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 宋如梦凑到张晗娇耳边,嘀咕道,“刚才连我都觉得那姓夏的娘们儿有点可 ,万一先生对她动了心怎么办? 血亲兄弟,本来仇恨就不共戴天,现在中间再牵扯一个女人进来,仇上加仇……诶?这听上去 觉好刺 ,好带 啊!” 宋如梦咬着指甲,眼珠子骨碌碌转个不停, 脸都是兴奋。 张晗娇斜乜她一眼,道:“喂!死丫头,我可警告你别 搞事哈!先生轻易不对身边的人发怒,但你要是敢挑战他的底线,后果难料!” 宋如梦仔细想想,肩膀就塌了下去,没电似的嘟囔道:“真是的,明明外面都传他是吃人 喝人血的大魔头,谁能料到他骨子里却是个烂好人呢?没劲透了!” “觉得没劲可以走啊,又没人拦你。” “你想的美!我宋如梦的光荣使命就是把先生从你们这些想吃 草的老女人手里解救出来,不达目的,是绝对不会走的!” “有种回去后你把这话跟那位也说一遍。” “嘿嘿嘿!我是女人,不需要有种,先生有就行。” “我看你连脸都没有。” 后座上,夏青溪已经拨通了丈夫的电话。 “喂?南柯,是我。” “我知道。”江南柯的回应十分冷淡。 夏青溪眼光黯淡了几分,“我……我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是陈槐安要来找我吧?” “你已经知道了?” “我不但知道这个,还知道你昨晚和现在都跟他在一起。” 夏青溪顿时慌了:“不是的,老公你听我解释……” 声音戛然而止,她的表情也从慌 慢慢变成了震惊与不信,“你派了人跟踪我?” 江南柯也不否认:“是的。” “那昨晚我差点被人欺负的时候,你的人就在附近眼睁睁的看着?” “没有光看,他还拍照了。另外,你酒店的卫生间里还装了针孔探头,你和陈槐安在那里面的表演我也已经看过了。 青溪,结婚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 害羞的你也可以那么主动。” “江南柯!” 夏青溪 口就像被无数钢针扎进去了一样,疼得她脸 惨白,“你……你卑鄙!你无 !” 电话那边变成了忙音,夏青溪的眼泪也跟着夺眶而出。 陈槐安虽然没有听到江南柯都说了什么,但从她的言语中已经猜出了大概,默叹口气,扯了两张纸巾递过去。 “夏女士,你是搞创作的,应该明白一个道理:当一个人不再 你的时候,他的温柔对你而言就成了奢侈品。” “我不明白!” 夏青溪赌气般的大喊一声,然后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哇哇大哭。 陈槐安支棱着双臂愣在那里, 受着 襟渐渐被泪水浸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特么老子这是招谁惹谁了? 夏青溪这一鼻子哭的可比昨晚放肆多了,时间也长,搞得陈槐安好几次忍不住想推开她,最终却没能狠得下心。 半晌,哭声慢慢变成 泣,可她依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那个……夏女士,我们到了。”陈槐安开口。 夏青溪身体僵硬了一下,默默离开他的怀抱,低声说:“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请陈先生不要介意。” “我可以不介意,只要下次抱的时候别哭就行。” 陈槐安低头瞧瞧 了一大片的前襟,又道:“娇姐,麻烦你从行李里给我拿件上衣出来。” 张晗娇下车从后备箱拿了衣服,陈槐安也没让夏青溪回避,直接当着她的面换好,然后问:“你是要留在这里,还是跟我一起进去?” 夏青溪擦干眼泪,深 口气,做出坚强的模样:“我要进去!” “那走吧。” 陈槐安推门下车,与后面的韩若岩会合,一同走进一扇古 古香的大门。 这里是一家高档茶舍,服务生见客人上门,赶忙要 上去,却被一名壮汉抢了先。 “先生,目标一个小时前进了听雨轩,没有离开过。” 这壮汉正是昨晚从达坎赶来,并一直监视跟踪江南柯的阿泰。 “嗯,辛苦了,前面带路吧!” 阿泰转身引路,服务生还待询问他们是找哪位客人,又被另一名壮汉推了一把,差点摔倒,吓得赶紧小跑着去找经理了。 几人穿过花厅,绕过几道回廊,眼前便出现了一座清幽的小院。 院子里假山 水,花团锦簇,锦鲤簇拥的水面之上有一座四角方亭,亭上不知从哪里引了水来,水 自亭檐淌下,形成了四片雨幕,哗哗之声不绝于耳。 透过雨幕,模糊可见一人正在烹茶,姿态悠然。 无疑,那就是江南柯!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