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失了控制,蛮横地撞击脆弱多汁的,好几次快把硕大无比的头挤进她子口,裘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打得措手不及,也没有思考的时间,大脑都是接近疼痛的快,以及的求生。 她挣扎着要逃,却躲不过一次深过一次的顶撞。 这样的还不够,覃深将她抱起,侧卧在沙发里,结实的腹部贴着她的脊背翘,抬起她小腿,从后方贯穿漉热的。 “覃深……不要……” 裘嘴巴一得空,立刻发声。 他膛本就宽敞,这么一来,完全罩住自己,形成围攻的姿势,她犹如砧板上的鱼,裘很不喜这种不受控制的觉。 抗议的声音又被男人堵住,侵略极强的巨以刁转的角度肆,她到道所有的点都被彻彻底底地摩擦,极致的快让她浑身都酥软下来,反而情不自地抬起小腿,扭动儿,调整姿态,好更顺畅地接男人的大。 “不要什么?”覃深一手罩住她晃动的软,大力捏,夹住尖,如愿地听到她尖锐的娇,恶劣地说,“不要只是?还要子,摸摸小?” 裘无力地摇摇头,可他另一只手还是准地落到红肿的小花蒂,狠狠地捻,折腾的裘眼角再次冒泪,小儿又层层收紧,痉挛,水。 身后的男人一个深入,动作微微停滞,健壮的肌绷得紧紧的,像是即将,裘到有几分庆幸,可关键时刻覃深忍住了,额头的细汗下,打了令人羡慕的长睫,他微微一笑,用肿的大顶到她的最深处。 “还没有停。”他边说边。 覃深本不想停,也停不下来,甚至脑海里蹦出一个立刻摘掉避孕套直接用灌她子的荒唐念头。 “呜……嗯……会……会坏的……” 裘眉头蹙在一起,脸都是痛苦又快的神情,但失去控制的身体不知厌倦地接他的索取,沉沦在他赋予的情里,连同意识也愈发模糊。 被懵了。 直到隐隐约约间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瞬间警醒。 有人进来了。 裘听到有人喊了声“哥”。 自然不可能叫她,而是在叫覃深。 这个声音有点悉,像…… 想看个究竟的脑袋被男人的手掌摁住,她对上他布警告的黑眸,总算想起自己现在全身光溜溜,立即乖乖地缩在他怀里。 “我说过几次了,进来要先敲门。”覃深声音透出罕有的薄怒。 “爸刚才来电话,今天你生,家里备了菜,他让你尽快回去。”沉一修拘束地抓了抓亚麻的短发,神有些不好意思。 他站在门口的位置,目光盯着覃深的背,似乎要看清躲在他身前的女人。 房间里充斥着情的气息,虽然他哥衣着齐整,茶几地毯上躺着女人的衣物,深紫薄西装外套,吊带连衣长裙,旁边还有个工牌。 一切都在明示这里正在发生少儿不宜的事。 “好多年都不过生了,我也还有事,让他别等了。”覃深淡淡地说。 等不到弟弟的回应,他侧眸,发现沉一修正看向沙发末端,那里出了个皮肤白皙细腻的小脚踝。 透出粉的脚指微微蜷曲着,可又漂亮,实属腿控福利。 不明缘由的怒火涌上心头,覃深用腿住了裘的脚丫子,快速下逐客令:“出去,关上门。” “好的,哥!”沉一修笑了笑。 他推出去,门刚合上,又被打开,冒出半个身子:“生快乐,哥!” 裘放松的娇躯立即紧绷,壁将深埋的巨绞得险些窒息,覃深黑眸半眯,太的青筋隐隐跳动,喉咙挤出一个字:“滚——!” 身后没了声响,裘还是保持紧张的状态,可男人已经重新耸动强健有力的窄,狂野地源源不断冒出水的,不给她过多息的时间。 裘咬住下,克制住呻,小心翼翼地弱声问:“他、他走了没?” 却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儿咬得多紧,仿佛要绞断覃深的。 他已经强忍了很久,现在几乎到极限了,可仍忍不住逗她:“自己看?” 纤细的被他抓住,蓦地从沙发坐起,身子转了个方向,正对着门,裘都来不及喊“不要”,以为自己要被沉一修看光身子,陷入即将崩溃的慌张中。 与此同时,覃深下了狠力,往她体内重重一顶,顶的裘瞠大了眸。 铺天盖地的快如水般涌向四肢百骸,她浑身陷入痉挛,到每一汗都在颤抖。 该死的! 在要命的快里,覃深强迫她扭头和自己接吻,蛮横地顶撞数十次,在她体内尽情释放。 多年不庆生,但今年的生,出乎意料的不错。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