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把身上哪件剪裁合身的套装掉,换上了家居服。(小真应该也回来了吧)女人、也就是真树的亲生母亲稚惠子想道:(这个时候保姆也应该来了,有些话该说的还是要说。)抱着沉重的心情,稚惠子走出房间,连房门都忘记关。 但才刚走了几步就听见女子妖的息声,稚惠子下意识地又往前走了几步,立刻看见走廊的尽头、也就是挑高的客厅里面,一个女人正赤着下身趴在桌上叫着承受男人来自后方的强力冲撞。 因为她们正面对着电视的方向,而且也没有想过屋子里头会出现第三个人,因此无论是男方还是女方都放得很开,女人的叫声更让她听得脸通红,已经很久没有接受男灌溉的体更是不由自主地灼热了起来。 但她现在没有回忆自己最后一次生活到底是多久以前的余裕,因为客厅里正在努力耕耘着的男人是自己唯一的儿子真树。话说回来,真树要说是“男人”实在是有点勉强,他顶多就算是个大孩子而已。 只不过当稚惠子的目光看到那正在女人体内出出入入的巨大条状物时,却也很难把他和“孩子”两个字放在一起。 (天哪!小真的那个居然这么大!比他爸爸的还要大好多!)稚惠子摀着形状优美的小嘴,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喊着。 虽然她只有真树他爸一个男人,但是从她所拥有的知识上来说,真树他爸的已经比本人的平均值还要大上不少了。 但是如果拿来和真树的比较的话虽然称不上牙签,但也肯定远有不及,毕竟光是度,真树的就比他爸爸的还要大了将近一倍,甚至已经快要和身材纤细的他手腕差不多一样了。 “来啊真树小弟弟你的可以再用力一点对就是这样啊嗯尽情的蹂躏你的保姆吧人家是嗯你的奴隶永远都是啊嗯你的玩具所以哦嗯请用你的大让人家高吧” 赤下半身趴在桌子上的女人,正是稚惠子请来照顾儿子的保姆木户优里,现在看起来,她对自己儿子的“照顾”实在是太周全了,连下半身也照顾得非常完美。 “优里阿姨你的小好紧好热我也想要一直干阿姨的小”半闭着眼睛享受女体美妙的少年,着气说道。“嗯好啊快来吧人家的小永远都为你开放只要你想要啊嗯阿姨随时都可以让你干” 优里双手紧抓着桌角,上半身突然反弓了起来,经验丰富的稚惠子自然知道她已经高了。 “阿姨你又了呢这样地板上的水又会变得更多了哦”“那那是因为你实在太厉害了真不敢相信你嗯还只是个孩子这么小就已经让七八个女人变成你的奴隶以后不知道 啊还有多少女孩子会被你的大玩得变成的女人”优里的话让稚惠子脑袋当中又是一阵轰鸣,自己的儿子和优里做ài也许还没那么难以置信。 毕竟真树和优里孤男寡女长时间相处,再加上优里还不到三十岁,外表也相当的美丽动人,对于情窦初开的小男孩来说相当的有惑力。所以若优里有那种想法的话,真树沦陷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从优里的话中听来,和真树有体关系的女人居然不只她一个,而且数量还多达七八人?! 自己也才出国半年而已,儿子在这段时间内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虽然稚惠子想要冲出去质问这对连姿势都是狗的狗男女,她的理也告诉自己这才是该做的事情。 但她的双腿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无论如何都只是站在原地微微颤抖着,却连一步也跨不出去。 虽然稚惠子走不出去,但真树和优里的烈可没有半点停顿的意思,看着儿子和保姆之间的活,原本心中还有愤怒的稚惠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内上就出现了连她自己也没发觉的水痕。 在和丈夫出现婚姻危机之前,稚惠子实际上已经有将近两年的时间没有任何生活了,当然这并不是稚惠子的问题。 而是真树的爸爸总是以工作很辛苦之类的理由来推辞,因为夫俩的工作确实不轻松,所以稚惠子居然也没有发觉异状,直到亲眼看见丈夫搂着那个西方美女为止。三十几岁正当成冶的体,在久旷之后突然亲眼目击戏。 而且其中一方还是自己的独生子,对稚惠子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强烈的刺,因此身体也的反应了起来“真树小弟人家小又要出来了你真的好厉害哦把阿姨干得好阿姨从来没有想过 做ài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和你比起来我那个丈夫本就是无能的牙签来吧快点再继续啊嗯干人家刚刚高的小”客厅里,优里一边高一边叫着。 优里的家庭情况,身为雇主的稚惠子当然是知道的,她的丈夫就是那种没用男人的典范,如果只是家里蹲也就罢了。 偏偏还脑子不切实际,只想着天上会掉现金下来让他花,但实际上真正扛起全家经济重担的却是他的老婆优里,要不是她克勤克俭的工作着。 只怕夫两人加上一个小女儿早已饿死在路边了,但这样的她,现在却在真树的chā之下,发出无比人、属于雌动物的放呻。 “真树弟弟你的到人家的子里面了你是不是想要把人家的小坏”优里娇嗔着说道,但浑圆的部却依旧努力地合着真树的chā,让每一次的送都发出响亮的水声和拍击声。 稚惠子就这样站在原地,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和保姆做ài的样子。从真树的动作和技巧可以看出他的经验已经很丰富了,想来那七八个女人给他的教导相当地完善,虽然巨大的确实可以让女人仙死。 但是也因为太大的缘故,光只是普普通通的活运动反而容易让女人到疼痛,甚至有可能受伤,这时候,技巧甚至比尺寸更重要,而从真树那虽然称不上练却颇为畅的动作来看,他应该是有受过相当的训练的,这也才能让他在以自己的大攻占女体深处的同时带给女无限的悦乐。 稚惠子冒险再往前走了两步,终于从楼梯栏杆之间看见两人的全貌。(天啊他们到底做了多久地上都了一大片了)看到桌子底下那一大片和失没两样的水渍,稚惠子瞪大了双眼。同样是女人,稚惠子当然很清楚那代表着什么。 “嗯亲的大弟弟人家又出来了再下去会不能工作的求求你饶了阿姨的小吧”“阿姨想被了吗?”听到优里这么说,真树一边继续着活运动,一边再她耳边说道。 “嗯阿姨想要真树弟弟的阿姨的子人家想想被到怀孕” 听着优里毫无矜持的娇呻,真树好整以暇地继续他的chā动作,双手还伸向她在桌面上的丰房,尽情着。 这时候稚惠子也正在着自己尺寸不亚于优里的丰部,她甚至有种错觉,以为是真树在着它们。(啊小真你的手让妈妈的部好舒服,我最的乖儿子啊,妈妈的房 喜吗?你小时候可是一直都在的哦)幸好稚惠子还留着一点理智,没有真正地放声叫出来,否则底下的两人肯定会发现她的存在。 光是幻想就已经快要出来的稚惠子旁观着两人的,终于将手伸向了自己酸疼的股间,然后几乎是在隔着几层布料碰到蒂的瞬间就高了。 而在客厅当中,真树和优里的情也到了最终阶段,已经连续了至少十次的优里面对真树越来越烈的chā,以及再度膨的,毫不吝惜地将自己宝贵的洒在真树的gui头上。 与此同时,真树也爆发了,比一般男人更多而且力道更强的白浊黏如同子弹一般朝着优里的心深处打了进去,每一次的发造成的刺都让优里的娇躯大力搐一下,当真树在一分多钟后出最后一点存量时,优里也已经被他硬生生地上了又一次的高。 “真树弟弟好厉害”在结束之后,客厅里的两人动作都停了下来,享受着男女结合的极乐快,又过了将近五分钟,真树才把自己的大从优里狭窄美妙的处里出来。 而这一拔,却又让稚惠子吓了一大跳,第一次看见全貌的比她想像中的还要雄伟壮观,而且纵使才刚出过一次,此时却仍旧直地翘得老高,一点也没有疲软的觉。 另一方面,优里失去堵的户中逆出大量白黏,啪塔啪塔地落在地板上的水潭中,光是这部分的量就已经比正常男人还要多好几倍,何况后续还有源源不绝的加入其中,可见真树一次的量有多少。 “真可惜这么多的都出来了”优里努力从桌上爬起来,看着地上的水洼,遗憾地说道。“阿姨可不能去舔喔,地上很葬的。”真树说道。 “真是的人家知道啦真树弟弟好像越来越把人家当小孩子了可是人家还是想要舔你的呢”优里跪在真树面前,双手握着他垂着水的大,伸出舌头无微不至地舔了起来。 “嗯好真树弟弟你的好好吃很美味阿姨好想要你把在人家的嘴里”“可以啊!只要阿姨想要的话”“可是时间不够用了,你等一下不是还要去那边吗?”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