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姐姐,这衣服不适合我,但我又想要奖励。你说,我该怎么办?” 浴巾包裹住的身材下,笔直的小腿不经意的顶到了白芷的膝盖骨,明显是故意,偏要装得一本正经。 “小冤家,你这话说的可让姐姐不听了,世上哪有像你这么贪心的人,想要奖励又不肯付出。”白芷挪了挪大腿,一个转身,巧笑嫣然的躺在了上。 两只腿叠在了一起,小脚丫晃悠晃悠着,指头蜷缩在一块,可极了。 只用裙子遮掩住风光坦无矣,庄川柏靠得上去,极轻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关灯。” 电子声控应时响起,飘窗上的帘子缓缓放下来,隔绝开了两个不同的世界,灯光自动调暗了些,大致能够隐隐绰绰的看见屋子里一片风光。 “姐姐,饶了我吧。”庄川柏的手规矩的搭在了白芷的间,声音轻轻的,像小羽一样挠在人的心上。 白的羽徐徐的拨心尖儿,白芷晃了晃头,推开了身旁的这个人,反客为主的说:“饶你?这一声姐姐可不敢当,叫你穿件衣服,畏畏缩缩个半天。” 实在令人恼怒。 她的手碰到了对方的指尖,透过昏暗的灯光,看到那指头明显白了不知道多少,在那层白皙的表面上多了几分柔弱。 食指点在庄川柏的眉心:“你是不是傻,在浴室里面泡了那么久,打算将你这一层皮都给洗下来吗?” “不想。” “呵,瞧你这副模样不是不想,要是我没在门外催你,都不知道你要洗得地老天荒了。”在黑暗里,白芷心疼的拉起了那只手:“不想,你可以说的,搞得我像要强……了你。” 庄川柏靠在白芷间的手一紧,眸光沉如水:“如果那个人是姐姐,我自然是愿意的且喜。” 白芷起了身,跨坐在她的腿上。 深邃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庄川柏,向来不染一点儿尘埃的眼里,充斥着某些不同的情绪。 庄川柏闭着眼睛,回忆微颤,手掌克制而又强迫的捏住了身下的单,她的眼角不知何时落了一滴泪水。 白芷心头一颤,将额头与对方的额头紧贴在一起,许久,微微的向着右眼角滑去。 抑制不住心里面的那些无措,轻轻的用舌尖卷走那一滴泪水,她是安抚般地用手摸着庄川柏垂散在左边的鬓发,目光遣蜷了又深情。 只不过一掠而过,对上那双墨绿的眼眸,又恢复了平里的那种矜持娇贵,她还是不允许自己先上对方,毕竟情这种事情谁先认真谁就输。 承认一句喜真的很难,双子座的女孩总是耍小聪明,还有点神经质,却又花心多变,只是心里面一直留存着对情的美好期许。 她要这个人,毫无保留的上自己,不过不允许那个先说出口的人是她。 “这辈子我永远不会这样做,我愿意将自己给你,可我不代表我会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 “再说了,你是我的小情人,怎么能算强,顶多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她附在了庄川柏的心口上,听里面跌宕起伏的响声:“我知道我蛮横,我无理取闹,可不代表我不讲理,你不想做,不想要,我就不会强迫。” 算不得是甜言语,庄川柏耳朵格外的,她心口里的那株花摇摇坠,不知道在何时已经有人为她筑起了强铜铁壁。 拽住了白芷附在她身上的肢,强烈而又蛮横的想将这个人融入自己的血当中,此生此世不再分离。 “姐姐,你等我。”庄川柏认真的语气响起:“这个世上,我只会把自己身子给你。” 白芷不甚在意,在百合里面有一些女生习惯了占据主动权,或是因为一些情况不喜将自己的身子.在外,也不愿意另外一半碰她。 这种大多数是因为小时候有过一些影,心里面也有些放不开,或者只是纯粹的生理上不能接受。 比如庄川柏,光看外表就能归类到t的范畴里,但却没有”大男子主义”和“搞女女关系”,只是纯粹的因为某些关系不愿意让别人碰,白芷可以理解,甚至觉得无关大雅。 毕竟她能清楚的觉到,当她到达了某种高点时,对方也会身心愉悦。 既然如此她就躺平接受,又不是只有一种对方可以让庄川柏嗨,白芷的笑了起来。 只是当那滴泪水滑落的时候,她好像明白了对方有些难言之隐,不过来方长,白芷愿意继续等下去。 “小情人,你不给我,还想给谁?”白芷咬上了对方泛着些白的手指,轻轻的啃了一下。 不会疼,只是有点奇异的觉。 “没有,只给你。” 庄川柏笑着,摸了摸白芷的头,眸子里带着极致的宠溺,在这黑夜里闪着万千星辰。 她不是,不愿意给白芷,只是每当那个时候,总会想起—— 曾经惹下的祸,无端害死了一个人。 心是正了,可眼睛是黑的,她不曾想过这一辈子会跟白芷在一起,以至于从来未去正视那件事。 “姐姐,我不是坏人。” 这一声轻轻的低唤,让白芷追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想到了曾经死去的那条小狗,透过黑暗,看向面前的女人。 “好与坏,只不过是正反两面,没有谁是绝对的白,也没有谁是绝对的黑。”白芷靠在在了庄川柏的耳朵:“我知道,此刻的你是好的,在我接触你的子里。”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