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不相信又能怎样呢?难道真的把小命丢在今夜吗? 看着张玉的笑脸,蒋凝冬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 反正横竖都不好过,再被骗一次,也总好过默默无闻的死。 * 被张玉开车送到一栋别墅门口时,蒋凝冬好奇的朝内望了望,别墅很大,但里面黑黢黢的,主人似乎已经睡觉了的样子。 门口早就等待在此的一名小保姆看见了他们的车子,立马就上前了蒋凝冬进来。 蒋凝冬跟着小保姆走进了房厅大门,才反应过来张玉怎么没下车,他心中有些发怵,有一种上了贼船的觉。 他慌忙跑到张玉的车子前,拼命拍打她的车窗。 “喂!你送我来这里是干什么的!这是哪里!” 张玉手把着方向盘,一眼都没再看向蒋凝冬,她笑了笑,却全然不是之前和善的意思,只有挑逗,“有大老板看上你的身子了,好好伺候人家吧!老板高兴赏你几个万的,不比天天求爷爷告的给人当家教还被赶出去强吗?” 张玉这话一出口,蒋凝冬彻底傻了,他不明白自己对张玉做过什么事情,竟然能被她卖到这种地步。 张玉似乎并不想多跟蒋凝冬说废话,直接一脚油门开着车跑没了影。 蒋凝冬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觉世界观都崩塌了。 “先生,您到底做不做?”小保姆一直等在他身后,看似已经冷的很了,对着发呆的蒋凝冬没好气的问了一句。 蒋凝冬花了好半响才重新建立好三观,他朝后望了一眼温暖的大别墅,又朝前望了一眼雨雪飘零的大街,最后咬了咬牙。 “做。” 他妈妈早就夸过他身上最大的优点,那就是接受能力特别强悍。 蒋凝冬被小保姆引到了二楼一间房,里面装饰的很简约,侧面还有单独的浴室。 “今天我们总裁还有工作要赶,你先好好睡一晚,等明天早上起来他再来见你。”小保姆将新睡衣放在沙发上,说完最后一句就合上房门出去了。 蒋凝冬环顾了房间一圈,然后一股坐在了柔软的大上。 可真软,好久没有这样舒服的睡眠条件了。 他这三个月以来过得跟浪汉没什么两样,也没有好好洗过澡,想到这里他站起身朝浴室走了进去。 正洗到一半时,蒋凝冬听到了什么动静,那是浴室门被拨开的声音。他吓了一跳,正要转身看看来人时,身后突然响起一个低沉而严肃的声音。 “别动。”只有两个字,严肃到具有威胁,让蒋凝冬本就不敢动。 耳边只有哗啦哗啦的水声,蒋凝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他竖起耳朵,专心致志的听着那人一步一步更为靠近的脚步声。 接下来,从头顶处套上来一个眼罩,蒋凝冬的视线彻底被黑暗隔绝。 然后他就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后,蒋凝冬不得不伸手将那人脖颈牢牢锁住,任由他将自己抱出浴室,摔在上。 没错,是摔,蒋凝冬觉得骨头架子都要被他摔散了,可他还来不及喊疼,那人又欺身了上来。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蒋凝冬慌了,他好似明白了接下来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 “我要干什么?”那人似乎被蒋凝冬的问题逗笑了,他跨坐在蒋凝冬上方,一只手就可以牢牢握住蒋凝冬的两个手腕。 “张玉没告诉你你是来干什么的?”男人反问完了又发出一声轻蔑的笑。 蒋凝冬这下更傻了,他以为张玉口中的老板至少会是个女人。 不过还不等他细想,男人直接附身下来堵住了蒋凝冬的口。似乎是害怕蒋凝冬逃走,他还一手狠狠扳住蒋凝冬的下巴,一手向下游去暴的撑开阿晋不让详写但你们都懂得的地方。 “啊——”蒋凝冬扯开嗓子嚎了一声,是真的痛,比他贫血时磕在地上还痛。 “你叫吧!”男人放开了嘴,笑的极为猖狂,他一把将蒋凝冬翻过身子,不假思索的就挤了进去。 “你叫的越大声我越喜!继续叫!” 蒋凝冬面朝被褥,汗水沾了枕头。 这话多少侮辱了他的人格,他立刻死咬住嘴,不再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 “怎么不叫了?”男人似乎不意他的刚强劲儿,反手就扳住他的脑袋让他转了过来,这动作极为暴,让他眼睛上的眼罩也蹭落了下来。 蒋凝冬眼角含着痛出来的泪珠,虽然视线朦胧,但他还是认出了在他身上做着禽兽事儿的人。 “……是你,”蒋凝冬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就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的,可没想过会这么快,“……李逢。” 当听见蒋凝冬含着痛苦和遗憾的唤出了自己的名字时,李逢顿住了,他想过他要带着腔的仇恨去折磨蒋凝冬的,可为什么,为什么蒋凝冬只是叫了叫他的名字,他的心就被提起了最深处的那弦。 “……你”李逢颤抖了下嘴,用力捏着蒋凝冬胳膊的手也随之松开,那里白皙的皮肤上赫然显出五指红印。李逢顿时懊恼不堪,他俯下身子在那处鲜红的印子上印下一吻,而后他向上游走,在蒋凝冬的耳边轻啄,“……你再叫叫我,好不好?” 蒋凝冬早已哭了枕套,听见李逢突然转变的温柔嗓音,他只觉得厌恶不已。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