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看你吗?”程迟雨向他卖乖,说,“萨林,我都是听你的。” 喻安宵说:“听我的,可能还要再等几天。” 程迟雨有些悲伤地嗷了一声,伸手抱住他,脸搁在人家的肩膀上,仰头看他,语气中带着恳求,“这也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嘛。” “你的需求是不是有点频繁了?” 程迟雨大冤枉,“我都没有怎么主动提过,哪里频繁了?而且你上次说……我也没有碰过啊……” 他说完,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疑问,“那我有没有……你还能摸出来吗?” 喻安宵轻轻一挑眉,说:“套我的话?” 程迟雨摇摇头,说:“纯属好奇。” 他的“奇”字突然拐了个弯——喻安宵在这种事情上倒是行动力十足。 程迟雨也没想到,不过是碰一下,怎么就搞得这么刺。 可能真的是忍耐这种“正常需求”的时间有点久,喻安宵下手又很不讲情面,一点过渡也没有,几下就能听见程迟雨抑制不住的气声了。 程迟雨还没能哼两声,那只手就走了。 喻安宵笑着看他,说:“这个样子,就是听话了。” 程迟雨脑袋懵懵的,有些茫地看了他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原来只是演示一下! 汹涌的快还没有平息,程迟雨十分难受,讨好地亲了他一会儿,出于本能地想去蹭他。 但是痛比快先来——喻安宵突然抓住了他蹭的地方,略带威胁地收紧了手指,说:“不听话有不听话的治法,你是不是想试试?” 程迟雨被痛刺得清醒了一些,手指紧紧抓着他肩膀上的衣服,摇了摇头,额头上已经有些汗珠,委屈地看向他,说:“萨林,你有点太凶了。” 喻安宵亲了他一下,说:“还会有更凶的,你觉得讨厌吗?” 程迟雨看着他,说:“不讨厌,就是很难受。” 喻安宵看了他一会儿,嗯了声,说:“也不是不能放水,但是有条件。” 程迟雨一听还有希望,立刻巴巴地贴上去,说:“什么条件都行。” 但是这个条件听起来非常简单,但是作起来难度极大。 更何况程迟雨想要的触摸是来自喻安宵,而不是纯粹的某种生理快。 可是自己动手都已经难度滔天,让他来,估计更加没戏。 喻安宵给他二十秒,这么准的计时明显不能完成,在这个不算暖和的冬,程迟雨出了一身汗。 第一次超时后,手腕就被抓住,程迟雨的小腹还在不受控制地搐,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又被要求开始第二次尝试。 程迟雨有点后悔接受这种“放水”。 “这个条件,是不是有点苛刻。”第二次没有超时,但是太快了点,很脆弱的地方又挨了一巴掌。程迟雨的额头抵在他的口,提出了异议。 喻安宵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说:“不苛刻。” 程迟雨抬起头看看他,说:“那不要了行不行?” 喻安宵笑了笑,说:“当然不行,既然开始了,要成功了才能结束。” “我做不到。”程迟雨有些自暴自弃。 每次在觉到自己濒临临界点时要询问,得到回应倒计时才能开始。程迟雨觉得这是世界上最难的挑战。 喻安宵摸了摸他的脸,说:“成功了给你奖励。” 程迟雨抬起脸看看他,嗓子已经哑了,说:“什么奖励?” 喻安宵看了一眼时间,说:“做完再说。” 中途数次,程迟雨都觉得这是一种折磨,本没有快可言,每次都被强行中止,他到最后声音都在发抖,可是有些人本不肯放一点点的水。 程迟雨不想再动了,瘫在他身侧一动都不动,只有某处还在因为对方对自己头发的抚摸而一跳一跳。 程迟雨不理解这种折腾是为什么,经历了这么多次的尝试,他的手已经形成了条件反,不需要喻安宵抓着他的手腕去抑制他的本能行为。 数字数到一时他会自己把手拿开,只是听起来一次比一次崩溃。 而数秒太慢,导致自己提前抵达临界点,就多挨了好几次,才慢慢学会提前放开手,承认自己再次尝试失败。 程迟雨第一次觉得他的萨林太可怕,他在这种事情上的掌控惊人的强盛,一点都不肯让步,即使只差一两秒,也会残忍地制止他。 撒娇卖乖都没有用,程迟雨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只觉得筋疲力尽。 喻安宵凑过去亲了亲他,以示安抚。 程迟雨额前的头发都汗了,颇没底气地同他商量,“能不能下次再试?” 喻安宵一笑,说:“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下次就要从头再来,你也愿意?” 程迟雨很崩溃,说:“不能换一个玩法吗?” “我不觉得是在和你玩。”喻安宵摸了摸他的头发,说,“算是入门考试吧。” 程迟雨啊了一声,有些咬牙切齿,“怎么人生处处是考试。” 喻安宵笑说:“我早就给你打过预防针了,如果这种入门级别的‘听话’都做不到的话,我们很难进行下一步。” 程迟雨一下来了神,说:“什么下一步?” “就是你想的那样。” 程迟雨脑袋在他肩上蹭了蹭,说:“我都有点疼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