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算问出困扰了她半年的问题, 问得胆战心惊，生怕听到撕心裂肺的答案。
少女依旧淡然如水，“母亲，我很好，您不必担心我。”
姜母急忙问：“那你什么时候来见我？”
少女顿了顿，她想着下次和姜母见面的时候，大概是最后一次与这位可怜的妇人见面。她组织好自己的用词，笑道：“很快。”
挂完电话后，少女看了眼墓碑上老乔治的照片。
四十二岁的男人，英气，自信。
只一眼的功夫，她的脑海里自动晃过从小到大温馨的父女时光。跟随记忆涌来的情绪提醒她，她此时应该落泪。
可是她没有，因为她不是真正的姜
。即使她有她的记忆，也无法产生相同的情
。对于姜
而言，杀掉伊芙丽可能是件令人
动的事，可是对于她而言并不是这样。她没有任何
觉。通灵玉跑出来，它浮在她身侧，故意模仿少女在查尔斯面前撒娇时的可
语气：“哦我亲的主人，虽然这样讲有点扫兴，但是我不得不告诉您，这个任务的第二个心愿并未彻底完成，希望您再接再厉。”少女戴上黑
的蕾丝手套，她迈开优雅的步子朝前而去，“不用你提醒，我自己也知道，只不过杀一个人，哪算得上是复仇呢。”通灵玉唔地一声，小心翼翼地说：“其实吧，老乔治确实是背叛了柯西莫家。”
少女面无表情，“可姜
和她的母亲确实是被柯西莫家折磨致死。她们又做错了什么呢？我不关心其他，我只关心我的任务。通灵玉，我越发觉得你应该从头开始修炼。”通灵玉掰着手指头算：“主人，可我已经修炼了万万年，再过不久，我就能升至仙尊了。”
少女：“所以十界才会越来越落败。”
通灵玉一噎。闭上嘴，乖巧地落回钻石项链里。
古堡，查尔斯已经等候多时。他给少女打去的电话，她并没有接，查尔斯只好给艾丽打电话，这才得知少女离开医院后，又去往了墓地。
少女回来的时候，车开到古堡前的大门，查尔斯亲自为她打开车门，他一头金发在
光下格外耀眼，英俊的五官与发白的皮肤，微微勾起
角的样子，能够让一大批女人尖叫。完全就是荷尔蒙本体。
少女脸上并未
出太多的喜，她自然而然地攀上他的肩膀，任由他将娇小的自己从车内抱过去。他们走在
光下，海风吹来，空气里有大海的味道。少女享受地闭上眼，“查尔斯，停下。”
查尔斯停下脚步，看
光在她脸上跳跃，她额头的碎发被风吹动，她娇
如玫瑰花般的面庞纯洁得像个天使。只有他知道，她有多
恶。这种外人都不知的秘密令人格外兴奋，他甚至愿意看她再
恶点。少女猛
一口新鲜的空气，还想第二口的时候，间有东西覆了下来，温热的触，狂野的动作。她仰着头尽情接受他的吻。
他问她：“复仇的
觉如何？”少女笑起来，“很好。但不该说复仇，应该说杀人的
觉很好。”她毫不掩饰自己的
望，轻描淡写说着夺人
命的事，神情甜美，查尔斯看在眼里，几乎痴狂。他吻得更重了，主动提及老乔治的事，“过些
子，我会找人替你的父亲‘平反’，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拿你的叛徒父亲说事。”他为自己的殷勤加上理由：“反正柯西莫家并未因为你父亲的行为而损失什么，不该让一个死去的人影响一个活着的人。”
少女揽住他的后脖颈，主动凑近，极为挑逗地触摸。
她没有表现出
谢的意思，也没有表现出动的神情，她只是问他：“怎么，有人拿我的叛徒父亲说事吗？”查尔斯眉眼
是笑意，她的狂妄与自信，恰到好处地戳到他。他喜
女人在合适的时机任，也喜女人在合适的时机撒娇，她定义了他对于所谓合适时机的看法。查尔斯将她往怀里抱得更紧，“我的小emma，你怎会如此可
？”少女故意咬了咬他的舌头，“不知道，天生的。”
查尔斯下意识要回咬她，可是他没舍得，轻轻地拍打她，就算是回礼了。
少女最终还是向他表达了自己的谢意，“查尔斯，我觉得我可以在这里和你来一场原始
。”昨晚他们在
笫间说好，今天让她去医院，亲自送伊芙丽下地狱。如果她意的话，她必须回报他。他要的回报，也就是
事。此时他们正站在山坡上，往下望，蔚蓝的大海尽收眼底，山脚下是喧闹的小镇。查尔斯没有在室外做
的嗜好，就算做，至少也要是在封闭的场合，比如说车里。除了那一次花园里的外，他和她没有再在外面做过。而现在，她要求在山坡上。
查尔斯犹豫地表示：“这里没有
。”少女：“你可以抱着我做，你就是我的
。”不等他拒绝，她已经行动起来。
过去是他霸道地
着她，现在是她霸道地贴着他，她扬眉挑衅：“查尔斯，我现在就要做。”查尔斯还能说什么。
在男女之事上，无法让女人得到
足的男人，通通都是废物。他的小emma，应该得到最好的待遇。
而他就是那个最好的待遇。
完全开放的场合，失去
悉的掌控，他渐渐地对她言听计从，听她在耳边不停地发号施令。全程他抱着她没有松开过手。他本可以将她按在草地上发
，她带给他的觉实在太过强烈，他不受控制地想要得到更多。可是当他表现出想要将她放倒的意思，她立马箍紧他，撅嘴喊道：“我只想让你托着我，我喜
这种觉。”这一场疯狂的情事中，他将所有的
力都奉献给她，以至于结束的时候往回走，他差点摔倒。少女趴在他的背上笑：“查尔斯，你该多加锻炼了。”
查尔斯身形一滞。
他们搭乘室内电梯至三层餐厅，长桌上已经摆
食物。查尔斯挥开中间的餐盘，将她摆上去，“你刚才让谁多加锻炼？”
少女笑着从旁边拿过一片面包，她翻了身，趴在长桌上，用草莓酱沾了面包，一边吃一边任由身后的男人赌气似地卖力奋进。
就在他快要得逞的瞬间，她忽地喊停。
查尔斯竟然下意识停下来。
此时少女已经吃
喝足，她勾住他的脖子，声音魅惑：“查尔斯，我不想单纯地做一个娃娃。”查尔斯皱眉，他敛起神
，迅速收拾好自己，“你不喜和我做？”少女起身，她半跪在桌上，一手拉住他的领带，“不，我很喜
，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我很幸运，能够遇到你，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让我快活至极。”她的话说得极为动听，查尔斯身心舒畅，他将她从桌上抱起来，往房间里去，“既然你觉得快活，那不就够了？”
少女摇头：“远远不够。”她委屈地望着他，一双星眸可怜楚楚：“我想成为对你而言举足轻重的女人。”
查尔斯愉悦地笑出声，他腾出一只手刮了刮她的鼻尖，“我的小emma，你已经成功占据我的心。”
他觉得有必要告诉她：“如你所愿，我决定用
情滋润你。”少女乖巧地舔舔他：“难道你不是一直都在用
情滋润我吗，我的查尔斯。”查尔斯将她抱进房间的浴缸，为她冲洗身上遗留的痕迹，有他的痕迹，也有刚才在餐桌上沾上的果酱。
他细细地凝视她。
浴室上方强烈的灯光照在她身上，她白得发光，像上好的水
豆腐，滑软至极。他从前总是喜
坏别人，第一次生出想要守护什么的念头。他是刀口上舔血的人，以自己的冷酷与残忍为傲。在柯西莫家，他算得上是最理智的人。因为他没有任何羁绊。就算是与母亲之间，他也没有过多的
情。他的兄弟们有情人与
子，可他没有，因为太麻烦，他不想被任何人绊住脚。可现在，他似乎拥有了柯西莫家男人从未有过的东西。
一个
人。一个致命的危险。
他养的玩物，到头来成了他唯一的弱点。
查尔斯没有将这话告诉她，因为他不需要告诉她。有些事情，他自己知道即可。
少女
漉漉地
接他，“查尔斯，让我为你做事吧，我要让别人都知道，你的小emma有多厉害。”她选的时机很好，正好是他沉
望的瞬间。查尔斯没有拒绝。
……
离少女提出想要大展身手的要求，已经过去半个月。这期间，少女没有再提起此事，她只是时不时地在查尔斯面前夸赞艾丽的能力，以此向他表示就算她得到部分权力，执行命令的人依旧是柯西莫家最忠实的仆人们。
这天下午，少女照常结束校园内的课程，准备和同学一起参加小型聚会。
除了查尔斯的情人外，她还有个大学生的身份，她在这两种角
中切换自如，享受不同的乐趣。学校内没有人知道，颇有人气的东方姑娘，竟然是叱咤风云的柯西莫家的小情人。
少女一出校门口，就看到路旁停着的劳斯劳斯。
查尔斯亲自来接她了。
他也看到她了，没有让保镖请她过来，而是主动下车，朝她而去。
男人西装革履，身形高大，一双腿修长笔
，道路两旁的松树投下
影，遮住他英俊的眉眼，他优雅迈开步伐，像国王一般，高高在上，冰冷威严。几个同学怔在原地，大家不约而同生出敬畏之心。没有谁敢随便搭话。
“emma。”高傲的男人轻启
齿，喊出了少女的名字。大家纷纷看向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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