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想知道更多,强忍了,继续侧耳偷听。 云陆氏又道:“你要是不嫌弃我,那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不是去外省,就是在朝堂上忙得不可开,也不说来陪陪我。” “这不是忙吗?” “我也没让你天天陪着我啊,既然在家,三、五天陪我一次不过分吧。” “好好,不过分。”陆孝瑜笑得很是暧昧,似乎实在上下其手,得云陆氏一阵娇笑,嘴里轻佻道:“今天就好好的陪一陪你,弥补之前对你的疏忽,好不好?” “讨厌!”云陆氏虽然年纪比他大,可也没大几岁,加上娇生惯养的保养不错,说话仍是娇滴滴的语气,“孝瑜,你轻点儿。” 陆孝瑜轻笑,“等下,你就该喊重一点了。” “哎呀!不要说了,羞死人了。” “好,看我堵不住你的嘴。” “唔……”云陆氏翻出一串气声,又甜又腻,让人一听就心神漾。片刻后,又是一声酥到骨子里的媚叫,“孝瑜,慢点儿,唔……,冤家……” 陆若晴听着这一场翻云覆雨,恨不得把耳朵捂上,真是太恶心了。 她不明白,云陆氏守寡耐不住寂寞也罢了。 天底下男人多得是,为何偏偏要找父亲陆孝瑜?难道忌的滋味儿更有趣?而且父亲一个官心窍的人,就不怕惹上麻烦? 还有云太君,怎么不阻止自己儿女的荒唐? 一连串的疑问无法解释。 陆若晴隐隐觉得,这里面可能还有别的蹊跷,偏偏云陆氏在里面痴起来,没完没了。 在她等得耐心都快用尽的时候,里面总算安静下来。 云陆氏气道:“孝瑜,你可把我的魂儿都丢了。” 陆孝瑜大概也很尽兴,声气道:“谁让你这么勾人?跟个妖似的,着我要了一次又一次,也不想想,我可不是二十岁了。” “呸!是你自己要的。” “今天就先这样,我该走了,再不走就在你屋里呆太久了。” “等等。”云陆氏叫住了他,说道:“我看顾氏也活不长,等她死了,回头若晴也该进去了。至于慕白,又是常年在松山书院不回来的。你年后能不能不要去外省,留在京城,好好的陪一陪我啊。” 陆孝瑜像是在穿衣服,得窸窣作响,哼哼道:“到时候再看吧。” 云陆氏不道:“又是到时候再看,尽敷衍我。” “朝廷大事,哪里是我能决定的?你别耍小子了。” “好好好,朝廷大事你决定不了。”云陆氏语气带着很大的怨念,忿忿道:“那筝儿呢?筝儿的婚事你总该管了吧?” 陆若晴在窗外听得心头一跳。 云陆氏这话,是在说陆筝儿是她和父亲的孽种?若不然,不会是这种口气。 果不其然,陆孝瑜接话道:“筝儿是咱们的孩子,你心疼,我也心疼啊。可她名分上是庶女,婚事应该有嫡母做主。” 他语气有些烦躁,“你问我做什么?即便顾氏不管,你让娘做主就是了。” 陆若晴心下冷笑连连。 陆筝儿!果然不是庶出,而是云陆氏陆孝瑜的孽种啊! 云陆氏哼道:“我看顾氏未必能活到明年,万一她死了,筝儿岂不是要为她守孝三年?这口气我就不说了,但是……,耽误筝儿的婚事啊。” “那你让娘给筝儿订亲啊。” “订不到好的!”云陆氏怨恨道:“之前筝儿跟若晴闹僵,还去大牢里呆过,把筝儿的名声都闹坏了,本找不到好的亲事!” “那你跟我说有什么用?”陆孝瑜似乎不是很耐烦。 “你在外面找找好的亲事啊!”云陆氏孜孜不倦纠结这个话题,十分执着,“你是在官场是那个行走的人,就不能找找什么尚书家的公子,丞相家的孙子啊。” “胡说!哪有男人商讨儿女婚姻大事的?” “你帮忙相看一下,回头告诉我,我再让娘去安排啊。” “行行行,我留心着。”陆孝瑜似乎不想在这上头多加纠,勉强应付一句,便道:“我先去书房了,免得等下该吃午饭,人来人往的,看见我还在你这儿。” “那你记得留心啊!”云陆氏追着喊道。 “记得,记得。”紧接着一声闷响,像是陆孝瑜出门去了。 陆若晴没有了继续逗留的价值。 她默不作声,原路返回从破狗悄悄离去。 而屋子里,云陆氏本不知道有人偷听壁角,还慵懒的躺在上,有点意犹未尽呢。 特别是看到上的一片藉。 云陆氏的脸微微红,带出一抹雨滋润过的莹润光泽,显得容光焕发,眼里眉间都含着一抹淡淡。 想起方才那一场烈的云雨之事,情不自的笑了。 她之前虽然嫁过一次人,可是丈夫庸俗平凡,哪里比得上陆孝瑜俊美有才情?更不用,陆孝瑜最会甜言语的哄她开心,以及那份隐隐的忌,真是叫她罢不能。 所以,她宁愿一辈子不改嫁。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