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闲了几,等到了年熙出门子,她还特意吃完了午饭才过去,免得刚好在门口和年熙碰上了。 陆若晴穿了一袭烟霞衣裙,衬得她温柔似水。 她琢磨着,这样子说话,应该会让年楹觉温柔一些,没有那么抵触。 果然,年楹一见面就夸她道:“你今天这身打扮好温柔啊。” 陆若晴浅笑,眨眼道:“喜上我了没?” 年楹闻言噗嗤一笑,连连点头,“喜,喜!我要是男的,早就把你给抢到手了,哪里还有我哥的事儿?” 陆若晴状若认真的想了想,“嫁给你其实不错,就是……,聒噪了点儿。” “我打你个坏家伙!” “哈哈,饶命。” 两人说说笑笑,一起进门。 江临月一袭鹅黄的衣裙,浅浅微笑,娴静的好似临水照花。 陆若晴不由笑道:“江姐姐一定在笑话我们,两个破皮,叽叽喳喳的吵死了。” 江临月连连摆手。 她亲自起身,给陆若晴到了一杯茶。 年楹哼道:“怎么不给我倒?就给她倒?” 陆若晴搂着她笑,把茶送到她的嘴边,“夫君,我亲自喂你好不好?你尝尝,我喂的茶水是不是格外的甜?” 年楹就势喝了一口,装模作样,“不错,和娘子一样甜滋滋的。” “哈哈哈……” “哈哈……,笑死我了。” 两人抱在一起大笑,差点把茶水都给打翻了。 江临月也忍不住,抬袖掩面轻笑起来,用手比划,“淘气,胡闹。” 陆若晴渐渐止住了笑声,询问她,“江姐姐,你喝了我给你找的方子,嗓子好些了吧?” 江临月点了点头。 陆若晴上前看了看,摸了摸,然后道:“我觉你的声带还是不够软,不方便施针,还得再服用几个疗程才行。” 江临月赶紧比划,表示不着急,现在有所好转已经很了。 年楹却是惊讶,“若晴,你还真的会针灸啊?” “嗯,学过。” “在哪儿学的?啥时候?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陆若晴故作苦笑,“这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难道还要人人知晓?我娘身子不好,病了已经十几年了,我学点针灸,平里帮她缓解一下疼痛。” 年楹信以为真,点头道:“哦,原来如此。” 陆若晴抬眸,朝着江临月低了一个眼。 江临月心里清楚,陆若晴今天来找年楹有事,便闻音知雅,微笑起身告辞出去了。 年楹起先还没有明白,“表姐,你怎么走了?” 陆若晴接话道:“阿楹,我有话想单独和你说。” 年楹看看她,一瞬间明白过来。 “阿楹……” “你别说了。”年楹打断,往后退了几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怕我轻易的喜上了一个不好的男人。” “那你知道,还……” “若晴,你听我说。”年楹退到边坐下,说道:“喜这种事情,哪能说喜就喜,说停就停啊。” 陆若晴没有反驳。 ----这倒是真的。 即便桓王曾经那般狠心绝情,筋剥皮的伤害过她,她也恨透了桓王。然而,当她每次看到桓王温柔神时,不一样想起前世的美好片段吗? 情之一字,的确不是那么好控制的。 年楹缓缓说道:“我现在,只是在心里有一点点喜他,并不是非他不嫁啊。我既没有对他去表白,也不会做出格的事情,你就……,让我在心里慢慢看一看吧。” 陆若晴叹了口气,“好吧。” 年楹这才复又走了过来,拉着她的手,蹲在她的身前真挚说道:“若晴,你放心,我不会稀里糊涂就做傻事,就把自己给一个不了解的男人。” 陆若晴低头,在她脸上抚了抚,“那就好,我就是怕你被人伤害了。” 年楹扑到她的怀里,紧紧抱住她,道:“若晴,我娘死得早,哥哥虽然是亲生的,到底身为男子稀里糊涂。只有你,像是姐姐一样关心我、教导我,我心里都记着呢。” “傻丫头,我也把你当妹妹看啊。”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