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逐渐沉沦的叫声,南弦的嘴角微微一扬,重新捉回她娇软的瓣,浅尝深吻。两只大手握住子,的上下翻飞东倒西歪,长指时不时刮过头捏。 林沐被捏到意情,全身都在软瘫,舒服转为难耐。她娇软无力的攀着南弦的肩膀,离的双眸中泛着星点般的白光,即便嘴巴全被他的舌头,无助凌的求饶声还是倾泻而出:“轻、轻一点,舅舅轻一点,疼,疼……” 声音含含糊糊,全被他的吻吻没在咽喉中听不清。 着她吻还嫌不够,他腾出一只的手将她的头从上捞起,放在头软包靠着,同时迅速去裙子罩将她上身扒的干干净净,继续亲她的鼻尖、小嘴,吻她的下巴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锁骨,最后吻到前两团被到红肿不堪,全是指痕的子上亲吻身。 火在他的带动下,一路蔓延至高峰。 林沐觉得,身上哪里都被南弦吻酥吻醉了。觉就像小时候偷喝红酒醉到人事不清,空白的大脑中全是他带来的各种酥、、麻痛的觉,昏昏的晕晕的,想逃跑更想沉沦。 她抬起双臂,软糯无力的抱着他的脑袋着膛,无意识的将小巧的头往南弦的边送,想念早上被他的觉。 南弦正亲着身,忽觉林沐的了,软弹的身蹭着他的鼻尖嘴巴,头蹭到了他的嘴边。 他的嘴角又是微微一扬,毫不犹豫的张口,将头进口中嘬舔,反反复复,怎么吃都吃不够,频频张开嘴巴加重力道,将晕往嘴里咬,尝尽她上的软糯香。 娇的头在他滚烫的口中变的红肿不堪,房中的每一经脉被咬的颤颤跳动,快顺着头上的经脉迅速的冲向四肢百骸。 早上的那一次,觉及不上此刻的万分之一,本承受不住的林沐,本能的扭动身体想逃,可刚动一下他便张开双腿将她两腿腿坐与下,双手捧着子,半个身躯都趴进她的怀中吃咬。 林沐毫无办法,只能无力的抱着他的脑袋嘤咛息,一遍遍喊着他:“舅、舅舅,舅舅,舅舅……” 声音娇软的堪比三月水,听的南弦头皮一阵发麻,终于中断吐着头,大手环扣着她的后脑使劲了,安抚承受不住情的小外甥女。 别说是她,他都没想到会在她的身上放纵到如此地步,就好像沉情中的情狂,若不是脑子里仅剩的清明提醒他不可以吓坏她,刚刚真的会将她的子坏烂。 她是他一个人的心肝宝贝,太喜她了。 高难耐的望,终于因的中断而得到缓解。全身被到冒着虚汗的林沐,目光离的回视着南弦的目光,被吻到红肿的小嘴开开合合,着气喊他:“舅舅,舅舅……,唔,舅舅……” 上的快刚缓解片刻,他的大手从她的掌心滑走,落至她身上仅剩的内一把扯到腿弯处往下掉。林沐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两腿美腿便已被他分开,他滚烫的舌头裹着她的水落在处。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