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他活过来了。” “很好。给他打一针,连夜送走。” “他现在的身体十分虚弱,要是……” “少废话!死活都是他的命,老娘没那么多闲工夫在意这些细节。” …… 昏昏沉沉间,陈槐安仿佛听到了有女人在说话,却听不清她们在说些什么。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已经死了。 据说,人的意识会在死后仍停留一段时间,所以他不知道说话的是人还是鬼。 如果是鬼就好了,那代表他也能变成鬼,说不定还有机会回来报仇。 然后,他就睁开眼,看见了一位清秀中不失妩媚的年轻姑娘。 “你醒了, 觉怎么样?”姑娘声音柔柔的,很好听。 陈槐安愣了好一会儿才确定这姑娘是真的,而且他还认识。开保时捷小跑,皮肤白的像玉,上面的17号纹身很刺眼。 “你……”他一张嘴,喉咙里就像要往外 火,又干又疼。 姑娘扶起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然后用杯子喂他喝水。 “我不是鬼,你也没死。顺带,我叫齐舒歆,你可以喊我歆歆。” 陈槐安体会着后背的温暖和柔软,看到双手上面包着纱布,还有 输 管连接在 头的点滴上。 “是你……救了我?”他有一肚子的疑问,却不知该从何问起。 “是小姐。” 齐舒歆又将他放回 上,动作温柔。 “小姐?” “别多问,问了我也不会说,很快你就知道了。” 说完,齐舒歆便转身离开了。 陈槐安转动脑袋,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破旧的木屋里。 屋子不大,约莫十个平方左右, 光透过木板的 隙洒进来,灰尘飞舞。 这里摆设也非常简陋,除了 之外,就只剩下一张折叠桌和一把椅子,空气中飘着烧柴火的味道,轻烟从门口飘过,那里应该有个炉子。 空气 又闷热,苍蝇嗡嗡嗡的飞来飞去,这不应该是十月深秋会有的情况。 这里不是梁郡省吗? 那是哪里? 陈槐安刚要思考,大脑就嗡嗡作响,眩晕不止,险些呕吐出来。 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一条案板上的鱼。 不过转念一想又无所谓了,好歹还活着,不管是不是江南柯搞的鬼,撑死就是再受些折磨罢了,总比死了强。 瑶芳…… 想起这个名字,陈槐安的心就一阵阵 痛,既愧疚又不甘。 说到底,无论 子做了什么,初衷都是为了保护他。 唯一可恨该死的,只有江南柯! 这时,齐舒歆又走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个碗。 “这里是哪儿?”陈槐安问。 齐舒歆把碗放在桌子上,然后过来扶起他上半身,将一团被褥垫在了后面。 接着,她端碗过来,搅拌两下,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 “只有小米粥,凑合喝吧。反正你现在的身体也克化不了荤腥。” 陈槐安没喝,又问:“我现在在哪儿?” “缅邦。” “缅……”陈槐安眼珠子瞪的溜圆,“为什么?” 齐舒歆叹了口气,放下碗,很严肃的对他说:“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能回答的我也会回答。 但是,你只有这一次机会,问完了就乖乖吃饭,否则我不介意掰开你的嘴直接往里灌。” 陈槐安愣愣的看着她,明明 肚子都是问号,一时间却不知道该从哪里问好。 “我们边喝边聊。”齐舒歆摇了摇头,再次端起了粥碗。 “你在梅悦酒店干的事情让那位大人物非常生气,所以现在的你已经是一位穷凶极恶的通缉犯了,不想坐牢,只能出境。” 对于成为通缉犯,陈槐安倒不怎么意外。 因为当时他把新娘子江玉妍绑起 进了通风管道,事情肯定会闹大,江南柯也说过外面有不下十年的牢狱之灾在等着他。 不过,知道归知道,他的心里还是有些难受。毕竟在不久之前,他还是个连红灯都没闯过的守法公民。 下苦涩,他喝了一口粥,问:“我们初次见面的那天晚上不是巧合,对吗?” 不知是不是想起了那晚在陈槐安面前的暴 ,齐舒歆脸上浮现出一抹绯红,娇 滴。 “你很聪明。没错,那是特意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发现你 子的不忠。 至于是谁安排的,为什么,别问我,很快你就会知道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