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 地站起上半身,趴在桑葚树上,桑葚树微微晃动。 这时, 伦也跳了上来。 罗清对它说:“我上树试试看结不结实。” 伦点点头:“好。” 就算不结实摔下去,这点高度,也摔不坏他们,所以它很放心。 罗清用爪子勾着树皮,一点点挪了上去,踩在了一处枝杈 接的地方。 一抬头,视线全被翠绿的桑树叶子,还有隐藏在其中的紫 果实所遮挡,只能透过微微的隙 ,看到 伦的轮廓。 他牢牢抓住树干,轻轻摇摆自己的身体,桑葚树不说纹丝不动,但也十分牢靠地屹立在崖壁上,他这点小体重对它几乎没有影响。 “ 伦,你上来吧,这树很牢固。” “哗哗哗~” 树叶发出簌簌的声音,他刚说完没有几秒, 伦就跳到了他的身边。 罗清正巧张嘴啃了一口桑葚,这一口,啃下来至少三颗桑葚。 当他咬破桑葚的时候,里面甘甜多汁的深紫 汁水迸发而出,甜嘴儿的同时,也给他染出了一个紫 的嘴 。 伦看到后,忍不住凑过去舔了舔,尝到了甜味儿,却没把他嘴 上的紫 舔掉。 罗清被它这举动 得老脸一红,刚想拒绝,却想到这里隐蔽的很,也就随它去了。 等到 伦得寸进尺,差点把他嘴 舔破,他才轻轻推开它,说:“别舔了,想吃自己去吃,我嘴边的又没什么味儿。” 被误会了意思, 伦也没有反驳,乖乖地去吃脑袋边上的桑葚。 它吃完后,张嘴给罗清看:“罗清,我的嘴巴是不是紫了?” 罗清一边狂吃海咽, 空看了它一眼,点点头,无所谓道:“是呀,吃了桑葚嘴就会变紫。” 这棵桑葚树上的桑葚个头不算太大,只有成人小拇指肚那么大,比市面上的那些桑葚个头小多了。 但是里面却 是鲜甜的汁水,一口下去,爆汁,很让他 足。 他不由在心里吐槽许霖买的桑葚,中看不中用,里面没什么汁水就算了,还不甜,甜的也是甜味素的甜, 本不好吃。 而且,吃他买的那些桑葚,嘴巴几乎都不变紫,总觉得差点东西。 现在吃到了这棵桑葚树上的桑葚,他彻底 足了。 这才是儿时的味道。 伦见他还没有体会到自己的意思,不由说:“刚才我舔你嘴巴,是想把你嘴边的紫 舔掉,但是 本舔不掉。 我们吃完了,留下一个紫 的嘴巴怎么办?”主人肯定会嘲笑他们的。 罗清动作一顿,心想,原来刚才不是亲亲,是舔舔啊!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点生气。 他一口咽下去嘴里的桑葚,虎着脸看 伦,说道:“ 伦,你靠我近一点。” 伦有些不解,但乖乖照做:“怎么了?” 然后下一刻它被罗清堵住了嘴巴,它的神 一变,立马反客为主,两只狗甜甜 亲亲亲舔舔了很久。 不久后,罗清 溜了一下口水,告诉 伦:“不用担心,一会儿把生桑葚的汁水涂到嘴上,再涂点桑葚树叶的汁水,颜 就掉了,再用清水冲冲就行了。” 伦有些惊讶,问:“罗清,你怎么知道的?” 罗清有些得意道:“我看视频看到的。” 其实不是,是儿时他被同学邀请去家里玩,同学家就有棵桑葚树,同学告诉他的。 这话自然是不能和 伦说的。 罗清和 伦吃了一肚子的桑葚,吃到最后,脸上、爪子上、 前的 上,几乎都被桑葚汁染 了。 不过他们俩身上都有黑 的 发,有的地方看不清。 “嗝~” 罗清打了个甜 的嗝,他心 意足地说:“ 伦,我们下去吧。” 伦倒是没有他那么夸张,但也吃了个半 。 它说:“先咬点生桑葚再下去。” 罗清一顿,说:“对哦,我都忘了。” 然后,他们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找到了二十几个生桑葚。 觉不够他们用的。 罗清:“嘴巴就不用管了,把脸上还有 前 一 。”至于爪子,顺便的事。 伦点点头:“行。” 很快,他们跳下桑葚树,跳下崖壁,在小溪旁边,用生桑葚涂脸和 前的 发,又用桑葚叶涂了一遍。 身上的紫 果真褪去了。 接着,他们找到一处水洼,用爪子沾了沾水,给自己洗了洗脸和 前。 等 干了后,他们又是一只帅气干净的狗子了。 罗清看着桑葚树,十分不舍:“要是主人在就好了,让他给我们带回去一些。” 过两天,没准儿这些桑葚就掉完了,又或者被其他人摘走了,他们可能就吃不到了。 想想就觉得心疼啊。 伦:“我们来的时候,不是看到有垃圾袋吗?能不能用垃圾袋装?” 罗清的脸立马皱了起来,迅速摇头道:“不行!那些垃圾袋要不就是装过农药的,要不就是装过死人纸钱的,不好。” 前者有毒,后者寓意不好。 伦:“那怎么办?” 主人那家伙没准儿还没醒呢,指望他就指望不上了。 罗清也想不到办法,他又不会编篮子,就是能编,狗爪子都要废了,为了点桑葚,也不值得。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