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升不回答她,嘴角挂了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道:“快睡觉,很晚了,你打了一天的马球,不累吗?” 秦瑶不累,现在很有神得很! 她着他,撒娇道:“快回答我,回答我吗,我的好亲吗?” 甚至她故意将那红的,凑到他下,拨她,若有若无的擦过他的珠。 这可比直接接吻,更人,更要人命了。 少女呵气如兰,鬓发间浓郁的香气扑向他。 谢玉升架不住她的纠,终于松了口,道:“好亲。” 秦瑶心里雀跃,住他脖颈,问:“有多好亲?” 谢玉升聪明了,同样的坑不会栽进去第二次,正经了脸,道:“美人计对我不管用,快上榻睡觉。” 秦瑶心想怎么说她,还带夸她呢。 她道:“我给你亲,你告诉我和我接吻是什么觉。” 秦瑶边将自己的送上去。 谢玉升仰起头,不让她得逞,小姑娘又比他矮了一个头,够不到他的脸,那瓣便顺势落到了他的喉结上。 喉结坚硬,弧度锋利。 那是男子身上与女子天生不同的符号,充着引力。 秦瑶抱住他,瓣去吻他的喉结,甚至将自己直接挂到谢玉升身上。 谢玉升两手抱着她的腿,修长而白皙的手,放在她大腿外侧的衣料上。 秦瑶像只小鸟,不停地吻他脖颈,在他脖颈上留下一串口脂印,深深浅浅的红,看上去香.无比。 秦瑶吻得差不多了,擦了擦已经花了的嘴,两只手臂伸直,搁在他肩膀上,朱微启,暗香袭人,道:“告诉我,是什么觉?” 谢玉升呼微沉,道:“别闹。” 秦瑶不信了,手放上他的喉结,轻轻地抚摸,一下又一下。 小姑娘的手没干过活,十指纤纤如柔荑,软得不成样子,搁在他喉结上,起一层蚀骨的酥麻觉。 秦瑶道:“快说啊,什么觉?” 谢玉升喉结上下滚动,垂下眸,映入眼帘的是她上的一抹刺眼的红。 那张樱桃小口说个不停,让人看着就想将它给堵上。 秦瑶看出他目光落在自己瓣上,向上扬起脸,红一张一合,“我给你亲。” “只要你回答我和我接吻是什么觉,我以后随便你亲,好不好?绝对不会反抗。” 谢玉升身子紧绷,叹了一口气,道:“真想听?” 秦瑶语笑盈盈,“想听。” 话语一落,就听道谢玉升声音轻轻的,似叹非叹,说了几个字。 秦瑶没听清,道:“什么?” 谢玉升俯下脸,凑近了,道:“又香又软又甜。” 低低的嗓音,如同在美酒中浸过。 说完后,小姑娘一下紧紧的抿住,有点吃惊,抬起头对上谢玉升幽暗的眼睛,角溢出来一句:“真的?” 谢玉升一本正经道:“真的。” 秦瑶捶他肩膀,轻哼道:“还不够具体,再形容一下,说说那觉像什么?” 小姑娘起人来也是有一套的,像个小狐狸似的,已经初祸水的苗头。 得亏谢玉升自持力好,受得住她的拨,否则换个其他男子在这,秦瑶绝不可能还好好地和他说话,早被扔到上给霍霍了。 谢玉升看着秦瑶,知晓不把话给说清楚了,秦瑶是不会罢休的。 谢玉升想了想,说像。秦瑶恍然大悟,原来和她亲吻是这样一个觉。 她的又香、又软、又甜,可不就是甜羊的味道。 谁知谢玉升又低低的在她耳边,补充了一句,“不是羊,我说的是另一个意思。” 他说了几句意味不明的话。秦瑶越听越不对劲,脸涨红,双手叉,挡在心口。 小姑娘像是遭受了莫大的欺辱,脸绯红似火烧,一双妙目盈盈沾水看着他。 然而她子软,就连慌里慌张骂人.氓时,声音都软绵绵的要命。 “登徒子,分明不一样,你在胡说。” 谢玉升顿了顿,轻轻一笑,道:“差不多的,你又没尝过,吻起来觉一样的。” 作者有话说: 瑶瑶:亲亲v 夜里没有更新了,明天争取早一点更。 第49章 忍耐 谢玉升顿了顿,轻轻一笑,道:“差不多的,你又没尝过,吻起来觉一样的。” “胡、胡说。” 秦瑶颤颤地道,红都发抖了。 谢玉升单手抱住她,出一只手,拿开她搭在心口的手臂,垂眸目光落在她心口,虽然隔了一层衣料,但能清晰地看到藕粉的内衫,也能瞧出几分形状。 秦瑶推开他的手,再次挡住心口。 谢玉升道:“其实也有不同的,你的太小,这个则有点大,一只手握不住。” 秦瑶羞愧死了,“别说了,别说了。” 谢玉升缓缓道:“怎么不说了,我还没说完。” 刚刚还是秦瑶着不放,现在一个眨眼,倒换成了谢玉升不依不饶了。 秦瑶一只手捂住滚烫的脸脸,眼睫抖颤,泪水都快出来了,一副羞愧死的模样,然而死也不敢死的,只美目脉脉看着他,带有几分薄怒、几分娇嗔,更多的是羞涩。 她咬了下,颤声道:“你说,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谢玉升抱着她,往榻边走,道:“吻你,你会反抗,还会叫。” 秦瑶细想了一下,自己确实喜大惊小怪,但她种格就是这样的,改也改不掉。 她反问道:“难道不吻,就不反抗了吗?” 谢玉升慵懒的眸光在昏暗中镀上了一层光,看着她:“不吻,吻别的地方的话,你怎么反抗?你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被吻,是什么一个样子吗?” 秦瑶双手攥成拳头又松开:“我不知道的,是什么样子?” 回应她的,是耳边传来低低的话语:“化成一滩水,软绵绵的。” 秦瑶“啊”的一声轻叫,双手捂住脸,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谢玉升弯下,将她放在榻上,替她鞋袜,道:“你看,你又叫了。” 秦瑶羞得无地自容,捞过被子盖住头顶,在榻上打了好几个滚,被子里传来她低低的声音,“胡说、胡说......” 谢玉升站在榻边,神平静地看着榻上的小姑娘打滚。 那被子也不厚,就是薄薄的一层丝绸缎被,秦瑶却卷着它,将自己生生卷成了一个蚕蛹。 秦瑶滚不动了,气吁吁地停了下来,从红丝绸被里探出一个头,乌发凌地铺散开,道:“我才没有化成一滩水呢。” 谢玉升道:“你听听自己的声音,像不像?” 秦瑶顿时抿紧,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儿,可她实在太热,没一会就忍不住了,张开口小口呼。 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已经卷成了一个蚕蛹,兀自挣扎了一下,发现挣不开,只能眼巴巴地看向榻边的谢玉升,道:“过来帮我解解。” 谢玉升站着不动,睨着她。 秦瑶自己爬起来,抖了一下,总算把被子给挣开了,同时不知不觉间,头发也给散了。 秦瑶抬起眼,妙目含,雾沾秀睫,一副泫然泣的样子,“不要再开我玩笑,我很容易害羞的,知道吗?” 不得不说,秦瑶这倒打一耙的能力实在是强,分明是她自己先问和她接吻是什么觉,那个时候怎么不见她害羞呢。 谢玉升眉眼低垂,眸光柔柔地落在她面颊上,道:“是你先问的。” “确实是我先问的,”秦瑶挪了挪身子,坐到榻边,扬起小脸,“可你也不能说这样混蛋的话嘛。” 小狐狸重整旗鼓,再次抱住他的,浓黑的发如墨垂在榻上,道:“我今晚要是死了,就是被你的话给羞愧死的。” 谢玉升手抬起她下巴,秦瑶顺势将头搁在他手臂上,扬起眼看来,柔柔弱弱,娇软可欺。 她眼神清清纯纯,像是本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容易就引起男人的施暴.。 谢玉升有时候搞不清楚,秦瑶是真的清纯,还是假的清纯。 比如她现在,看出他不太对了,居然还敢上来,道:“下次不要再对我说混账话了,好不好吗?” 她大可用命令的语气,直接斩钉截铁地说不许再说这样的话,却居然还加了“好不好吗?”来询问他的意见。 尾音上扬,从那的两只娇软的瓣中,慢慢地泻了出来...... 秦瑶的又开合起来:“答不答应我嘛?” 天真的小姑娘,不懂世事的黑暗,以为自己表现的乖一点,就能让对方软了心肠答应了,谁知道对方被她得恶劣心又起呢。 谢玉升肩膀俯了下来,宽阔的影子将她完完全全罩住。 秦瑶睁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推到了榻上。 谢玉升眼神藏在鸦羽之下,手触上她的脸,问:“说几句话,就羞愧得要死掉?” 秦瑶道:“我听不得这样的话。” 回应她的,是“咯噔”,轻微的一声。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