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行的冷血动物一向不喜发。 就像相宜炼化人形的时候,眉淡淡,全身几乎没有发,要不是疯和尚告诉她女子必须有头发,她应该会选择和承安寺众人一样的明亮脑袋。 少女的私密之处也同样光洁,像是未识得情滋味的稚子一般,合拢着的密处透着皎洁的白,显得单薄而稚,即便是身体已被青年吻遍,该情动的雌依然是不近人情的模样。 拓跋衍微微颤抖的覆了上去。 相宜控制不住的咬住下,浅淡的面颊上几乎立刻浮起一片红晕。 动物的配很少有所谓的前戏,亲吻,拥抱,这些对于相宜来说没有意义。 但作为生灵,她像其他雌一样,用作配的雌同样会有快,这是无法摆和抗拒的。 为了繁衍而准备的天反应。 毫无经验的拓跋衍似乎天生就是情好手,舌很轻易便挑开了合拢的花瓣,找到了隐藏在其中的稚花蒂,大舌勾着着,又用坚硬的牙齿轻轻磨着咬着。 其下微不可见的口微微张合着,不可控的渗出了情动的清。 玄龙袍尚未褪去的年轻帝王,就这样卧于池水中,姿态低微而沉的俯下身,亲密的吻着少女身下最私密的位置。 相宜抑不住的轻轻息着,她未瞧过的身下处已被拓跋衍全然的含了进去,更奇怪的是,整个部位似乎变成了一个汁水丰盈的透了的果子,只要被稍微那么一钻,大股一股的汁就破了闸似的往外。 她的人身好像坏掉了。 相宜在混的思绪中想道。 怪异的觉愈发浓厚,浓厚到几冲破她理智的边缘。身下出的水几乎又都被拓跋衍去了,似乎同时将她身体中的三魂五魄也一并了出来,飘飘然仙。 空无一人的殿中,清澈的玉池边上坐着一个浑身透了的清丽少女,随着池中贴着她下身的青年的动作颤着身,摆着,沉溺在情之中息呻。 而那青年整个人几乎沉在池中,绣金的玄袍浸了水,如破布般沉在水下,他全然弃置不顾,只是认真的,痴的将覆在少女身下探索深入。 少女细白的腿夹紧了下身处作的青年的头颈,随着少女痉挛般颤抖又倏然松开,无力的垂入池水之中。 从相宜身下抬起来的绮丽面容浸了亮晶晶的水,漂亮的青年回味般的舔了舔下残余的汁,红的像极了人的蛇果,粘腻的吻复尔又落在少女微颤的细白小腿上。 他在冰凉的池水中已然清醒了过来,只是浸透了意的少女让拓跋衍未能发掉的情愈发猛烈起来。 相宜还被剧烈的情冲击的呼有些急促,一向清淡的眸子失去了焦点,带着蒙的水。 拓跋衍极了她这副模样,他只是后悔发现的太迟,错过了许多时光。 他几乎得到了想得到的一切,却只有相宜。 一向狠不择手段的拓跋衍却执念一般一直想要少女的心甘情愿。 直至今。 昔里眉间的郁气悉数化为眸中沉沉的几乎偏执的疯狂。 拓跋衍是痴的轻轻吻上池边少女雾蒙蒙的眸子,复尔贴着相宜脸侧莹白的耳垂厮磨着:“很舒服,对不对……” 他从池中起身,揽住了少女的将她抱起,亲自拿了干净的衣衫为她换上。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