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再不决断,恐怕就来不及了。” “你什么意思?”吕布疑惑道。 这时帐外突然传来噪杂声,一个身影走进帐来,厉声喝道:“吕布, 图谋害我吗?” “我……”吕布一时竟哑口无言。 “哼!果然如此,有人报我,我还不信,今 就诛灭尔等宵小之徒……”丁原冷冷的看着吕布。 李肃在丁原进来的时候就悄悄饶到他的身后,此刻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向丁原刺去。 “啊~尔敢……”丁原眼睛瞪的大大的,伸手指着李肃。 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原来李肃在来之前,先去禀报丁原,说吕布 谋反投靠董卓。 丁原不疑有他,所以对李肃就没有防备,没想到李肃竟然突然刺杀他。 这一刻,丁原才突然恍然大悟,无数念头一闪而过,他想到了魏延,想到正是李肃的挑拨,魏延才被赶出洛 。 好狠呐,丁原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头栽倒在地,死不瞑目。 “你……你你……”吕布惊恐的指着李肃,竟是不知所措。 跟随丁原而来的人起先也是惊呆了,待反应过来,一齐向李肃扑过去,怒吼道:“狗贼,竟然暗杀丁公……” “无 小人,把他剁成 泥,替大人报仇……” 惊心动魄的一幕只在片刻之间就完成了,李肃来不及 喜,因为他马上就要大祸临头。 “奉先,功劳唾手可得,还等什么!”李肃大喝一声。 吕布眼神转冷,抄起方天画戟,上前一步割下丁原的头颅,大吼一声,“丁原已死,全部住手!” 所有人都被吕布狠戾的样子吓住了,只有高顺怒吼着向吕布冲过去。 但是,高顺哪里是吕布的对手,被吕布一脚踹翻在地。 “吕布无 小儿,我到今 才识得你的真面目。”高顺破口大骂。 “伯方休怒,今 之事你也看到了,非我不义,实丁原 人太甚!” 伯方是高顺的字,前不久高顺升任军侯,丁原亲自为他赐字。 “哼!那你杀了李肃,为大人报仇!”高顺转而怒视着李肃。 刚才的事情高顺都看在眼里,吕布是不是要谋反尚在两可之间,而这李肃却是实实在在的罪魁祸首。 “这……”吕布犹豫起来。 “奉先不要自误,今丁原已死,唯有投董公这一条出路,若是杀了某,只怕在场诸位……哼……”李肃脸 惨白,但仍强装镇定。 “不错,李肃不能杀,大方,念在你我 情,你若退下去,今 之事就此作罢,如若不然……” “不然怎样……”高顺厉声问道。 “大方不要再说了。”一旁的曹 怕事情闹僵,无法收场,赶紧上来把高顺拉了出去。 “呵呵……”李肃脸 又恢复了红润,大概是想到 后飞黄腾达,不 喜上眉梢。 “事已至此,奉先还要犹豫吗?” “罢了,”吕布叹息一声,“我并州军上下愿意归顺董公,若有不从者,我吕布必杀之。” “如此,奉先就随我去见董公吧,董公已等候多时。”李肃说道。 吕布遂提着丁原的人头与李肃一起面见董卓。 第二天,京师震动,丁原已死,原丁原部下的并州军改弦易辙,在吕布的率领下尽数归于董卓。 当天,董卓进驻洛 ,先前得罪过他的官员尽数被他找了理由处死。 其中卫尉张温被董卓以通敌罪名,当街活活打死。 几天后,董卓囚 何太后,皇帝授予他大将军,暂领军国事。 又几 ,加封董卓为太师,封郿侯。 魏延收到消息的时候,正打算开拔前往首 山。 丁原被杀的消息,彻底打 了他的计划。 “我 回京,众兄弟以为如何?”魏延召集众人商议。 “董贼势大,将军若此刻回去,必为其所害。”张辽说道。 “我有家眷在洛 ,不能不回。”魏延说道。 “魏老大,咱们回洛 把青青妹妹抢出来,谅他们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裴元绍说道。 魏延看了看戏志才,问道:“先生以为如何?” “如今董贼把持朝政,咱们若是与他对着干那就是叛逆,到时天下无容身之处,这件事需悄悄进行,接了人马上就走。” “就这么办,我带几人乔装入城,接了青青就走,其他人在城外等我,汇合后立刻离开洛 。” …… 洛 城中人心惶惶,董卓纵容士兵在洛 城中抢劫,百姓不敢出门,原本繁华的洛 ,像秋风扫过,转眼间就是一片萧条。 魏延很担心青青会出事,但是当他回到自己住的宅子时发现这附近很平静。 “青青。”魏延打开门叫了一声。 “啊~是魏延哥哥。”青青 呼着跑出来。 “你没事吧。”魏延一把抱起他她,在她的脸上捏了一下。 “我没事。”青青有点羞涩。 “文长。”这时高顺也从屋里走出来。 “顺子,城里现在怎么样了?”魏延放下青青,跟高顺抱了抱问道。 高顺神 黯然下去,失落的说道:“丁大人死了。” “我已经知道了。”魏延提起丁原不胜唏嘘,“现在朝廷里怎么样?” 魏延想了解一些最近朝廷里发生的事,也好有个准备。 “董贼把持朝政,囚 太后,罪大恶极,今 竟然在朝堂之上提出要废帝另立,实是 臣贼子。”高顺说道。 “没有人出来阻止吗?”魏延问道。 “可恨那袁隗身为太傅竟然公然支持董卓。” “还有呢?”这一点魏延早就知道了,所以他脸上看不出变化。 “只有卢公出来反对,已然 怒了董贼,恐怕董贼不会轻易放过他。” 原来就在昨天董卓宴请百官,席上他起身按剑说道:“今主上暗弱,不足以供奉宗庙,今吾尊先帝遗诏, 效法伊尹、霍光之举,另立陈留王刘协为帝,众卿以为如何?”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然而董卓按剑而立,眼神森冷,竟无人敢反驳。 这时一白发老翁站起,此人正是时任尚书卢植,他厉声呵斥道:“ 太甲既立不明,伊尹放之桐 。昌邑王立二十七 ,罪过千余,故霍光废之。今上富于 秋,行未有失,非前事之比也。”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