛,好在这时北堂戎渡倒也没有莽撞,只贴上来抱住父亲的身躯亲昵地细吻,紧紧 制着身下充 力量的强壮躯体,柔软修长的手不住地在那肌肤上抚摩着,这才令北堂尊越觉得不是那么难受。 此时北堂尊越半敛着双目,汗水滑过微攒的剑眉,一口森森牙齿将下 得明显泛白,而北堂戎渡却是兴奋得在父亲背上不住地啃咬, 角勾起一抹隐约的笑意,方才刚一深入到男人紧热温窒的体内,他就 觉到自己被紧紧夹住了, 得死紧,那处柔软的地方似是想要把他用力排斥出去,但又似 把他包裹得更深更紧……北堂戎渡口干舌燥,好容易将自己完全挤了进去,既而 足地低 一声,终于软倒在了父亲汗 的背上,微微地 息着,两只手死死抓住对方的肩头,就似乎是溺水的人攀住了一 浮木,沙哑地在父亲耳边道:“二郎,这里很热……”北堂尊越趴卧在榻上,沾着血迹的修长双腿健美而有力,听了这话,不知是因为羞怒还是因为恼恨,身体绷得更紧,竟是难得地失措无语,片刻之后,才充 威吓意味地咬牙道:“……给本王闭嘴!”北堂戎渡‘嗤嗤’直笑,他再也无法抑制,竟表现得好象是一个初尝 果的 头小子一样,急促地 着气,伸出手按住父亲结实的 身,将 微微弓起,使得炽热硬烫的 器拔出一点来,然后狠狠地往里一撞,直接 进了最深处,小腹猝然打在父亲结实的 上,响亮地拍出了撞击声与隐隐的水泽响动。 北堂尊越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忍不住被顶得哼了一声,闭眼重重 息,不能控制地紧紧收缩住身体,却分明给了少年更大的刺 ,北堂戎渡眸底深处充斥着情 之 ,不知疲倦地一手抓着北堂尊越的肩,一手大力抚摩着对方肌理分明的光滑躯体,尽管屈身于下,但他父亲却好象还是强硬无比,殊不知这种姿态,却更能够引起少年心底蛰伏的男 征服 ,北堂戎渡大口大口地 息着, 开始柔和地耸动,右手还不忘摸进北堂尊越的腹下,握住那还没什么硬度的东西,用极尽挑逗的手法去技巧 地  拨,手指甚至无微不至地刮摁着囊部,嗓音柔靡而蛊惑, 是情 的味道,本能地想要更多:“二郎,你别不理我……给点儿反应啊……”说着,一面手上 动加快,一面恶意嚣张地一下一下撞击着男人两瓣圆实的 ,那强健的肌理随着少年不断的故意冲撞,一晃晃地被动起伏,如同雪白的波浪,北堂尊越 狈地咬紧了牙,秘处的皱褶全都被抻开,红得充血,每当 出时,体内颜 分明的一圈腔壁就会被不断地拖带出体外,暴 在空气当中,等到北堂戎渡再次 入时便又被挤进去,时隐时现,模样 昵至极,里面先前盛着的浑浊 水被挤得无处可去,随着少年捣 的动作,被一点一点地挤出,沿着大腿 部滴落在 上,血丝洇散……北堂戎渡狂热地吻嗅着男人的脖子,简直无法自拔,恨不得把这个男人狠狠攥到手心里才好,他在 笫之间的经历足够丰富,却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给他带来如此强烈的冲击,只 息道:“你真香……很香……二郎……二郎……”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褥面上已经逐渐 透,北堂尊越结实的身躯隐隐泛出 红,布 了汗水,他背上的北堂戎渡经验丰富,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就找着了让他也能觉得快活的方法,就连原本腹下一直没什么反应的物件也开始变得青筋怒涨,有些狰狞之态,蠢蠢 动,薄 时不时地微微 漏出几丝声音,不过北堂尊越显然很不领情,一双凤眸略略半眯着,黑发凌 ,俊美的面孔上 是汗意,难忍地拧眉 息,肌肤因情 而被渲染上了一层薄红——身后的少年趴在他背上,越撞越快,越来越用力。 “……你真好……二郎……我都快死了……”火热的嘴 印上北堂尊越泛红的脊背,北堂戎渡汗如雨下,低哑慵懒的声音里充 了巨大的快 ,急促的 息声 织成一片,死死搂着父亲的 ,汗水濡 了修长的年轻身体,发丝混合着汗水 在一起,肌肤也变得 红,无法抗拒地 起 身,凶猛地顶进到最深处,品味着自己被死死 紧,不断被 入内部的销魂 觉,甚至清清楚楚地体会到那个地方的收缩脉动,只觉得周身都好象被那里的高温烫伤一般,不住地颤栗,尾椎上传来战栗般的哆嗦,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如此热情,双眼 朦着,嘴 红润得惊人,喉中断断续续地溢出快活的呻 :“今天我不回去了……我跟你在一块儿……二郎……我很快活……” 北堂尊越全身绷紧,大汗淋漓,一直搁在 上的手,却突然微微动了一下,他重重拧了一下眉头,哑声道:“混帐……你怎么还没完?……”北堂戎渡闻言,嘴角挑起一个 气的笑容,双手紧紧 定父亲的肩, 息道:“急什么,等我把你榨干了……榨干了再说……” 话音未落,下方却突然传来一股大力,将猝不及防的少年掀倒在榻上,北堂戎渡愕然看着上方男人强壮的身体表面覆着一层汗水,高大 硕的身躯没有一丝赘 ,双手撑在自己的头部两侧,将自己牢牢地 在下面,不由得喃喃道:“你怎么……”心中却是一下明白过来,知道对方已经冲开了 道。 北堂尊越俊美的面孔上汗津津地,凤目幽深,犀利如电,盯着身下的北堂戎渡,咬牙冷笑道:“你个小王八蛋……”说着,见少年神情中不可抑制地 出了一丝紧张,不觉低咒一声,极具磁 的低沉嗓音中透出凌厉,切齿道:“放心,本王答应过的事,不会反悔!”说着,分开结实修长的双腿,直接跨在少年身上,大手一把握住了北堂戎渡沾着血迹的分身, 部一 ,居然重重地坐了下去。 北堂戎渡顿时高亢地发出一声呻 , 身一弓,下腹猛地一紧,不敢相信地大睁了眼睛,惊 着一把抓住了父亲的手臂,不知道究竟是痛快还是呆滞:“爹……”北堂闷哼一声,只觉得一 烧红的铁杵深深地埋进了体内,但他只是皱了皱剑眉,便烦躁地低下头,一面摁住儿子修瘦的 身,一面堵住对方大声促 的嘴,用力啃咬,冷笑道:“刚才 得意?……混帐东西,有你好看的!”说着,慢慢沉下紧实的窄 ,突然间咬牙猛地一皱眉,开始缓缓地动作了起来,身下的北堂戎渡情不自 地发出一声 昂的哼叫,瞬时弓起上身,全身一阵麻痹,口 下意识地与男人 ,北堂尊越汗出涔涔, 壮的脊背上汗水直淌,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儿子的双手,环到自己的脖子上,野蛮且 鲁地 噬着少年的 瓣, 部动作渐渐由慢变快,北堂戎渡十指死死抠着父亲后颈上的 ,汗水粘腻,连稍微抗拒一下的力气都仿佛被剥夺了,简直无法呼 ,脸颊上浮上一层红晕,肌肤火热,看起来就好象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刺 ,身子情不自 地跟着往上撞,热情地回应,上身则紧紧 贴着父亲厚实的汗 膛,头部不住地向后仰去, 出线条优美的修颈,微微张开嘴,急促呻 :“爹爹……父亲……父亲……” 北堂尊越重重封住儿子红润的嘴巴,彼此发丝纠 ,伸舌顶开少年的齿列, 鲁地 换两人的唾 ,身下却一阵紧似一阵地墩撞着儿子的身体,强健的双臂一收,将北堂戎渡搂紧,整个地纳进怀中固定住,用力一 ,将少年的 望整个没入到体内,进入到极致,甚至连柔软的囊袋都紧紧顶在了边缘处,沙哑地命令道:“眼下不准叫本王爹爹……”北堂戎渡被他刺 得忘情低 不止,看着父亲惊心动魄的完美面孔,十分顺从地舔舐着那双幽深的眼睛,道:“二郎……”北堂尊越哼了哼,汗出如雨,身体微微向上拔动, 间的那处柔软却用力绞住儿子, 本没法分开,但北堂尊越却 本不在意什么痛苦,只是一味地猛烈疾摆 身, 烈地给予少年更多。 父亲如此强壮有力,北堂戎渡简直 觉似乎整个人都被 进去了,都有些吃不消,双方的位置 本就是颠倒了过来,分不清究竟谁才是行凶者,北堂戎渡困难而快活地大口 息着,伴随着越来越高昂的呻 ,攀住对方强健的肢体,用力抓扯着父亲结实鼓起的背肌:“慢点儿……二郎……”北堂尊越冷笑, 晃不停的紧 汗光致致, 合处隐隐可见血迹,体内的 每一次动作都会被拖曳出来,然后再顶回去,然而北堂尊越似乎完全不在乎,只低头将怀里儿子的请求声尽数 进肚里,置若罔闻,北堂戎渡胡 抓住父亲线条 畅的光滑肌理,一声接一声地高亢呻 , 体击撞的水声不绝于耳,只觉得自己被包裹得更深了些,浑身的血 都在燃烧沸腾,突然间十个圆润的脚趾一绷, 身猛 了几下,同时长长地呻 了一声,张口咬住了北堂尊越的肩, 觉自己体内的水分似乎都被挤干了,一股高温浊涩的浓 终于倾 而出,完全浇在了父亲的身体里。 滚热的 体烫得北堂尊越结实的腹肌一颤, 烈的动作总算是暂时停了下来,此时北堂戎渡 身略微有些发软,心 意足地懒懒搂住父亲的脖子,双颊晕红,眼眸 ,舌尖不断若有若无地轻舔着对方的下巴,眼神 离地亲昵喃喃道:“二郎……”北堂尊越并没有释放出来,他 觉到腹中溅起一阵热 ,却无视体内那 已经开始安静下来的茎体,只拥着北堂戎渡,咬住儿子的耳廓,用手有些 暴地抚 着少年汗津津的 脯,看着儿子暂时失神的面孔,声音低哑地淡淡说道:“……以为就这么算了?”北堂戎渡 觉到自己仍然深埋在那温暖的体内,不觉叼住父亲的嘴 不放,双手抓着父亲汗 结实的 杆:“那我还要一回……可是你别那么用力……”北堂尊越冷哼一声,幽暗深邃的双目中透出丝丝危险之 ,撕咬着少年的 瓣:“这可由不得你……”男人说着,就着两人仍旧结合的状态,慢慢地再次动了起来,北堂戎渡顿时攒起眉心,被 拨得重新有了复苏的迹象。 这一次的 合仿佛无休无止, 内 地全是 舌绞 以及 体 烈秽糜的水泽声,下体一波紧接着一波传来的快 让北堂戎渡 不过气来,狂风暴雨一样,北堂尊越束缚着他,狠狠地一次次让彼此紧密契合,那种狂野 暴的行为,让北堂戎渡恍惚觉得自己才是被侵犯的那一个——他父亲明明是在教训他,报复他,惩罚他……—— 这王者,这暴君。 北堂戎渡的声音渐渐嘶哑而狂 ,他的 身开始颤抖痉挛,再次一 如注,在父亲体内高 迭起,但北堂尊越显然没打算就这么终止,铁箍一般的手臂将他搂紧,继续着这种最原始的行为,没有终点,没有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天 已然暗了下来,等到足足第五次的时候,北堂戎渡再也承受不住父亲的一味蛮横,他已经不太分得清到底是快活还是痛苦,沙哑地低喊出声:“爹、爹……够了,我错了,饶了我……”北堂尊越汗 浃背,却居高临下地一手捏住少年的下巴,强迫着他看向自己:“……给本王看清楚,干你的人到底是谁!”北堂戎渡断断续续地呻 出声,小腹几乎痉挛起来:“是你,是你……”此刻北堂尊越 不止,动作却开始温柔了下来,他将北堂戎渡揽入怀里,低头卷住儿子已经有些迟钝的舌头, 绵地微微 :“好孩子……”北堂戎渡小腿 搐了几下,指尖深深陷进父亲厚实的脊背里,几注稀薄的 水有一搭没一搭地慢慢 了出来。 总算是结束了……北堂戎渡 脸是汗,脸涨得通红,整个人都似乎有些失神,两条手臂软软地从父亲的背上滑了下来,这时候北堂尊越却搂起了儿子,将 抬高,让北堂戎渡软绵绵的 望自体内 出,任凭大量的 体自股间顺着大腿淌下,然后慢慢翻了个身,让少年趴在自己身上。此刻北堂尊越虽然下身早已麻木, 也有些酸,但对于他来说,这样漫长 烈的 事,似乎还不足以让他太过难挨。 但北堂戎渡却是已经筋疲力尽,瘫软在父亲汗 的身上,一动也不动,北堂尊越抱着他,微微 息着,道:“……渡儿?” 一百九十五.岁月静好 此时北堂戎渡已是筋疲力尽,瘫软在父亲汗 的身上,一动也不动,北堂尊越抱着他,微微 息着,道:“……渡儿?”北堂戎渡没应声,只趴在男人 前不住地 息,无力地抓着父亲的肩头,北堂尊越略略托起他的脸,将 凑近,下意识地吻在那汗津津的额头上,一面用手抚摸着儿子 的头发,那发丝柔软地 在手上,让北堂尊越只觉得心也好象软了起来。 北堂戎渡不动,也不睁眼,身上散发着一股情事过后特有的麝香味道,手足酸软,简直连用力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任凭父亲轻吻着自己的前额,方才那场 烈得仿佛强暴一般的连番 事,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烧成了灰烬…… 片刻之后,北堂戎渡才动了动 ,沙哑地呢喃着道:“……你这是想 死我么……”北堂尊越颈间清晰地 觉到少年开口时 出的些微灼热之气,知道他是累坏了,可是却仍然不肯让他就这么缓过来……此时下身持续传来的强烈痛楚,使得北堂尊越不 眼神微戾,只用结实的臂膀把北堂戎渡搂在怀里,几乎要这孩子窒息过去,一味 咬纠 着儿子麻木的 舌。 全身大汗淋漓的少年被紧紧拥揽在父亲强壮的 怀抱里,无力抗拒,只有 漉漉的手指还半攀着男人茁健的身体,半晌,北堂尊越才总算是松开了儿子,却同时扬手在对方的 股上清清脆脆打了一巴掌,低叱道:“……今天算是给你个教训,还敢不敢了?”但他虽然开口这么问,可北堂戎渡却只是恹恹地不吭声,趴在男人怀里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北堂尊越觉得似乎不太对劲,便动手抬起少年的脸, 开那汗 的额发,轻声道:“……渡儿?” 目光及处,那孩子 红的面孔上明显透着几分疲楚,北堂尊越下意识地放软了态度,抚摩着儿子热乎乎的脸颊,问道:“渡儿,怎么了?”北堂戎渡蓝 的眼睛半睁半闭着,睫 上都是汗意,小声喃喃道:“爹,我肚子疼……”北堂尊越一愣,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用右手搭上了北堂戎渡的腕子,仔细探了探,果然就发现寸关三脉十分虚浮,分明是元 严重耗失所致,这才想起北堂戎渡眼下年仅十七,身体还不曾完全成 ,方才自己只顾着恼火,一味大肆惩戒, 得他太狠,想必若再连续几回,只怕就要让儿子 也未可知……思及至此,心下也不由得有些懊悔,却又一时间不太能拉得下脸来说些软话,毕竟今 是北堂戎渡算计他在前,得了便宜在后,且明明自己已经吃了天大的暗亏,若再放下身段贴上去,岂不可笑! 而另一边北堂戎渡此时却是心中颇为懊丧,就好比总算把一颗垂涎已久的果子吃到了嘴里,但只是刚刚品出了一点儿滋味来,却突然发现里面居然长着刺儿,直扎得人 嘴淌血!北堂戎渡一时心中苦笑,真不知道这次究竟是谁 了谁……与此同时,心中又暗暗警惕不已,只看他父亲即便是作为承受的那一方,也照样悍然如斯,直把他 得死去活来,那么,若是此次被进入的人是他自己,岂不是就要丢了至少半条命去?想到此处,北堂戎渡不觉打了个寒颤,把那一层原本就不肯委身于人的心思,越发坚定了起来。 想归想,身上不适却是真的,虽说方才两人之间的那番快活滋味是他从不曾体会过的,但北堂尊越太过健悍,明明白白地就是在刻意惩戒他,因此到了后来,简直就已演变成了某种折磨,痛乐 织, 本就是在强暴他……北堂戎渡皱了皱眉,一手捂住微微 痛发酸的小腹,此时他已经多少恢复了一点儿力气,于是便从北堂尊越身上滚落了下来,趴到一旁,心中对于和父亲 好一事,已经隐隐有了几分怯畏。 北堂尊越见他如此,到底不可能真正无动于衷,遂用手摸上少年的小腹,替他轻轻 着,问道:“……怎么样?”北堂戎渡把身子往 内一缩,转过了头去不理他,只推开男人的手,嘟哝道:“别碰我,算我怕了你了……”北堂尊越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气是笑,只得骂道:“混帐,说得好象是本王把你怎么了似的……你倒还委屈上了?”北堂戎渡没说话,蜷在一边半闭着眼,鼻子里嗅到的全是汗水混合着麝香以及鲜血的味道,他歇了一会儿,觉得渐渐有了些力气,这才再次睁开眼睛,偏过头去看向北堂尊越,犹豫着说道:“嗳,你刚才好象出了 多血的罢?……那,我先带你去洗个澡,然后再把药上了。”说着,慢慢爬起身来,就要去抱北堂尊越。 北堂尊越一巴掌拍开少年伸过来的手:“……本王用得着你抱?管好你自己就得了!”同时 一 ,直接坐了起来,却立马扯动了身下的伤口,顿时剑眉紧拧,低咒了一声,北堂戎渡见状,面上不由得 出幸灾乐祸的神情,却不防自己刚一下地,便双腿一软,差点儿没站住,一时间心中大是郁闷,慢腾腾地拾起一条 子穿上,北堂尊越则是胡 披了件长衫,两人一同前去沐浴。 偌大的汉白玉浴池中水声隐约,半晌,却听雨过天青 的层层及地绡帷后,有人恼道:“你干什么你……”话音未落,另一个低沉些的声音已经命令道:“……你就不能闭嘴安静一会儿?”片刻之后,就见北堂尊越 壮的高大身躯上披着一件薄袍,黑发 漉漉地散在脑后,自一重一重的素幔后走了出来,怀里横抱着同样身穿浴衣的少年,皱眉轻喝道:“……老实别动,刚才不是还说难受?”北堂戎渡此刻哭笑不得,用手抠了一下父亲的胳臂,轻微地挣了挣:“放我下来,我自己走……”既而又闷声闷气地续道:“我就纳闷儿了,咱们俩刚才到底谁被 了?我从来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北堂尊越此时股间难受得厉害,双腿每迈一步都觉得撕痛不已,闻言,反而将北堂戎渡抱得更紧,没好气地冷笑道:“你说呢?……是本王干了你!”北堂戎渡两颊仍旧微微 红着,用手戳了一下父亲的 膛:“爹,你生我的气啦?……我已经知道错了,况且刚才你不是已经教训过我了么,我现在肚子还有点儿疼呢。” 北堂尊越听了,顿了顿,语气却明显软和了些,怀疑道:“真的还疼?”北堂戎渡眼珠一转,‘嗤’地一声笑出来:“……假的!”此时两人已经回到了殿中,北堂尊越闻言,不觉一恼,索 直接将怀里的北堂戎渡丢到了 上,北堂戎渡却一下爬身起来,点了灯,把榻间被两人污得 七八糟的被褥卷了几下,翻出干净的换上,这才仰面躺倒,长长吐出一口气来, 前北堂尊越也自躺下,只觉浑身都难受得紧。 此时北堂戎渡却忽然抬起身来,下 找了一会儿,然后回到 边推一推北堂尊越,道:“你翻翻身,我给你上药。”北堂尊越横了他一眼,没出声,却到底还是慢慢地翻过了身,北堂戎渡将父亲的袍子褪到大腿位置,然后小心分开两瓣结实的 仔细端详,却顿时皱起眉头,即刻去取了干净的软巾来,蘸着药膏一点一点地往那些细密的裂口上涂抹,北堂尊越哼了哼,似乎是很疼,忍不住烦躁道:“……你到底行不行?笨手笨脚的!”北堂戎渡一面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一面辩解道:“能怨我么?我以前又没做过这种活儿……你就凑合一下罢。”北堂尊越听了,却是挑眉道:“怎么,你那么宝贝那个沈韩烟,倒没给他干过这个?”北堂戎渡随口道:“我从小就只有其他人服侍我的份儿,难道谁还指望我伺候别人不成……”北堂尊越一时间莫名地心情好了一些,冷哼两下,不言声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