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夜可以照顾犬夜叉到长大,所以犬大将没有杀死她,她的国民百姓那些无谓的信仰,似乎对铃木铃花有些作用,所以犬大将放过了那个国家。 其实也不需要犬大将做什么,等到铃木铃花消失,十六夜死去,这个完全是由盲目的信仰所维系起来的国家一旦失去合适的领导迟早会走向灭亡的。 而犬大将对此漠不关心,他只是想要让铃木铃花活着,然而这活下去的前提是留在他的身边。 伸出另一只手扳过女人的脸,犬大将按 着铃木铃花的脸颊强迫她转过来看她,“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人类,也不在乎。” 俊美的男人 抑着深沉的怒气和恨意,他忍耐了太久,既不忍心又放不下,于是所有的复杂情 都拧在了一起,每想起与铃木铃花有关的,都让他痛苦又心甘情愿,既是折磨,也是刑罚。 现在他终于把这个比妖怪还要冷酷无情的女人带了回来,一切的不甘愤恨和痛楚都有了发 的地方,也有了平息的机会。 他沉沉地注视着铃木铃花,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变化,期望在她眼中找到一丁点能够说服自己的情绪波动。 听到了犬大将的话,铃木铃花凝着眼睛看他,像是在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踌躇许久她才敢确认,这个从她还是一个少女的时候就把他带回来的妖怪,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在乎她。 “为什么” 女人无意识地蹙起眉,像是在困惑一件她想不明白的事情,“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把我带回来?” 她甚至可以理解杀生丸为什么会喜 她,也许是因为她一直在照顾他所以他慢慢地对铃木铃花产生了好 ,也许只是因为她是唯一一个不是妖怪的生物,所以他对她 到好奇,从而转化为喜 。 可是犬大将为什么会喜 她呢。 这是铃木铃花一直都没有想明白的事情。 “是你先把我带回去的。” 探出舌尖抵住伸出来的尖利獠牙,犬大将说话的声音便变得微涩,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仿佛看到的还是当年那个穿着一身巫女服的楚楚可怜的少女模样。 那天她蹲下来,伸手拨开了地上的草叶,手指不经意间拂去了叶子上的 水,晶莹得闪亮。 他微微用力,便让能够 穿钢铁的牙齿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红 的血从犬大将紧抿的 里倾泻出一丝不详的赤 。 男人微微低下头,银白的马尾便柔顺地垂落下来搭在犬大将的肩膀边,微微翘起的发尾尖随着主人的动作轻柔地扫过铃木铃花。 在血溢出自己的嘴 之前,犬大将俯下了自己的头颅,于是炽热的嘴 和灼烫的血 都贴上了铃木铃花,看出女人眼中收敛不及的担忧和惊讶,犬大将便克制不住地啃咬得更加用力。 不需要多大力气,犬大将就能够轻易地打开铃木铃花的嘴 ,麻烦的是他要怎么控制自己不伤害她,他已经忍得足够久了。 甚至还忍耐着和铃木铃花说了那么多的废话。 凭借着最后一丝自制力,犬大将收回了自己那副能够刺伤铃木铃花的獠牙,然后他便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吻过来的气势太过汹涌,几乎是撞开了铃木铃花微微合闭的两片嘴 ,在她吃痛地张开嘴巴时,犬大将便趁机挤进了自己的舌头,破损的舌尖 出滚烫的鲜血,而他抵着铃木铃花的牙关 迫她把那些 体尽数 下。 “嗯……唔、唔唔!” 察觉到铃木铃花的抗拒,犬大将也不管她怎么摇头挣扎,只是伸出手强硬地抓住了女人两只按在他 前不断 动的手,他用另外一只手扣住铃木铃花的后脑, 着她散成一片的头发,不让她后退。 比起源源不断侵袭到她身上的妖怪气息更可怕的,就是妖怪的血 ,犬妖的体表温度本来就高一些,体内的血更是炙热,即使铃木铃花的口腔温热,也会难以忍受地觉得烫。 何况她还能 受到那 动着的有些粘稠的血 ,还有浓重到让她再也闻不到其它气息的血腥味道,犬大将的舌头还在铃木铃花的嘴巴里搅动,他似乎完全 受不到疼痛,不管不顾地吻着铃木铃花。 她现在终于知道,以前犬大将有多么克制和温柔了。 即使铃木铃花用舌头抵挡也试着屏住呼 来阻止自己 食下犬大将的血,但是高大的男人按着她的头用力地 她的 舌,铃木铃花就会下意识地想要 气呻. ,于是一个呼 之间,滚热的血便都被她 咽了下去。 铃木铃花甚至都不在意那腥臭的血味了,只是那高出她体温不少的温度烫得她的喉咙像是灼烧一样,而她连稍微 息一会儿来适应的机会也没有,只能不断地接受犬大将的鲜血浇灌。 磨人的疼痛和舔舐引起的快. 在这次亲吻之中 织,她的身体本来就还没有什么力气,现在更是软成了一滩,如果没有犬大将支撑,她一定会倒下去。 被犬大将这样吻了一会儿,铃木铃花的就朦胧成了模糊的一片,她都看不清此刻不知道是在吻她还是在折磨她的男人。 但即便泪眼朦胧,她也能 受到那双仿佛燃烧起来了一样的金 兽瞳正在盯着自己。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