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气氛还算温馨,既然简眠没有主动问,容鸢也就当装傻。 直到第二天,吴家的那个吴轲又来了。 这次的神 比较急迫,“你知道昨晚我们抓到谁了吗?” 他故意卖这个关子,但是简眠显然不 兴趣,并没有要追问的意思。 吴轲抬手, 着自己的眉心,“你的 子还是和以前一样,算了,直接告诉你吧,我们抓到了靳家主,之前他在简家放了一把火,惹怒了众人,没想到昨晚他现身了。” 容鸢一愣,终于知道自己为何觉得昨晚上行刺的男人眼 了,因为那就是靳家主。 靳家主一直都没有现身,自从那晚之后就消失了,就连大壮都不知道对方去了哪里。 没想到对方烧了一把火, 死了那么多人后,还是不甘心,竟然还想要对其他人下手。 那毕竟是大壮的亲生父亲,容鸢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想着待会儿一定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大壮。 简眠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总算是有些反应了,“他现在在哪儿?” “自然是吴家,他害死的那么多人,虽然是我们的人抓住了他,但总的问问其他家族的意见,简眠你呢,怎么想的?” 简眠没说话,其实她对这个靳家主一点儿 触都没有。 虽然对方确实放火烧了简家,但是害死的简东和她的关系并不好。 不仅是简东,就连简老爷子,于她而言其实都只是一般的关系。 她从小就被忽视,几乎没有体会到家庭的温暖。 简凌耀虽然也是个自私且懦弱的人,但是在很多重要场合,都给了她希望。 所以她一直希望自己被这个父亲承认,直到这次当上家主之位,即使知道对方的目的并不单纯,她也无法怨恨起来。 她显得兴致缺缺,这倒是出乎吴轲的意料。 “简眠,你不想去看看吗?” 简眠居然转头,看了一眼容鸢,“你呢,想去看看么?” 吴轲不明白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要问一个下人。 容鸢也有些懵,想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意思。 但是简眠问完这句话之后,只是安静的盯着她。 为了避免引起吴轲的怀疑,容鸢只好硬着头皮回答。 “家主若是想去,我就陪你。” 简眠挑眉,起身,“行,那就去看看吧,我还没见过这位靳家主呢。” 上次的宴会,简眠并没有出席。 她一直都是被忽视的存在,就连宴会都没人通知她,也算是因祸得福,躲过了一劫。 吴轲忍不住又看了容鸢一眼,只觉得这个女人除了瘦弱之外,并没有任何特 ,想来只是因为简眠和她的关系比较好吧,才会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询问对方。 几人上了车,在这么 仄的空间,简眠看着窗外。 她摸不清容鸢来这里的目的,更不清楚对方的身份。 不过人家昨晚既然主动救了自己,那就应该不是坏人,就算是坏人,对她也是不坏的。 简眠是个死脑筋,既然容鸢对她不坏,她就得对人家也好一点儿,礼尚往来。 汽车很快在吴家停下。 吴家一直以来处事都很低调,而且防守森严,容家的人都没有进去过。 容鸢 空给大壮发了一条消息。 大壮回复了一个问号,显然有些不敢置信。 ——我现在过去看看情况,到时候再和你细说。 大壮那边没有消息了,容鸢也就收好手机,跟在吴轲的身后。 吴轲对简眠很是客气,指了指不远处的建筑。 “你上一次来的时候,还是两年前了,你不 出门,上次我们在那里切磋,结果因为你没收住力气,我被推进了池子里, 冒了一个月才好。” 那个时候是冬天,简眠出手向来不会手下留情,只想着打败对手。 而吴轲因为心里那点儿心思,处处留情,自然不是简眠的对手。 他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神采飞扬的。 但是简眠只是提醒他,“下次再动手的时候,别再留情了,我不喜 这样。” 容鸢在一旁看着这修罗场,想着吴轲啊吴轲,你的路还长着呢。 吴轲的脸 僵了一下,微微叹了口气,“知道了,在你眼里,永远只有比试才是最重要的。” 这话里隐隐有着那么一丝失落,但是简眠愣是没有听出来。 进入了一栋楼,几人看到了被拷着的靳家主。 靳家主的双手都被拷着,吊了起来,没有被用刑,但是形容 狈。 靳家主缓缓抬头,目光在看到容鸢的时候,稍稍顿了一下,然后就撇开了。 吴轲拿过一旁的鞭子,在自己的手里缓缓端详着。 “按理说我应该立刻 死他的,但是这么 死他实在是太便宜了,我已经把他被抓的消息告诉顾家了,相信顾易能想到什么好法子吧。” 吴轲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冷的,将鞭子猛地一丢,没打算用鞭子惩罚靳家主。 简眠在一旁坐下,有人立刻端来了茶水。 但是她没心情喝,倒是对以前的事情 兴趣。 比如靳家主和这些家族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 “靳家主,我是简家的简眠,久仰你的大名,上次你 出的事情,可是让我们苦恼了很久。” 靳家主没说话,嘴巴始终紧闭着。 吴轲在简眠的旁边坐下,“自从抓了他之后,他一个字都没有开口说过,估计是打算就这么沉默着一直到死了,你问不出什么的。” 简眠挑眉,笑了笑,“那好,我本来想知道过去的事情,既然不说,我也就不问了。” 靳家主的眼神是锐利的, 锐的捕捉到了容鸢的情绪。 虽然这张脸他没有见过,但他知道,这个人肯定是 悉的人。 他在脑海里想到了好几个名字,最后停在了容鸢这个名字上。 容鸢居然混进了简家和吴家,还真是不能小瞧了她。 容鸢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快就被识破身份,乖巧的给简眠倒了杯茶。 简眠看到靳家主的嘴 干裂,也就告诉容鸢,“给他也递一杯吧,这么折磨人没意思。” 容鸢点头,拿着茶杯来到了靳家主的面前。 靳家主就着她的手,将杯子里的手一饮而尽。 有杯子的遮挡,容鸢看到他的嘴 动了两下,吐出了自己的名字。 “容鸢?” 她的瞳孔微微一缩,这个人未免太 锐了,居然这样都能被认出来。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