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向前走了几步,幽深的绿眸直勾勾地望向温以言。 “当然,如果你需要,我们可以一起安 你的。”温以言微微颔首,停顿了片刻,又道,“小湾,你说对吗?” 众人的目光一下集中到了宁湾身上。 温以言眼中温柔的征求。 于奈然眼中玩味的看戏。 江愈眼中淡淡的关心,以及陈最眼中明晃晃的 沉、愤怒。 “嗯。” 宁湾脑袋发紧,含糊道。 他看着陈最字里行间要发癫的样子,右眼皮跳了跳。 宁湾总觉得自己呼人来的这个决定很失败,还不如自己直接生擒陈最,简单了事。 陈最这幅要发不发的半癫模样,很明显是对自己的行为表示不 。 真是搞笑! 到底是谁做错了事情? 宁湾总觉得陈最要搞什么幺蛾子,连忙拍了拍江愈,示意他将蛋糕递给自己。 “现在时间....” 刚想说话的宁湾被陈最打断了话头。 “既然今天刚好我们凑的这么整齐,要不就深入了解一下彼此?玩一玩国王游戏,喝喝小酒,增进一下我们的友情。我是寿星,提这个要求应该不算过分吧?” 陈最走到茶几旁,从一个鼓鼓囊囊的白 塑料袋中掏出一瓶啤酒,看向众人,建议道。 “现在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拍团综呢?不然我们吃个蛋糕就先结束了吧?” 宁湾连忙站出来制止。 什么国王游戏!! 恐怕会变成神经修罗场大冒险。 “我看不错。宁湾,人家生 ,你怎么这么扫兴?不然就吃个蛋糕有必要大费周章的把我们也叫来吗?” 于奈然狭长的丹凤眼高兴地几乎都看不见内里黑 的瞳孔,他也兴致 地来掺上一脚。 “小湾,我也觉得可以。毕竟今天是陈最的生 ,玩几局也耽误不了多长的时间,还能更了解了解彼此, 好的。” 温以言也赞同的点了点头,温柔的琥珀 瞳孔在灯光下闪烁着意味不明却一闪而逝的光芒。 “那好吧,但只玩几局就行了。” 宁湾看着局势全都往一边倒,只能勉强同意。 “听你的,就玩几局。” 陈最笑笑,语气狎昵。 他刚想像往常一样“哥两好”的揽住宁湾的肩头,却揽了个空。 对上了江愈冷淡如冰,但十足锐利的眼睛。 “生 帽。” 江愈将金灿灿的生 帽硬生生地 进了陈最刚刚伸出的手中。 “嘶,宁湾。要不你帮我戴吧?我刚刚躲在衣柜里躲的手酸,好像有点举不起来。” 陈最将从江愈手中接过的生 帽递到宁湾面前,又暗地里朝着江愈挑衅地笑笑。 “自己戴!没手没脚,我也手酸,帮不了。我和江愈先去帮你 蜡烛,要不然时间太赶。” 宁湾看着递到他面前的破帽子,额头青筋直跳,拽上江愈就往后走。 陈最看着宁湾自然而然地牵起江愈的那只手,心里烦躁极了。 江愈这死人脸是不是得意的要死啊? “我来吧。不过正常人酸的都是腿,陈最你这怎么酸到手了?等会可别连酒杯都举不起来。” 温以言轻巧地 过愣着神的陈最手中的生 帽,灵活修长的双手撑起生 帽,笑眯眯地看着陈最。 于是,温以言温柔仔细地帮陈最戴上了生 帽。 还特地给他调适了几下,但是陈最 心打理的金发仍旧被有些滑稽的生 帽破坏了它的英俊。 “谢谢队长,还不是我呆在里面等了宁湾太久。腿有点支持不住,手也酸了。没想到他这么无情,抛下了我。” 陈最扶正了生 帽,幽深的绿眸紧紧盯着早已跑到茶几边和江愈一起拆蛋糕、 蜡烛的宁湾。 “这蛋糕真好看,我很喜 。” 陈最坐了下来,靠近茶几边正往蛋糕上 蜡烛的宁湾,朝他侧 出自己更深情的左脸。 “我买的。” 江愈微微抬眼,淡声解释。 也因此,一 蜡烛随着修长的手 入蛋糕上陈最的英文名中间。 “嘶,点上蜡烛,仔细一看,好像有点一般。” 陈最的笑僵了僵,语调从上扬变得 抑低沉,尾音透出点诡异的 怪气。 他看着那 横在自己名字中间的蜡烛,舌尖顶了顶上颚, 制自己想要揍人的怒气。 房内的大灯被温以言关上,微弱澄亮的蜡烛照亮着围坐在茶几边上的五人。 一首生 歌随着摇曳的烛火响起,戴着生 帽的英俊混血青年笑着接受着队友们的祝福。 这怎么看都是一副温馨和谐的友好画面,直到蜡烛被“呼”的一声吹灭。 灯光亮起,众人隐藏在黑暗中的表情也慢慢浮出水面。 “那现在就开始游戏,增进增进我们的 情吧。” 陈最从茶几上的扑克牌里 出一到五数字的扑克牌,紧接着又 出一张大王牌,随即简单地进行洗牌,将六张牌整齐地摆在茶几上。 “从宁湾这里开始,以顺时针的顺序 ,大家没意见吧?” 陈最扫了在场的人一圈,最后又看向宁湾。 “行。” 宁湾无所谓顺序,只想赶紧结束这个游戏。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