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去拉扯自己的衣服、再去拉扯他的。 她胡吻着他,吻着他的脸颊和,吻着他衬衫下掩藏好的锁骨,呼扑在他的身体上,任由他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身体之上。 只是一小会儿,两人就已经赤相对。 江雾抱着他一边吻着,一边翻滚。身子在柔软又凉的草丛中滚过,她嗅到青草的味道,下一秒,便全是他的气息。 她的身体已经足够润,浑身火热。她小声地叫他的名字,若有似无地勾引着他和自己一起陷入情深渊。 姜司无的呼愈加沉重,他伸手下去用两长指拨开她润的,很快一股滑就涌到他的手指间。 他将这些属于她的润滑抹到器上,随后扶着早已硬的滚烫顶着她上的。混合着他的和她的动情的清的头,带着火热的温度碰上她的花,她被这人的觉引,不自觉地往前动身体,想要他的大进入自己。 而姜司无显得格外耐心。 他只是扶着器用头在她的上摩擦,每每刚沉入一点就立即离开。 最初算是情趣,到了后面,这种不上不下的觉就像是折磨了。 江雾轻着伸手下去,他便用手牵住她,十指紧握。 却是为了阻止她。 “姜姜……?” 她的声音充情,硬是挤出一丝理智,半疑问半委屈。 反而更加勾人。 姜司无忍得头顶隐隐泛出青筋,但他依旧无比认真地看着她,即使她的眼睛离得可能都看不见他是怎样的表情。 “小江,你喜我吗。” 他方说出口,原本被抑住的心突然高高吊起。 他以为他其实不太在意她的回答,无论她喜他与否,他都知道她对自己真诚而温柔,即使没有掺杂情,只有理智,也是他曾经所期待的。 但是或许是因为陆时旧那句话,他总想要问个究竟。 从刚才一路过来,他便一直在意着。 一问出口,便更在意了。 江雾一愣,情清醒了一大半。 喜有吗?有的。 对姜司无,对谢些逸和陆时旧,都有喜。 但不是情。 只是他们之间的相处很愉快,她喜和他们在一起的觉,也享受和他们的。 末世里人们早已不回用以往那些世俗道德来约束任何人,她需要,也享受做,更不会让自己去坚守那些虚伪又飘渺的东西。 她喜,她也坦承认。 如果姜司无想要的是她所给不了的情,她也不会强留。委屈自己也委屈别人,没必要。 “当然喜。”她将他推开一些,好让他们之间隔一段距离,以至于自己不会因为望上头而被他身上的气息而引。 “但是仅仅是喜。不是。”她说:“姜……姜司无,我从来没有过任何一个人,对你也是。仅仅是喜而已。” “也许是我的心理障碍,我没办法像别人一样执着地一个人。” 在她被救出地下室,那个心理医生为她做心理恢复治疗的同时也发现了她心里上一直存在的问题。 因为她从小到大情寄托及情关注的人只有江止。 她将亲情、友情、甚至是情全部都为一团,暴地进江止那一个小格子里。 所以她本无法分清喜和,干脆将所有好归结为喜。 “我喜你,也喜陆时旧。现在我们说清楚了,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 她的话还没说完,姜司无的吻就落了下来。 仿佛是为了阻止她再说出什么分离的话。 他吻着她不放,直到她也开始回应他的吻,他才扶上她的,随后入她的身体。 长一点一点碾平她身体里的褶皱,每每过她的,引得身体里涌出一阵。 她不可控地呻出声,勾住他的脖子鼓励他继续。 柔软的团被他握入手中,食指指尖拨着红立的头。 身下的硬在她身体里快速,随着她的呻变得更重,亦或是更轻。身体里涌出的情一次又一次润滑两人的结合处。 或许是顾及她的受,他最终是没有动得太过,可往往这样,往往越让她觉得不够。 于是她松开他的吻,撑着草坪翻身坐到了他的身体之上。 骑乘式的体位,他们是第二次这样做。 不过这次主动权在她。 她从他的怀里起身,自然散落下的头发过他的膛,发丝甚至像是拨着他的头。 他的身体不自觉地一颤,她记得上一次也是这样。 她坐在他的身体上,身体里的入得更深,她一边抬动身体控制着深入的频率,一边试探一般用手指触碰他的头。 才刚刚碰到,就被姜司无握住。 “小江。” 他像是深了一口气,声音沙哑地叫她。 “会。”他硬是着情挤出这句话。 夜刚好让她看清楚他的神,没有方才的犹豫与难过,有的只是她。 他一如既往对她的欣赏和望。 虽然她不会强求他留下,但是她也会为他没有离开而欣喜。 她突然俯下身子,握住他的手按在草坪上,就像是不容拒绝的强吻一般,她在他心脏之上落下温柔的一吻。 随后是头。 像是某种奖励。 她才刚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就能觉到他浑身滚过的颤栗。身体里的器似乎又大了一圈。 “喜吗?” 她低哑地问他,然后又移向另一只。 他受着她的动作,忍住想要将她翻到身下的冲动,喉头一滚:“。” 不止是身体,还有灵魂。 “那就是喜的。” 她不依不饶,又一次舔那个不大不小的头。每一次都能引起他的反应,或是呼加重,或是身体颤抖。她像是找到了什么新颖的玩具,不停逗着。 “姜姜。”她突然叫他的名字,清晰地看到他在自己身边,受着他还在她的身体里,其实是开心的。 “为我沦陷一次好不好?” —— 首-发:po18f.cоm (po1⒏υip)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