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也不想送走仇人,还要留着天天折磨出气呢。 “什么意思?”张太太完全糊,不明所以。 “等夫君回来跟你细说吧。” “啊?!”张太太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浑身上下难受。 好在张四公子很快回来了。 他一脸垂头丧气。 因为黑衣人告诉他,以后必须乖乖听话,务必看好王宝儿和王夫人,否则一月一粒的解药就没有了。 张太太急巴巴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张四公子摇头,“没事,没事。” 张太太又问:“王夫人和王宝儿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留着她们啊?两个祸害!” “留着吧。”张四公子叹了口气,无奈道:“有人不想让姑姑和表妹早死,要她们活着,夜夜活得生不如死。” 张太太大惊失,紧张道:“谁啊?” 张四公子咽了咽口水,看向王芸娘,眼神真是复杂极了。 这个子,竟然是镇北王妃安排嫁给她的。 ----目的就是为了折磨王氏母女。 他后来才明白,为什么王宝儿能轻易的假死逃?为什么王芸娘嫁给他?为什么让王宝儿做他的妾室?为什么王夫人会同样假死出逃? 还有……,包括他酒后中毒。 这一切的一切,一环扣一环,步步密,全都是有人在背后心设计所为。 ----简直令人胆颤心惊! “到底谁啊?”张太太急得不行。 “是……”张四公子脸惨白,从心底的害怕,让他实在难以吐出那人身份。 “说啊!”张太太快要急疯了。 “是镇北王妃!”王芸娘开口,替丈夫回答了这个问题。 “啊?!”张太太惊吓过度,一股软坐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屋子里,三人都是一阵静默无声。 半晌过去,张太太才问:“镇北王妃人在京城,怎么能把凉州这边的事一步步安排,还安排的分毫不差啊?” 张四公子眼神害怕,瑟瑟道:“就是这样,才叫人骨悚然啊。” 张太太脸一片惨白,“是啊,太可怕了。” 王芸娘则还算平静。 镇北王妃的确心智如妖,算尽人心。 但是……,她和镇北王妃没有仇怨,没有冲突,而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所以她不用害怕。 她很愿意替镇北王妃效劳。 单凭镇北王妃让她嫁到张家做少,不被嫡母随便磨,就足矣动一辈子了。 更不用说,镇北王妃还把王夫人和王宝儿送给她,让她可以天天折磨,为她死去的亲娘慢慢报仇,简直做梦都要笑醒啊。 王芸娘轻声喃喃,“王妃放心,我一定会替你办好差事的。” ----叫王夫人和王宝儿生不如死。 . 次一早,陆若晴便准备离开凉州。 她对哥哥叮嘱道:“你身上并没有其他的伤,也没有病,剩下的时间只是休养。我一共开了三个方子,每月一副,吃完就差不多复原了。” 陆慕白已经能坐起来了。 他笑道:“没事的,就是皮伤而已,我一个大男人没有那么娇气的。” 顾氏嗔怪道:“听你妹妹的,一个月内都在屋里呆着。” 陆慕白连连保证,“好,我听娘和妹妹的。” 陆若晴笑道:“经常给我写信,不要心疼驿站的那些人,他们闲着也是闲着。但是,切记不要提起我来过凉州,任何暗示都不行。” 陆慕白肃然道:“放心,我一定谨言慎行。” 顾氏叮嘱道:“路上当心,别太赶,千万不要累坏了自己。” 如此依依惜别,但……,终归要别。 并且,陆慕白和顾氏都不能公开送行。 陆若晴悄悄离开了凉州。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