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抚不好,的实在太深了,他自己都有点受不住。 索放弃安抚,将她的脑袋强行从肩头扒出,捧她的脸吻她的,亲她的下巴亲她的脖子,黏的吻一路绵延至部,将她前颤颤巍巍的头含起一个嘬,一手抓起一个子用力捏,另一只手臂环扣她的肢托着她的股,器尝试的在她体内缓缓送,头浅浅的顶撞她口的那块媚。 密集的快从内、头两处袭来,终于缓缓下痛。可痛下了,快又如野火般蔓延。 尤其是内,头每一下撞击,都能撞出烈的热浪浇下,道内壁的每一片软都都在发发颤,好像很难受,又好像很舒服。 情难耐的林沐,想抱他咬他亲他,可他还埋在她的怀中吃,抱不到也亲不到。 她只能虚软的抱着他的头,不断张开嫣红的小嘴气缓解。 被快折磨到魂儿四散的小姑娘自己都没意识到,眼泪已随着器送的节奏消失,只剩下沉沦深陷的快。 她叫的声音,嗯嗯啊啊,水糯动人,听的南弦的身子骨都酥了,被她夹紧的茎的突突跳动,频频加重加快送的力道,的她颤颤叫个不停。 好! 太了,无暇顾及别处,只想她干她让她更,南弦终于放过了被的红肿不堪的头,双手圈着她的身子放回上,勾着她的腿弯放至上夹紧,抱着她的股大开大合的干她。 初经人事的少女,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干,没多会内便痉挛搐,全身都在失控抖动,水如决堤之河,浇在他的头、,顺着两个人的媾处潺潺而下。 席卷的高,将她遍身的力气的干干净净,到魂魄离体。 身子软的连抱他的力气都没有,从他肩头滑落重重摔回上,她离的目光中全是斑驳的星光点点。 这到底是什么觉…… 快乐的好像升仙,又难受的像是跌进地狱,虚虚浮浮上上下下,叫人想逃舍不得逃,想留又不知道如何留。 她高时痉挛的,宛若一张张小嘴,疯狂的裹攀附着,将快扩张数千倍。意由着身的每一处经脉延伸,尾椎骨全是密集的快意,马眼处更是到烈颤动,差点出来。 南弦急忙暂停,附身吻她亲她,瓣牙齿并用含她的瓣,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吻她的舌头,待快稍稍分散后,就这么抱着她边吻边。 高余韵尚存,另一波快又在中被送去巅峰,内被他的热火滚烫,失的觉阵阵袭来。 林沐无助到只能求饶:“唔,轻一点,舅舅,轻一点嘛轻一点嘛。” “舅舅,疼,我疼,受不了了,你轻一点。” “求你了,舅舅,求你了。” “轻了。”他嘴上说轻了,可也只轻了两下,第三下比之前的每一下送都更有力量喊,将她的身子不住地撞到上移,又重新拉回,继续送顶撞。 如此往复循环数十次,林沐终于浑浑噩噩的发觉求他本无用,他似乎就听她浪叫,她越是求饶他越是用力,高一浪接一浪,本停不下来,部以下的位置全被他到酸痛搐,内痉挛的本停不下来。 林沐不懂,她那么高冷霸道的舅舅,旁人眼中神圣不容侵犯的南律师南老板,怎么在上有一种无赖诈骗犯的觉? 明明跟她说,他轻了,可这觉分明重的要死。 毫无办法的她,气的攒了些力气一把抱着他的大手放到边就是一口,咬的又狠又重,离的小眼神中全是哀怨。 自然,重和狠都是她自以为。 在南弦的眼中,她此刻的咬合力及不上方才肩头的千分之一力道,像极了的小猫咪在跟他磨爪撒娇,眼神更是比内更莹润软乎,暧昧极了。 男人体内的兽全部她的眼神动作勾起,他干脆将她从上抱起放在头柜,两条美腿扔到肩膀上,对准她水的又是番猛烈捣,的她浑身颤栗,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 漫长的五十分钟过去,换个多个体位,数不清将她处多少次高后,南弦的高也烈而来,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进去,她里面去。 她是他的,从头到脚,就连一头发丝都是他的,他要将她最深处的子也烙上只属于他的痕迹。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