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 殷宁兴奋异常,她不由得抓紧无相。 她指下,是他的皮肤,他赤身体,仅仅是这,就足够羞辱了。 她想到昨被他破局时的挫败,这滋味,她非要无相也来尝一尝。 殷宁垂下眼去,她薄轻启,明知故问:“你这清修之人,怎么也会硬成这样?” 她一手圈住了无相,这么抱着,要她柔软的脯也紧紧地将他贴着。 她进不去,只是来回的摆着肢,用着他的器具摩擦着蒂,,,把那本来就软的不行的地方给蹭得要化了,汁水四溢着。 “进去,要坏掉的吧?”她低着头,神恳恳,似在虚心求教,问他佛法。 他答不出,他自然无法答。 他连自己都顾不了,还如何顾她? 见他,那下身的被她得七八糟,那具已经被拨得充血深红,似比一开始还要涨了一圈的。 折腾得紧,她上的水儿就全蹭到了他的器上,女子柔软的私处正紧贴着他的,她声声挑拨,言语轻佻,却又字字诛心。 真的太软。 他生平都没触碰过这么软的物件。 想他,初为学徒时。 那处也总会充血大,可没有哪次能像是这般的。 以往,在他小时,他只当那处的反应是习法常情,最多只是觉得这大的具碍事,在腿间撑着好生难受。后来他大了,接触过红尘,渐渐也懂了些,可也从未一次而产生不该有的念想。 如今,“她”的出现… 要他知,何为,何又为劫。 无相的眼底更红,神凝重。 无论他心里怎么去想,都控制不住下身那正在被她放肆挑的望。 她身体已然兴奋,那口不断地缩着,轻微的痉挛,有时就紧张的夹着他头的一半儿,要他横生出用力闯进去的妄想。 殷宁扶着无相的肩,身体上下的摆动,时间久了,她酸了,小也酸了,几次,险些撑不住,真要任着身体向下跌落。 只稍跌那么一点儿,男人硕大的头就要干开她那已经软烂的口。 最深的时候,是她将他整个顶端都含进去,可再往下...就痛了。 她还是狠不下心,屡屡浅尝辄止。 但光这样,就足够刺了。 她收缩地更厉害,内里的腔膣也跟着一块儿的痉挛。她双睫颤抖,身体战栗,快堆积着,一股又一股的水儿出来。 她像是个装水的瓶子,那水早就盛不下了,还多的溢,跟着她的动作,四处飞溅。 她又像是把离弓的弦,被人牢牢地缚紧。那弦越紧,窒息越甚,她便越是觉得快活。 体的快意大肆的迫着她,在她再也撑不住时,再受不了时,拉着她轰然陷落。 殷宁张开润的双眼,哑着开口,叫他的名号—— “大师、嗯…啊.....!” 她唤他,要他睁开眼看她! 她心神波澜,带着四周的白雾涌动。 恍惚间,殷宁竟觉到她身下的具也在合她,那器物跟着她的动作不住地搏动,在她绷紧的那一刹那,大股的从着器中出,全到了她的上。 浓稠又黏腻的触传来,还带着微微发烫的热意。 她指间的白稠还在,如今,还有更多更热的水儿浇在了她的小上。那因高而不住的瑟缩着,又因这接连几股的的刺而动着。 殷宁哑声,连呼都止住。 这回,是真被他脏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