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指腹攀上你的面颊，一点点拭去眼尾溢出的水光。
柔软的
瓣擦过你的耳畔，细小的气
拂动鬓角碎发。他捏着你的下巴，强迫你张开嘴，然后落下一个温
而绵长的吻，像盯上猎物的猛兽，一点点榨出你肺部的空气，很快便让你呼
困难。他一只手臂环着你的背部，力道大的让你
本挣
不了，纤长的龙尾绕过微微发颤的大腿，蓬松柔软的尾端簇在左
处，像一簇金
繁花，馥郁绵软的香气缭绕在紧紧相贴的两具躯体上。长久的掠夺后，他慢悠悠地拉开一点距离，态度自然随意地仿佛方才只是与你打了个招呼。
“阿离想说什么？”
你瞳孔放大，因为缺氧，
口剧烈的起伏着，半晌说不出话来。他笑了一下，略微平复了下呼
，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你险些被他气吐血。
“若没什么要说的，我便继续了？”
他征询着你的意见，却不需要你的回答——两人间的距离被再次拉近。
他不想听。
他的阿离这样能言善辩，如今却连破碎的词句都讲不出来，一旦她想要闪躲，他就会
准的咬住她的舌尖，在她吃痛的时候追上去，迫使她同他纠
。这样
暴有效的物理
制下，你很快连破碎的字词都讲不出来。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过你。
指腹擦过有些红肿破皮的殷红
瓣，金眸如恒星燃烧，涌动着再也不曾掩饰的
与
。他很难在深
之人面前故作清高。太难了，以至于藩篱倒塌之时，滚烫的金
火焰顷刻燎原。这世间万般好意，惟有
与委婉无关，它直白，热烈，耀眼，人们将献给火焰，愿它永远热烈，人们将心
予他人，期冀它永不辜负。她没有拒绝。
她这样好，以至于做了一点违背他心意的事，便极尽所能地补偿他——即使他知道，再给她多少机会，她还是会那么做。
钟离眸光愈暗。
他告诉过她的，不要纵容他。
“阿离，这世间不会有第二枝‘载体’了。”
你的脑袋控制不住地往后仰——因为钟离咬住了你的喉咙，他的牙齿状似无意地摩挲着那片脆弱
的皮肤，雪白单薄的冰面下，青翠微微起伏，昭示着一种赤
的威胁。你本能地绷紧身子，谨慎地挑选着字词。
“我知道。”
“我会忘记你。”
“……”
这话你不敢接。
可沉默并不是正确答案——你
到钟离的牙齿刺破了薄薄的皮
，带来针扎般尖锐的刺痛，同时又伸出一点柔软的舌尖，将渗出的血
一点点舔舐干净，安抚似的在伤口处啄吻，轻轻一
，绯便氤氲开来。你
到一点本能地恐惧。他的嘴
贴着颈部弯曲的弧度，呼间带动的气使伤口又烫又
。“……唔！”
“阿离，这是你所希望的吗？”
“……”你艰难的
咽了一下，觉到犬齿又扎进去几分，好不容易攒齐的勇气四处逃窜，你捉不住一星半点。他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忽而笑了一笑。
“契约已成……如你所愿。”
第113章 我该以何
你……
晨曦微
，窗外翠珠被雨水洗的油亮，绿意盎然。雨停了。
光穿过竹林，晃动错的光影透过木格花窗，映在钟离衣袖之上。他缓缓睁开双眸。
少女的脑袋沉沉地
在他膛上，纤细的手指绕着几缕墨发，搭在他颈侧，呼均匀绵长。她累惨了，睡得很沉。
钟离低头，没叫醒她，只是将被褥拉高，盖住她的肩膀。
她忽然动了动，很不
似的，手抬起来摸索一阵，一把拍开他的手。“……”
态度嚣张。
钟离没动，等她又沉沉地睡过去，把可怜的被褥再拉上来，盖住红痕
错的白皙肩头，拥着怀中软软一团，阖眸沉思。若陀曾说他
情坚韧，不为外物所移，对自己坚持的事物总是格外执着。他说的大抵不错。
如火焰，燃烧着执着，它耀眼，灼热，可以烧穿世间所有的欺瞒和抑。他曾为这捧火落下最柔韧的灯罩。
他抑制着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将思念落成墨，将不舍留给梦。
阿离有自己的决断，她眷恋着过往的一切，她喜
他，可以为他舍生忘死，奋不顾身，却也不会停留。这是最好的结局。
钟离凝视你片刻，转开了视线。
他不想使她为难，本不该有那些念头，可阿离曾承诺他永恒，誓言给了他纵容自己的借口。
他最终带走了世界树的一枝。
世界树的规则注定抹除离在这世间的一切痕迹，可在所有的抹除之后，一定还会有一道痕迹——“抹除”的指令本身。
历史无从改变，已逝之昨
早已尘埃落定，所谓抹除不过是一场声势浩大的舞台剧，台上人粉墨登场，跌宕起伏，台下人冷眼旁观，置身事外。台上花团锦簇，云蒸霞蔚，台下风摧雨折，草木萧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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