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的硬硕与的柔软烈碰撞,在林沐的心头撞出无数火光,牙齿磕着他的瓣打颤,不慎将其咬破。 遭遇侵犯的两条腿又本能的夹紧,将他长的茎死死的夹在中,好紧好紧。 南弦的头皮都被她夹麻了,本不管上的小破口,干脆捧起她的脸,瓣舌头并用将她的小嘴勾深吻,吃她的舌头吃她的口水,不断用吻缓解她身体的紧绷。 漫长的吻,吻了足足十几分钟,终于又将她的身子吻成了一滩水,这才放开被肿的小嘴附身看她。 同一时间,林沐也慢慢睁开眼睛回视着他。 恍惚中,林沐从南弦的眼中,看出了熊熊烧着的两团火焰。 那火将她的心烫的好麻好麻,‘南弦’二字落于心房,比方才的吻还要浓浓稠稠,有种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无解绵。 两个人的目光黏片刻,他突然从她的身上离开,跪坐于她的腿心。两只大手抓住她搅紧的美腿往外分,一只手握住硬到发的茎,头抵在她黏的迂回研磨,不断尝试破开她从未被打开过的入其中。 她的太紧了,尝试了八九次后,头才破开层层软,成功探入内一寸。 林沐听说过第一次会很疼,她以为自己能忍住,再痛总不能痛过小时候被渣爹鞭打折磨。 就在她做好准备让他进入时,烈的撕裂从道口袭来,本不像她想象的那种皮痛苦,而是蚀骨绵般的疼痛,让灵魂打着颤。 终究没忍住,她娇出声:“唔疼……” 但仅发出两个音节,又被她咬回口中。她拼命的咬着下,无助的双手抓着身下的单搅成皱巴巴的两团。 抑制不住的想让他退出去。他的尺寸太大了,虽然她躺着看不到,但凭觉就能猜出,他的茎至少有二十三、四厘米,有她身的四分之一。她那里小小的一处,怎么能吃得下这般庞然大物? 但又怕拒绝的话说出口,会让他以为她不愿伤了他的心。他那么疼她,怎舍得伤他半分? 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脸,指腹在她嫣红滚烫的脸蛋一寸寸的描摹,柔声安抚她:“放轻松点,忍忍,忍一忍就好了。” “嗯……”在他反复的安抚下,林沐乖顺的闭上眼睛点头,声音娇软似水,带着无助的撒娇:“舅舅,疼,忍也疼,你抱抱我,你抱抱我亲亲我……” 小时候哪里伤了痛了,最喜藏在他的怀中疗伤。或许被他抱着,那痛会稍稍好一些。 她的话音刚落,大手便将她的两条腿放开附身抱她,将她密不可分的抱紧怀中。 她的双臂如藤蔓一般,攀在他的腋下肩膀处,将身子使劲往他怀里,本能地抬高双腿夹他的,着他回的动作朝着他的嘴而去,第一次主动向他索吻。 两个人的,迅速的迭在一处, 他抱她吻她,反反复复,她口中汁的同时,在她的腿心来回送,顶她的撞她的蒂磨她的。 方才的痛,终于被各处烈的快下,她的又漉漉的淌着水,黏的心里的要命,想要她。 见差不多了,南弦找准机会头对准她的用力一,趁其不备一下子刺破道前端的处女膜。 想继续深,头却被处女膜后的紧致卡在其中动弹不得。 毫无防备的剧烈疼痛,从娇柔的内袭来,一路绵延至尾椎骨,再袭心头。林沐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指甲划过他的背部,留下四道长长的抓痕。 所有的神志涣散,脑海里仅剩一个觉:好痛啊…… 南弦知道她痛,她那么小,私处的像豆腐,轻轻一便水光潋滟,红的跟要破了皮似的。 可这种痛总要承受,她的那么小,他的器那么大,多高的技巧也不可能无痛进入。 头被她的夹的发麻,意遍布周身百骸。可他本顾不得细细受,赶紧低头吻她安抚她。她疼的嘴巴都白了,眼睛里全是晶莹的泪光。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