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 夏如初刨了两口泡面,看了她一眼。 “对于今天和你打架的事情,我对你道个歉,一时冲动,差点把你打残了。”温琳说到这时,成功的收获了夏如初的白眼,她直接装作没看见。 “说正事吧,我最近这几个月,一直都有些搞不懂王雪婷怎么会变成那样的人。” 温琳在说起那一晚的事情时,还是觉得有些不能正视自己的心,她一方面唾弃着王雪婷的变化,一方面又在可怜她,觉得她是有苦衷。 “后来我想了想,大概是她太喜严泯了,然而我们大家都知道,严泯喜的人是你,这也就算了,要是你也喜严泯,大概王雪婷就不会再那样纠不清,也不会和严泯来,怀了孩子,然后孩子还没了,最后也不会去出卖身体,做我最不的那个行业,可偏偏就是你不喜严泯。” “所以我才把王雪婷今天的遭遇都怪罪在了你的身上,觉得如果不是你,或许她也就不会变成这样。” 温琳直直的望着她的眼,眼里是认真,然后她说:“我想通了。” “想通了就好。”夏如初不愿意提及王雪婷,更不愿意在现在说起她所做的那些事情,对于她来说,现在温琳能够想通就好了。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朋友,不想再失去一个。 做完值的蒲玟研回到寝室来,看见她们俩竟然在一起说说笑笑,这小眼神,就跟见了鬼似的。 要知道,在这几个月内,他们见面就分外眼红,跟仇人似得,一个月都说不上两句话,白天还打了架,晚上竟然就这么亲密了? 实在是有点不正常啊。 这两人不会都傻了吧? 想着,她的目光在温琳脸上瞅瞅,又在夏如初脸上瞅瞅,然后……她收到了两人各自扔过来的枕头。 这一晚,她们宿舍一直闹腾到了大半夜,宿管大妈都来敲了好几次门,警告了好几次。 经过这一晚,温琳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仍然是大大咧咧不拘一格,看不顺眼的就是锤,而且落下的成绩,每天都在找夏如初补。 对于他们俩的这变化,蒲玟研倒是习以为常了,就是班上的其他同学觉得有些惊悚,俩人之前互相看不顺眼,打起架来爹妈都不认,谁知道竟然又和好了? 鬼知道她们是怎么和好的。 时间飞逝,眨眼就到了一月底。 淘淘搬到南市也有小几个月了,据马坚强发来的消息说,淘淘现在的规模又扩大了不少,至于效益,比起去年来又买了一大步。 已经是年底了,夏如初名下的那些企业全部都在着年终总结,至于那些纯利润也都在清算中,估计要不了两天都可以转入夏如初的账户中。 这周末,夏如初开着冯闻新代步的小汽车,带着龙腾帮的几个人到了南市。 两个月的期限已经到了,她的小越野现在还面目全非,就等着修理费到账呢,谁知道这欠账的人竟然还一声不吭了。 再过半个月就要过年了,看样子有的人是不想过个好年了。 夏如初本来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对于这种没有教养的家庭,她更是不会姑息,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凭什么就要她退一步,宽容宽容? 夏如初带着几个人直接就找到了那对夫经营的小商店。 许是要过年了,大家都在储备着年货,就这小商店的顾客也是络绎不绝,生意看起来还是不错。 “看看要买点什么?年底大清仓,便宜……” 觉有人进来,正在搬着货的男孩爸爸随口就招呼道,然后在看见夏如初时,他那还未说完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那媳妇正在收钱呢,好像是有人要什么货,她不开身,抬头就喊了他一声。 “你在那磨叽什么呢,赶紧拿货啊,客人都等不及了。” “来了来了。” 这男人直接当做没看见夏如初,转身就去给取货。 “老板娘,欠我的钱什么时候给?” 夏如初走进了这小小的商店,现在到处都放的是货,她的脚都不知道往那隔。 “谁欠你钱了?叫花子,没钱去卖啊,就你这水灵灵的,还怕没钱过年?” 这女人讥讽的扫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就去忙别的事情了,夏如初带来的那四个人听见这话,上前就开始搬东西,一条条的香烟,还有一箱箱的白酒,没关系,他们是开车来的,一趟装不下还可以跑两趟。 “喂喂喂!你们干什么啊!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之下抢劫啊!” 这女人一看见他们净挑贵的烟酒往外搬,脸霎时间就变了,从玻璃柜子处出来,上前就想去阻止他们的动作,然而夏如初一伸手,就把她给拦住了。 “天杀的!你还不赶紧过来!店都要被搬空了!” 这女人挣扎不得,转过头就朝他老公吼道。 店里面的,还有附近的路人都看了过来,什么情况? 那男人赶紧跑了过来,看见他们把货往车上搬,气的心肝都在疼,赶紧上去拦,然而他毕竟只有一个人,拦了一个还有三个搬。 这男人把厚实的外套一,抡起拳头就想上去打人,结果有两个人放下了货,冲上去就是干,这男人不是专业的,打架也只知道使用蛮力,可偏偏对付他的都是小年轻,打起来各方面都是吃点亏,没几下就被打趴在地。 那女人“哇”的一声的就坐在地上哭的起来,鼻涕眼泪一把抹,看起来好不凄惨。 一时间,夏如初这伙人在路人眼里就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坏蛋,人群中还有人偷偷摸摸的报了警。 “没天理啊,没王法啊,我们夫俩辛辛苦苦活命的营生啊,就这样被这群坏人给抢了啊。” 这女人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地面,哀天嚎地的。 夏如初看着想笑,然后绕过她,迈着步子往小商店里面走去,别看这商店小,但是里面五脏俱全,商品的种类也多。 周围那些指指点点的声音钻入了她的耳朵,但她却仿佛没有听见似的,找了个凳子直接翘着二郎腿坐下了。 她在等,应该快到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