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说话。 他们一共加起来也就十二个人,这村里少说四/五百人,真动起手来他们毫无胜算。 “而且事情一旦变成那样,我们想要再回来村子调查都不可能。”林梓安补充。 知道这办法行不通,一群人不再说话,只皱着眉头沉思。 众人正沉默,院子大门外便传来敲门声,农家乐老板张友来找来。 “你们都醒了,我还说过来叫你们,走,去吃早饭。” 容白舒带头动作,要洗漱收拾。 朗阅然走在最后,看出其他人不太想搭理他,他默默到旁边去洗漱。 所有人都收拾妥当后,一群人向着张德全家而去。 山里的人都起得早,天还未完全亮开,大部分人就已经醒来。 朗阅然 喜 这种山间的清晰空气,走在最后。 他们到得早,院子里几个过来帮忙做饭的阿婆正系围裙,见到他们,一个个的都围过来问东问西。 这村子偏离主道,这么多年也没能修条路进来,平时少有人来,陌生人 稀奇。 “阿婆,厨房还缺人吗?要不等下我们去给你们打下手?”容白舒擅长和人打 道。 “可缺着呢……” “我做什么?”朗阅然看出容白舒的打算,他们总不能见人就问问题,混入其中是最好的办法。 “你给老婆子我打下手。” “我这也缺人。” 一群阿婆乐呵呵。 朗阅然长相白净,看着就讨喜。 不讨厌这种氛围,朗阅然浅笑着到一旁拿了围裙系上。 “那我扫地。” “我去择菜。” 其余人见状也赶紧找活干。 众人正动作,张德全就急匆匆的从厨房走了出来。 他脸 比昨晚更差,明显一夜未睡。 朗阅然看去。 “出什么事了?”李友来问。 看见院子里朗阅然一群人,张德全没说,“没事,你们忙……” 说着,他快速回了里面的院子。 想要从外面的院子回去里面的院子一共有两条路,堂屋连接两个院子路线最短,厨房需要绕道且现在里面堆 东西。 张德全选择从厨房绕道,走动间还紧张地看了堂屋一眼,就仿佛那里面有洪水猛兽。 棺材就停放在堂屋里。 堂屋前后的大门都敞着,从外面的院子也能看见里面院子里的情况。 才回到里面的院子,张德全就 面碰上他弟弟张财全。 张财全和张德全有几分相似,但瘦得多。 张财全身边还有个女人,年纪要比张财全小些,个子娇小五官 致,即使披麻戴孝也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她应该是张财全的媳妇,古琴莲。 两人昨夜明显也没睡好,眼里 是血丝。 见面,三人神情焦急地说着什么。 “我去看看。”李友来嘀咕着走向堂屋。 容白舒见状立刻跟上,要去打探消息。 朗阅然作势要跟,一旁就有阿婆叫住他,他帮了忙,有阿婆要单独给他开小灶。 想想,朗阅然开开心心地被领进厨房。 早饭吃的 蛋面,简单,半个小时不到东西就上桌。 容白舒进去里面的院子后就没再出来,直到朗阅然一群人都坐上桌,他才跟着张友来出现。 容白舒落座,桌边几人都看去。 容白舒第一眼就注意到朗阅然面前的碗,和其他人的 蛋面不同,朗阅然碗里足足三个蛋,碗底还被 了好几块软糯入味的猪蹄。 见状,他一时间都不知该作何反应,朗阅然到底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没去追究朗阅然碗里的猪蹄是怎么回事,容白舒 低声音解释,“张德全他媳妇昨夜不见了。” “死了?”林梓安讶然。 副本越到后面越危险,第一个晚上通常是最安全的,她之前还想着这副本危险度不高。 “现在还不能确定。”容白舒轻轻摇头。 “我听说他们夫 俩昨晚吵架了,吵得还 厉害,会不会是使气走了?”一头短发的林海道,这是她刚刚打探到的。 容白舒不置可否,“先说说你们都打探到了什么。” 正吃着东西的朗阅然放下筷子,淡淡开口,“死的老人叫李秋娥,年轻时候丈夫就去世,那之后她就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两个孩子都还算出息,弟弟张财全读了大学现在在城里工作,哥哥张德全自己开了家服装厂。两人平时都 忙,不怎么回来,老人家有个病痛都是两个儿媳妇回来照看,不过两个儿媳妇对老人家不好,不给饭吃也不给看病,经常 待她。” 听着他那有条不紊的话,桌上一群人都有些愣。 朗阅然这是混进了村里的情报组织? 说是打探消息,他们也不可能逮着人就一直问,所以他们打探到的消息少得可怜。 微愣后,一群人都沉默,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他人沉默,一群人中年纪最大的钱秋旺却沉不住气,“两个没良心的畜牲。” 钱秋旺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似乎对这种事相当不喜,“男人在外赚钱,女人在家顾家,这女人要是不孝顺那这家肯定得 。现在不像我们那个年代,好多小姑娘都被父母宠坏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