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还有没有皮脸?”叶辞捶他的口,突然想起祁白前曾经是中过的,力度又小了下来,她不舍得。 作者有话要说:谢lulu、“”(显示不出数字的数字君)、一直中二病的二货逗比琳琳酱、北纬三十一度半、凱琳、一只会喊6的咸鱼、蝶月、章序、?丝k?、秦娆姒投喂的营养~~ 明天或许有车?噗。 节愉快。 第249章 赶活尸人32 [晋江独发·唯一正版] 祁白抓起她的手亲了亲,“伤口早就不痛了, 不要担心。” “我……能不能看一看?”叶辞屏住一口气将这句话问出来。 “可以。”祁白笑了, 笑得有些狡黠。 看得叶辞面热, “你这笑真的是不怀好意。” “心里有个愿望总是想实现,媳妇儿主动亲近我,怎么能放过?” 叶辞嗔他一眼,“现在……还不是时候吧。” 祁白还真的是被她这似嗔又娇的一眼看得毫无还手之力, 直接低头亲吻她, 完全像是咬上去的,吓得叶辞往后一缩, 他挡住了她的退路,手掌穿至她半的头发中,顺势加深了这个吻。 这个吻其实没有持续多久,但两人好像并不十分足,自从重逢以来都是循规蹈矩地过着, 即使会亲吻会牵手会拥抱也会睡在同一张上,可是再过分出格的事情他再也没有做过。 你说他不想吗?哪有可能?但是真正到了那一步也会有所顾忌—— 前路太多未知, 他不想因为一时之瘾而让她有任何的损伤。 可是今天好像真的无法再忍耐了, 他一把抱起了她,两人上还胶着着,好像有一把火点燃了这室内隐藏着的火苗。 祁白将她抱到了上, 让她坐到自己大腿上,这真的是一种极危险的姿态,叶辞隐隐受到他身下的变化, 硬硬的一道,戳得她极不舒服,她刹那清醒了一点儿,稍微往后挪开了一点儿离开他的,低头看着他,眉眼之间有些离,“祁……白?” 大脑还是处于浆的状态,她微微息着,想从他身上下来,可她一动,他似乎变化得更加厉害了,叶辞僵着身体不敢动,睁着眼睛看着他,极其无助。 “抱歉,我失礼了。”祁白也了一口气,却是一个翻身将她到了身下,叶辞反应不及,下一瞬他的吻又落了下来。 这次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抚,只是连在她的眼睛处,连在她颤动的睫间。 他在平息着自己。 稍顷,他在她身边躺了下来,握紧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似乎松了一口气。 叶辞心里有些难受,紧了紧他的手,“……是我任了。” “阿辞辞好像变了。”祁白似乎低笑了一声。 “我变了?我哪里变了?” “……以前大概是不会说这些责怪自己的话吧。”祁白说道,声音里还是有些哑。 “咳,那是因为……嗯,怎么说呢……”叶辞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这里的确是不适合,隔音效果太差了,我私心里只想一个人欣赏。” 叶辞:……果然刚刚拒绝他是对的。 两人静静地躺在上好一会儿之后才重新起,祁白让叶辞先吃早餐,他则是收拾了衣服去洗澡间洗澡,这澡洗了还真久的,想到某种可能,让叶辞微微红了脸。 这一天就这般平静地过去了,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直到傍晚的时候,霹雳在笼子里大声吼吠,将所有人都引了出去看热闹。 江霏正忙着让霹雳不要喊叫,可是哪里能止得住?到最后只能让那个突然出现的人赶快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祁白和叶辞自然也出来察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想到的是看到艾良正失魂落魄地从门外闯进来,看到霹雳对他吼吠也是傻笑着,指着它说“好玩儿好玩儿”,甚至乎是也学着它吼,那场面简直了…… 他们站在走廊里一直看着艾良消失在自己的房间里之后才返身回房,讨论刚刚发生的事情。 叶辞:“艾良好像疯了?” 祁白:“表面上看是的。” 叶辞:“去了隔壁几天就突然疯了?” 祁白想了想自己刚刚看到他的艾良内部的身体结构,其实还算是健康的,就是心脏跳得过快,这是一个人紧张时的表现。 可他表现出来的完全不是紧张,而是疯癫和疯癫之人才有的无所顾忌,可他却正是相反。 这只能说明什么? 只能说明他是在假装紧张。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祁白便说:“或许他正在躲避着什么事或者是什么人。” 叶辞瞬间明白了祁白的意思,“难道隔壁的一家三口真的是这么吓人?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异常啊。” 祁白她的头,带她回房间,“你觉得没什么异常不代表别人认为没有。” 叶辞:“那也是,我可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同学。” 祁白被她这句话逗笑,“但是无论如何,今晚必须要找一个时间问问艾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断定艾良是在假装发疯,在一家三口那里肯定是遇到了不知道什么事情,但是他们三人却是奈何不了他,他身上肯定是有让他们忌惮的东西,所以才平安回来。 这次是一个绝佳的让他吐出真言的机会,他们不能错过。 叶辞也是想到了艾良身上那样奇怪的东西,说道:“应该是他身上那样奇怪的东西救了他一命。” 这次出来云南所查证的案件和别的真是不太一样,凶手的地域跨度太大,而且杀人原因不明。 本来是觉得杀孕妇以及她们肚里的胎儿是作为某种神秘事情的“原料”,然而后来又死去的一个孕妇却是让他们推翻了他们原本的推论,凶手要么是没有动机,要么就是动机太复杂,他们猜不透他的心思。 而无论艾良是不是凶手,或者是否与凶手有关,都肯定与这个案件是有联系的。他们必须要搞清楚他的身份,以及他手里所持有的东西。 晚上是最佳时机。 而现在,他们有别的事情要做。 江霏在处理好艾良的事情之后,便上来找祁白和叶辞,告诉他们找到了一个靠谱的医生过来看看叶辞的病。 她是走进祁白的房间里告诉他的,看到叶辞也在,面看上去其实还不错,就是太瘦了一点儿,这样致的人儿就应该好好疼惜,忒地在路上就将人给折腾坏了?后面哪有什么乐趣啊。 房间里祁白并不在,好像去了隔壁房间,江霏本来是直接告诉祁白的,她猜想他是瞒着叶辞去找医生的。 不过叶辞见她言又止,还是叫住了她问她是怎么回事。 江霏格豪,见她并不介意,便说道:“林二队说你有些冒什么的又不愿意去看病,所以特地给你请了个医生来看一看,8点左右就会过来了。” 她看向叶辞的眼神有些暧昧,让叶辞觉得浑身不自在,“老板娘,他是不是不止和你说了这些话?” 江霏干笑几声,见叶辞目光坚持,唯有说道:“他其实没和我说什么,一切都是我自己猜的,情侣嘛,尤其是像你们这种情这么好的情侣,玩得过火也是情有可原的。” 叶辞:……所以她看起来是有什么不妥吗? 江霏始终和叶辞不太,说了几句之后便觉得尴尬,同时又有些羡慕,低喃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回来了,回来了为什么不来找一找我?” 她说着便转身要下楼了,临关门的时候又回头提醒叶辞,“晚上煲了四物汤,女孩子嘛,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儿。” 叶辞:……这次我是断定自己是被“失血过多”了。 祁白很快就从隔壁房间回来,蒋冶一直都在沉睡着,衣服那些倒是换过了,身上的伤口也初步处理过了,可是就是睡不醒。 不知道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在装睡。 祁白回来之后简单捡了点事情和叶辞说,叶辞也告诉他刚才江霏进来和她说的话,不过这话听在祁白耳中的确是听出了怨怼的味道。 “阿辞是生气了?”他见她在摆自己的头发,似乎对这头长得过快的头发毫无办法,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梳子开始帮她梳发型。 “……‘被失血过多’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叶辞实话实说,眼睛一直瞄着他,似嗔似怒。 “我当时可是一个字都没有提起你,不知道为什么老板娘脑这么大一下子就想到你了。” “要么是我看上去太好欺负,要么就是你给人一副道貌岸然、.求不的印象。”叶辞摸了摸下颔,说道。 祁白被她这番话说得哭笑不得,俯身在她耳边轻呵,“我有没有.求不你不应该是最清楚么?” 叶辞被他得微微侧身避过,心跳得有些快,早上的时候虽然是浅尝辄止,可是他有多.求不她还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祁白见她害羞了,没有再逗她,而是直起来专心帮她梳头发。他的手很巧,轻易地帮她梳了双马尾,本来叶辞就年轻,这样一梳,简直是继续减龄,他都怀疑她只有16岁了。 “我阿辞真年轻。”祁白在镜子里看她,微叹。 “我都19了,这双马尾太犯规了,帮我个成点的发型吧,发型师。”叶辞也自镜子里看向他,笑得眉眼弯弯。 “替你编十来条麻花辫吧,符合丽江风俗。” “你一说麻花辫我就想起巴布鲁的头发,非洲人的头发都是这么……呃,巧夺天工的自然卷么?”简直是有密集恐惧症。 “基因问题吧。”祁白知道她在说什么,非洲人大概是为了适应气候之类的,男人的头发基本都是自然卷的,女人的头发也是,看上去非常奇特。 “也不知道巴布鲁那边怎么样了,这个案件线索这么分散,真凶疑似有两人,可是我是想不出洛城里会是谁参与了凶杀案。” 一般的案件推理,警方会先推断凶手只有一人,不会有多人,如果是多人作案的话,那很可能会是一个团体组织,作案手法大致相同,但于细节上又有不同。 丽江这两起的凶杀案的手法大致上是差不多的,可是最终的导向目的又有不同,你并不知道凶手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可是他所犯下的案件又会让你想起之前的一部分案件,案件与案件之间有联系的,具体的联系又不能完全分析出来。 始终是线索太少了,今晚如果在盘查艾良这个人时有所突破的话,兴许会离案件的真相更近一步。 “现在是多个案件胶着在一起,之前所说的‘鬼胎母子 ’一案中,最后出现的帽子男,我们后来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个案件是否会和他有关系?” “帽子男更像是一个指挥者,有着极强控人神和意志的能力,我觉得当时的凶手潘敬本来没有这么强要杀人的决心的,可是在相关言论和谣言的引导下将心中的仇恨和自卑放大,所以才导致了当时那样的结局。” 叶辞细细回想,“帽子男那样的角……在更多的情况下是指挥者与索求者,而并非是施行者和施暴者。” “的确。”祁白点头,表示赞同,“帽子男在鬼胎母子一案中是幕后策划人,到了最后关头才出面干预,如果真和赶尸人这个案子有关的话,他也可能是这个案子背后的策划者,而不是施行者。看来方向要重新考虑了。” 最主要的是他们丝毫没有帽子男的信息,这个人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他们找不到任何有关于他的证据。 两人在讨论时,他又帮她了个新的发型,这次的发型比双马尾要成上一点儿,倒是没有了十多条麻花辫,而是了条升级的麻花辫,从头顶开始帮她编织,一直将她的头发编成了像一个麻花髻的发型,清又可人。 祁白帮她细细掖好了鬓发,又拿了一面镜子在她头发背面为她照镜子,低了眉眼问她:“我可的阿辞姑娘,这发型还意吗?” 叶辞在平时其实没有过多地打理自己的头发,至多是扎成了马尾,方便又简单,现在被祁白这样一,瞬间觉得原来长头发有此等妙用。 “祁白白你的手真的是太巧了,”叶辞由衷赞叹,回头也对着他笑,“所以做一次发型是需要多少钱?” “不多不少,就一辈子好了。” 叶辞被他说得毫无辩驳之力,原以为这人的人设会回归原位了,起码不会时时刻刻想着她,可她今天彻底发现这是没什么可能的事情。 心里慨又觉得甜,伸手勾下他的脖颈,浅浅亲了上去,祁白上她的吻,任由她采取主动,他顺着她的节奏去回应,忽而发现叶辞人的技巧其实也大有进步。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