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怕她第一次,受不住太猛烈的 。 枝兮并没有这个担忧。她凑在不寿的耳旁,柔声说:“王上要的越凶,我得到的就越多。你等我的好消息。” 不寿怔怔地看着她入殿的身影,说:“我等你。” …… 殿门关上。 殿内只点半边烛灯。枝兮轻挪步子往前而去,试探地喊:“有人吗?” 屏风后。 殷非双手枕在脑后,百无聊赖地躺在 上。 他听到她的脚步声,而后是她的叫唤声。软绵绵的,猫叫似的,听得人心头 ,想要将其 捏 。 今 去后 寻她的事,他没有想太多。 本就是他的女人,他要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过去嫌女人麻烦,现在也一样,只是如今心情好,恰好又想起她来。 他想捉 她。 想逗她。 想看她哭。 他觉得她能让自己轻松起来。 殷非起身,从袖里拿出藏了半个月的肚兜扔到一旁。 是时候换条新的了。 他从屏风后走出来,望见她正左顾右盼,净白的脸蛋画了梅花妆,漂亮美 ,灵气 人。 殷非咳了咳。 枝兮回过头,望见是他,眸里闪过一刹那的惊讶,随即伏地:“拜见王上。” 殷非一愣。 他本以为她见着他,会傻乎乎地问,王上呢,怎么会是你这个太监在此。 其实他是想瞧她如何惊慌失措的。 “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跪着没敢起身,声音细细软软:“其实,那 在梅林见着王上,便报了万分之一的希望,心想若是王上,该多好,但转念一想,梅林的王上太过温柔,不像传闻里那样高高在上,所以只得以为是太监。” 温柔么?那 不是还嫌他凶吗?这会子又巴巴地说起好话来听了。 枝兮微微抬头,余光瞥见他袍角边缘翻滚的江涛,挨得近,几乎贴在她额间。 她声音清亮,继续道:“上天眷顾,竟让我万分之一的希望成真了。” 拍马 。 殷非凝视她,而后从玄鸟花枝的广袖下 出一只手,“起来。” 她搭上他的手,刚要起身,一使劲,扶了个空,是他将手收了回去。 枝兮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双目含泪,怔怔地望着他。 殷非咽了咽。 是了,就是这个神情。 他训她:“你胆子真大,竟敢亵渎国君。” 她果然像他想象中那样 出担惊受怕的表情:“王……王上……嫔妾知错了……可嫔妾那 所言……句句为真……并非有意亵渎王上……” 真不知道她是蠢还是 。 暂且当成蠢吧。 殷非往前一步,弯下 ,两人面对面,他嗅到她身上 悉的 情香,猛地一怔,不由地攫住她的下巴,问:“你以为今 孤召你前来,是要作何?” 她害怕极了,一双桃花似的眼睛眨啊眨,嘴 几乎咬出痕迹,却还是大着胆子说:“和……和嫔妾共赴巫山云雨……” 女子娇 的面庞,雪白的肌肤,天真藏媚的神情,无一不在向人发出邀请。 邀请人狠狠蹂躏她。 殷非喉头一耸。 他清楚地知道此刻身体里涌出的兴奋,不是因为驯兽抑或是杀人,而是男人对女人的渴求。 他明明知道今 自己准备作什么,却还是想要逗她。 “孤为何要与你共赴巫山云雨?”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因为我美。” 殷非一噎。 不可否认,她确实美,就刚才往后 那么一扫,无一人能比得上她。 无论姿容,还是仪态,她都美 不可方物。 她一双细白小手伸过去,轻轻抓住他的袍角,“王上,嫔妾已经准备好了,您准备好了吗?” 真是……放肆…… 殷非面无表情瞪她一眼。 片刻后。 他挥袖往外而去,抛出句:“跟过来。” 冰天雪地,红梅傲然。 殷非余光一瞥,她软绵的身体挨着他的,手紧紧攥住他宽袍一角,亦步亦趋地跟随他的脚步。 他往雪里踏一步,她便立即跟着踏过去。 他回眸睨她,她讨喜地笑了笑,娇娇地唤他:“王上。” 听得他酥酥麻麻,也不知道怎么发出的这声音,又嗲又腻,明明最是他厌恶的那种,从她嘴里一出,却让他觉得心旷神怡。 殷非哼一声。 两人来到梅林,殷非长身玉立,姿态 拔,冷冷道:“就在这。” 她好奇问:“在这做什么?” 殷非吐出两个字:“野合。” 他望见她低下头,粉 的小耳朵透红,竟是害羞了。 她嘴 颤颤的, 言又止。殷非饶有兴趣地凑过去,以为她会哭着求他不要,却没想到她竟说:“王上,这可是你说的,事后不许训嫔妾亵渎国君。” 殷非一把抱起她抵在树上。 她期待地看着他,唤得更起劲:“王上……” “不知廉 。” 他冷漠丢下一句话。 数秒后。 殷非深深埋进美人温柔乡。 衣裳尽松,他每多吻她一次, 望便多增一分。 她身上的 情香比上次的要浓,几乎闻得他理智全无。 她被他吻得 不过气,像一条不小心跳到岸上的鱼,艰难地张着嘴,身子扭来扭去,试图寻找到最舒适的着力点。 殷非擒住她:“别动。” 他找不准地。 她娇软地趴在他肩头,问他:“王上,要嫔妾帮您吗?” 话音落,恰逢他开窍, 得她惊呼一声,殷非重新含住她的 ,问:“刚才你说什么?” 她连忙改口说:“嫔妾想问……能不能叫出声?” 他用实际行动回答她。 她的声音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起先是闷闷几声,而后嘤嘤咬牙,再是尖叫颤抖,最后成了呜呜哭声。 不寿的担心,很有道理。 殷非的勇猛,非一般人能承受。 枝兮一边哭一边仰着细白脖颈,眸光快速闪过不易察觉的 愉。 快呀。 他埋头奋进,回眸望见她脸上泪痕斑驳,问她:“你哭什么?” 她不理他,只是哭泣。 殷非难得关心他人 受,得不到答案,不 地停下来。 她不哭了,脸却更红,糯糯道:“因为嫔妾受不住。” 殷非神清气 ,面上端得冷峻眉眼:“你自己求来的恩宠,受不住也给孤受着。” 她糯糯道:“嗓子快要叫哑了。” 殷非:“那就闭嘴。” “忍不住嘛。” 他重新投入,稳稳地吻住她的 ,将她所有哭咽声都堵住。 殷非初尝男女之 ,甚觉美妙,从前他对于这种事并不 兴趣,但也不排斥,只是想要顺其自然,等什么时候他想要了,再去做也不迟。 但没有什么能盖过征战杀敌的快 。 他不喜 在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除了折磨他们。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