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小姐假扮着新娘嫁一次人。 大人对小姐那么好,只有他们两个穿喜服才是最般配的! 那孟世子,他不配! 苏幼月用面纱覆面,带着几人又往红枫园偏门而去。 虽然此处僻静,但景更佳。 没走多远,他们就面碰上三个也从偏门进来的男人。 两边见到之后,互相停下了脚步。 “咦,是她……” 赫连凛身边的公子哥惊喊了一声,旋即两眼发光,出八卦的神。 “赫连兄,是你的那位面纱美人!” 赫连凛隔着面具,遥遥看着苏幼月。 风一起,漫天红叶纷飞,苏幼月红的裙摆随风而舞,似是与红叶共舞。 赫连凛身边的两位公子都看得呆了呆。 等回过神来时,竟各自红了红脸。 苏幼月并未避讳,而是直直朝着几人走了来。 三个大男子,居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了。 到了跟前,几人将她眉眼看得更清楚。 “姑…姑娘,咳……姑娘好。”赫连凛身旁那最活泼的公子哥先开口打了招呼。 苏幼月淡淡看他一眼,轻点了下头示意。 这公子哥脸更红,他好歹也是堂堂国公府嫡出的大少爷,从前在女人堆里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物,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红了脸,显出几分手足无措来。 正当他酝酿了下,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却听美人对着赫连凛开了口。 “赫连公子。” 她连语气都是那么好听。 “我能摸一下么?” 第492章 沈元杨,别找 两个公子哥呆若木。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眼前这个美人嘴里说出来的。 这……虽然摸面具本不算什么肢体接触,可……谁不知道赫连凛面具从不摘下,要摸他的面具,和摸他的脸有什么区别,未免…太暧昧了些。 不止如此。 这美人问完了,不等赫连凛反应,那玉白的手便抬起,抚上了他的面具。 两个公子哥几乎是被动地看着她的动作,本来不及做反应。 只见那带着淡淡玫瑰粉的手指尖在乌金的面具上缓缓游走,用柔软的指腹摩挲着面具。 这动作并不怪异,可因为缓慢,便显出几分人的意味。 苏幼月轻摸着面具,而后小指忽然一转,勾住了面具的边缘。 就在她要发力的一瞬间,赫连凛却忽然抬手朝着她的手抓了过来。 苏幼月面不改,把手收了回来。 旁边两个公子哥没看清她的小动作,还以为是赫连凛忽然想轻薄这姑娘。 “小女子唐突了。” 她行了个礼,便带着人毫不留恋离去。 “这……”旁边的公子哥一时间不知所言,“赫连兄,你把人家姑娘都吓到了,咱们又忘了问人家闺名了!” 这几圣都里可没少人在打听这位姑娘身份的,就连国公府也在,可这个姑娘却像是从圣都城里销声匿迹了一般。 若不是今又见到,他几乎都以为,她已经离开圣都了。 结果,又忘了问人家身份。 赫连凛垂眸,而后忽然转身,朝着方才几人离开的方向而去。 两位公子哥见状也赶紧跟上。 可等他们三人出来的时候,哪里还能看见什么姑娘。 “这面纱姑娘跑得还真是快啊。” “这次又得一番好找了,赫连兄,你下次可千万别忘记问人家姑娘姓名。” 公子哥慨两句,只能悻悻而归。 但如今他却确定了一件事,这位面纱姑娘定是住在圣都城里的。 那他们迟早都能找到人。 沈府里。 苏幼月几人刚回到府上,就碰到了正在后院练武的沈元杨。 沈元杨虽年少,却已经崭锋芒,舞起长来虎虎生威,空气里长呼喝的声音更是气势如虹。 看到苏幼月,他几乎是立刻一愣,手上的长一个不甚就手而出,朝着站在前面的苏幼月和两个丫鬟飞来。 他惊得面一变,一边喊小心,一边朝这边冲来。 折影原本在几个女人身后,身影一闪,就冲到了前面,一脚将长踢了出去。 长飞入一旁的兵器架,竟生生钉了进去三分。 沈元杨看得目瞪口呆,站在原地忘了反应。 这个半瞎子,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身手! 但回过神来,见青萝和锦儿都在怒视着自己,他脸上闪过了浓浓的不自在:“抱歉,失手了,我不是有意的。” 苏幼月眉目不动:“无妨。” 她幼时也是习过武的,又在谢渊身边常见高手过招,还是能看出来沈元杨是不是故意的。 说罢,她就要走。 沈元杨却脑子一热,指着折影:“先别走,我想跟他比一场!” 沈元杨目光灼灼地盯着折影,身上像是被打了血一般,兴致冲冲、斗志昂扬。 难不成,这人就是话本上说的,身子有了残缺,不得不避世的高手? 苏幼月目光在沈元杨身上从头到脚扫了一遍,而后轻飘飘道:“不比。” 说罢,她带着人就走。 沈元杨瞪圆眼睛,急了,追了上来。 “凭什么不跟我比?” “凭什么跟你比?” 苏幼月反问。 沈元杨噎了一下,才道:“强者相遇,自然是要比试!” “你?强者?” 苏幼月嘴角多了一抹笑。 虽然她笑了,沈元杨却高兴不起来了。 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她在笑话自己,本不是一个强者? 虽然苏幼月没说几个字,却给了沈元杨当头一,气得他心里的火越烧越旺,猛一下挡到了几人身前。 “我不管,小爷我就要跟他比!” 他一人挡在几人面前,刚好挡住园口,大有一种今天他不松口,谁也别想从这过的气势。 在这沈府里,还没有他沈元杨办不到的事! 沈元杨刚说完,面便是红影一闪,惊得他这个习武之人下意识闪到了一边去。 路便被让了出来。 苏幼月慢悠悠在手里掂了下鞭子,看着惊疑不定的沈元杨:“沈元杨,别找。” 说罢,便继续离去。 沈元杨回过神来,眼中的熊熊大火都快蹿了出来。 这个女人,她怎么又敢打他? 难道,她就不怕爹娘责罚,不怕家法,不怕家里人不喜她么? 怒火当头,沈元杨脑海里闪过这个女人这几天在府里的所作所为,而后发现了一个事实。 这个女人……好像真的不怕…… 不是,她凭什么敢不怕? 沈元杨百思不得其解,越来越好奇,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梧桐苑去亲口问个明白,可又实在拉不下脸,只能气得在原地又捡起长,舞一通。 只是无论如何,这也无法再舞得酣畅淋漓,还越舞越烦躁了起来。 直到当天晚上,他连做梦都是苏幼月那张可恶的嘴脸。 就连梦里她都不肯放过他。 啪啪甩了他两个耳光后,问他。 服不服?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