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是被身下的涨意 醒的。 甘瑅并了两指,探进深处,内里 滑柔软,已经给他一点点掘开了。 响起的水声听起来让人脸红心跳。 腿间 成一片, 狈不堪。 他的手指摸索,寻到她的 处,微含恶意地顶 ,她终于抑不住呻 ,想逃,却给他按住,体内陌生的情 席卷,她无意识两腿夹紧他的手,陷入痉挛。 那快乐来得恐怖,大脑足足空白了好几秒,甘棠失神地 着。 待回过神,发现甘瑅正在饶有兴味地看她的脸。 雨过天晴, 室光亮,只有她 身肮脏,丑陋不堪,甘棠突然觉得委屈,把头别过去,没声息地哭了。 甘瑅摸摸她的脸,“后悔了?” 甘棠摇摇头。 “那就是害怕了。” 甘棠没点头也没摇头。 “不怕。”甘瑅捂住她的眼,“没人会发现的,这是咱们的秘密。” 他用掌心罩出一片安心的黑暗。 卑 下 ,堕落肮脏的虫,活该一辈子活在不见光的地方。 甘棠虚弱地想。 然后她握住甘瑅的手,坚决地移开了。 她坐在一团刺眼的光里,拉住甘瑅,想了想,又抱住他,笨拙地安 。 “我是姐姐。”她说,“要遮也该是我给你遮。” 明明握住他的手还在颤,“是我 惑的你,假如你后悔这段关系,随时可以结束它,只要你说一声,我们还能做回普通姐弟的。” 甘棠心知肚明,其实回不去了。界限一旦被打破,就再没办法修复如初。 她因一时的贪婪,毁坏了最稳固长久的东西。 来自年长异 血亲的引 。这句话,每个字都让甘棠心惊 跳。 她甚至没法迁怒,发生这种事,她总得抗起姐姐的责任。 甘瑅反抱住她,抱的很紧。 他把头埋在她 口,声音闷闷的,还带点哑。 “姐,我不会后悔。” 甘棠身上有甘瑅怎么也破坏不掉的东西。 那也是他最 恨 织的部分。 她不愧为他的姐姐,直到这种情况居然还幻想保护他。 被献祭的羔羊保护着暴君魔王。 无辜得让人觉得刺眼。 但是很可 。 只是听见这些话,他就又想要她了。 甘瑅觉得甘棠是个好姐姐。 虽然小时候总揍他,但哪怕是冷战,甘棠一个人走前头,也会回头偷瞄他,怕他走丢了。 后来甘棠也会在他挨揍时挡着,其实挡不了什么,无非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挨揍的区别,可她就是屡劝不听。 她这个人总是这样,看起来冷淡,在某些方面又心肠出奇的软。那些脆弱部分被她藏得很深,极少被发现,哪怕受伤了,也只能一个人捱着。 甘瑅觉得这世上除了自己,没人能配得上甘棠。 她活得认真又笨拙。她身上的每一处都生得好看,尤其那些同他相似的部分。 还有,她的 很软。 甘瑅一低头,衔住甘棠的 , 了几口。 甘棠正说着严肃话题,冷不防他突然袭击, 尖传来的刺 ,让她溢出惊呼。 “小瑅,你干嘛……” 甘瑅仰起脸,脸上带着几分天真气。 “吃 。” 他的吐息打在 尖,带动别样的刺 。 视觉刺 和触觉刺 让甘棠应接不暇,她苦闷地躲了躲,“我要去洗澡了……身上好脏。” 甘瑅想到什么,止住动作,“我忘了拉开电闸了。你等下,我现在去开热水器。” 他嘴 周围仍 润着,就像她的 尖被嘬 得覆上一层津 ,还微肿地 翘着。 甘棠看甘瑅消失在门口,就一把抓过毯子,把自己整个盖在里面。 她有预 ,甘瑅回来后又要继续 她了。她还是装睡为上。 甘瑅回来时,好笑地看着 上一动不动的鼓包。 “姐,你还睡得着吗?” 其实睡不着了,但甘棠决定誓死保持沉默。 又听甘瑅说。 “姐,我刚刚只吃了一边,另一边的岂不是很可怜。” 甘棠咬牙切齿地想,它一点也不可怜。被他连 带啃的那个才可怜。 “只 一边的话,会不会以后就一边大一边小了?” 甘棠被他拐歪了,忽然觉得被他 过的那边沉甸甸的,坠得有些难受。 一分神的功夫,甘瑅的手悄没声息地探进毯子里面。 “抓住你了,快出来。” 甘棠死死 住毯子边,闷声说。 “很脏,不出去。” 甘瑅笑了,他想,她身上都是他的东西,怎么会脏呢。 倒不如说这样更能取悦他。 他像剥茧子一样,一点点扯开毯子。 然后一点一点轻吻她的身体。 “一点也不脏,很漂亮。” 他最后还是如愿 到甘棠的另一只,还很恶意地把它嘬得更 翘。那颗 尖被他舔得硬 了,又拿牙尖轻轻厮咬着,换来她 抑不住的低 。 声音痛苦中透着甜腻。 甘瑅发现,甘棠其实是喜 痛一点的。证据就是她身下被顶 出的潺潺水声。 他把 器夹在她的两腿间,被 出的水润滑, 动愈发顺利, 头 进时,撞在那入口。 柔瓣被撞得朝两侧翻开,由内而外都 透,只需继续施力,就能撞进去。 至于里面有多柔软 滑,他已经用手指确认过了。 甘瑅沉沉看着那处,伴着 进, 头陷入,将那处顶出一道凹陷,再 出。 重复着,只是,愈发深入。 甘棠的腿无力地轻颤,下意识想夹紧,却因滚烫的触 更加明晰想逃开。 然而无论她夹紧或松开,都无力阻止甘瑅的动作。 甘棠知道将发生什么,当快 攀升而起,理 在躁动的空虚面前岌岌可危。 “……小瑅。” 她哀哀唤他名字,想阻止,想继续,这一刻就连自己都不清楚。 甘瑅又一个顶入,这一回 头整个顶了进去,被夹在层层包裹的软 。他沉重的呼 ,这一次,没有 出。 反而继续施力,向里侵入。 被她贪婪地含住, ,却也缓慢顶进,享受着占据的过程。 这一刻,侵夺与被侵夺,界限模糊。 只剩下愈发鲜明的结合 ,直至顶住阻物的一瞬。 “小瑅!” 甘棠叫住他,这一声居然很清醒,带着几分不自觉的严厉,很有几分他以前考试没考好时兴师问罪的调调。 甘瑅下意识停了。 他其实更想刺穿,像刀收进鞘般落到底,像利刃划破血 地酣畅淋漓。 “姐,不可以么?” 他的声音带一点鼻音,浓浓的委屈,甚至带有几分撒娇。 甘瑅知道甘棠最吃这套。 他甚至没有撤出甘棠体内,岂止没撤出,甚至寸步不让。 只要她松动一点点,犹豫一点点就足够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