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幽暗,卧室灯灭。 只剩一抹月光残影照亮中。 照亮,他与她纠不清的身体。 舒婳还未清醒,睡衣就被赵笈拉扯得不成样,出修长笔直的玉腿,浑圆高翘的部,还有雪白的子。 娇躯被夜半的月照亮,所及之处皆是淡香旎。 赵笈将她锢在怀中,受着她的芬芳,腔中那股怅然若失的躁郁才得以平复。 衣物熏香是他的习惯,不是她的。 他偏偏最离不得她身上的香。 好像说,人的体香其实是一种信息素,彼此的基因越有引力,就会越喜对方的体香。 她对他的引,是一场命中注定。 带有抢劫质的命中注定。 “等等……你是怎么进来的?” 舒婳半推半就地让男人轻薄了好一会,实在是没有困意,狐疑地想起一个关键问题。 “这是我的房产,”男人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捉住那只高耸的子,肆意捏着,“不能进来吗?” 舒婳被得息连连,难耐地合上眼。 “……能。” 她险些忘了,他对她的掌控堪称细致入微。 当年有一段时间,她一度以为他是善良的“房东先生”,收房租就跟做慈善似的。 后来才知道,房东先生会她的,以此收租。 她失神片刻,肌肤之亲迅速升温。 睡衣系带散开了,一只雪白的子在外面,粉的头高高翘起,被男人捏在指间轻轻着。 “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他记起两人的不而散,声线又沉三分,的力气也重了。 “没有。” 她攀着他的手臂嘤咛,觉房好涨好热。 “好,那我说。” 赵笈勾着她的细颈,将两只圆鼓鼓的往嘴里送,连番啃咬,动作强势又情。 等她软着身子无力地倚靠在他怀里磨蹭,他才肯好好说话。 “婳婳,我给你道歉。” “何书媛确实约你出去了。” “她下午的时候还给我打电话,让我别扣你工资。” “对不起,是我不好。” 男人的道歉不止于言表,身体也很主动。 他将长指伸进她双腿间的里,深浅不一地打圈着,直到勾起漉漉的一片水。 都说男人的道歉不痛不,可是舒婳受到的却是…… 不痛,很。 她的心是冷的,身子是热的。 即便她不原谅他,她的身体也已经原谅了他。 舒婳懒得去想何书媛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在赵笈面前刷存在。 左右人家才是凌锐未来的老板娘,当然得大方得体,不能苛责员工。 她看着男人俊美无双的侧颜,微眯美眸。 他骨子里风倜傥,连长相也是多情种。 俗话讲,不太好把握的那类男人。 舒婳却觉得他将一切都掌控得太好。 他们之间没有弥天大谎,没有狗血误会,他总会第一时间和她解释清楚。 解释清楚了,她就没有理由躲开他的索求。 她倒宁可有误会身。 比如什么她曾经产过,他曾经有个白月光…… 想想罢了。 赵笈准备了一个晚上过来道歉,见美人还是不冷不热的,心中多少气馁。 忍不住用手指抠着她的几下,再用手掌磨她的蒂,才让她呻出声,热了些。 “嗯……啊……啊好深……” 他又咬她的耳垂,留下齿痕。 想和他攀关系的女人不尽其数,唯独她,就算有误会也不解释,宁可他冷落她,也更愿意自己呆着。 他又想起她白天的反应。 道德理智告诉他,情妇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身份。 但是,做他的情妇至少算跟他攀上了关系,还可以问他要资源开公司,拥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比其他女人好上太多。 偏偏她不在乎,跟在他身边,所求的从来只有温。 什么随山中大师隐居学香,都是编给外人听的桃源故事。 她遇见他的时候,连饭都吃不,活下去都成问题。 她绝出尘,生命却像草芥一样脆弱,过不惯繁华子,还会反过来劝他勤勉。 “哥哥,您不用在我身上花这么多力。” “反正我也逃不到哪里去。” “您就没什么事情需要忙吗?” 舒婳抿着,忍耐万分地暗示他别着自己了。 赵笈的想法截然不同。 “有事情做啊。” 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声线忽然雀跃起来。 “今年我和你不太顺,所以我下午去了趟道观,给你求来一串玉珠手持。保佑我们喜乐安康,长长久久。” 语罢,舒婳就觉到一颗颗冰凉的圆珠抵在处,隐隐有纳入之势。 吓得她娇躯一颤。 “别……不要……拿走呀……” 赵笈连忙按住她,低沉的呼不怀好意。 “不是说下面被哥哥松了吗,刚好用玉养一养。” 玉珠十八子,与他的配成一对,粒粒如青提大小,磨过的岫玉晶莹剔透,进里撑开了,媚的颜都能透出来。 一想到那画面,他就心热得不行,将衣衫不整的她抱起,让她的一条腿屈起踩在沿,另一条腿踩在地下的软毯上。 这样双腿叉开的姿势,能让粉水亮的媚一览无遗。 她柔弱无力地挣扎着,水腻腻的不断吃着冰凉玉珠,还有一截穗子垂在间摇晃。 “婳婳,你的尾巴。” 他扯了一下穗子,笑着在她耳边荤。 玉养美人,十八颗玉珠一粒一粒地进里,每一大颗她就呜咽一声,叫得越来越,软得滴水。 他了她的,轻轻扇打助兴。 “夹紧,不准掉出来。”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