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的声音越来越杂 ,到最后她不得不捶了捶自己的脑袋。 等那阵声音过去之后,她浑身都是汗水,就这么无神的躺在 上。 外面有人端来了早餐,她却没什么胃口去吃,总觉得难受。 而另一边,席钦看着手中的东西,放在鼻尖闻了闻,没什么其他的味道。 “这个真的对容鸢有影响?” 一旁的中年男人点头,“她现在住的房间里已经放了很多这个,普通人闻着是无 无味的,但是容小姐似乎在小时候就 神不稳,闻多了,自然对她有影响。” 席钦的脸上 是冷笑,嘴角嘴角弯了弯,“我倒要看看,这个会有什么影响。” 中年男人凑到他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席钦的眉眼一下子散开,眼里都亮了起来,“真有这么厉害?” 男人点头,“三少到时候就会知道了。” 席钦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狂热,紧紧的握住那颗黑 的丸子,“若是这个东西对其他人也有影响就好了。” “三少爷不要着急,只要你娶了容鸢,到时候洛家的一切都会是你的,其他人自然会听你的话。” 席钦点头,将东西缓缓放回了铁皮盒子里。 接下来的两天,容鸢越发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这种情况一到晚上就会很厉害。 第三天的时候,她 神有些恍惚的站了起来,看到窗台那边有个人影,几乎是拿过手中的匕首就刺了过去。 殷冥殃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抱进了怀里,“做噩梦了?” 容鸢浑身都没什么厉害,虚弱的靠着他,“你怎么又来了,若是被发现了怎么办,你说过席钦不是普通角 。” “别担心。” 殷冥殃的眉心皱紧,“你这几天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容鸢点头,眼里的猩红越来越明显,“是有点儿,脑子里 的很。” “鸢鸢,是不是席钦找了什么催眠大师?” 容鸢摇头,“我这房间,除了送饭的人,就只有你和席钦进来过。” 殷冥殃松了口气,“我今天去找了虞先生,虞先生还是不愿意开口,但是虞老爷子的态度明显有些软化了。” 容鸢觉得困,甚至有些听不清他的声音,她的眼皮沉重的眨了眨,最后闭上了眼睛。 殷冥殃说完,发现她已经睡了过去。 若不是她的呼 很正常,他恐怕就要不顾一切的带着她离开了。 他低头,在她的眉心轻轻吻了吻,最后离开。 而容鸢醒来,是第二天的下午。 她最近似乎越来越嗜睡了,而且醒来后就总 觉脑海里空![](//www.iyiguo.net/ig/dang.png) 的。 她 锐的察觉到自己不该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必须尽快救出三三,离开这儿。 傍晚,席钦欣喜的来找她,说是婚纱已经到了,让她过去试试。 容鸢抿 ,抬手淡淡的摘着窗台的花,“我想见三三。” 席钦的脸 冷了下去,“在婚礼没有结束之前,我不会让你见任何人。” “如果不见他,我就不出席婚礼。” 席钦眯了眯眼睛,脸 十分不好看,“容鸢,我也可以不举行婚礼,反正只要领证就行了,只要有法律上的这层夫 关系,那份遗嘱就能生效。” 容鸢的脑子里又开始疼了起来,眼前的事物都有些模糊,她甩了甩脑袋,“我只是有点儿事儿需要和他 代,怎么,怕我跑了?” 席钦权衡再三,冷冷甩出一句,“你别惹事!”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带容鸢去见三三了。 但她只是看向席钦,“我和三三要说的事儿,和你有关,你确定不在旁边听听?” 席钦挑眉,没想到她会主动开口。 “而且是和那份遗嘱有关,你若是想知道更多,还是跟我去一趟。” 席钦对自己的能力很自负,听到这儿,也就没有拒绝。 等到了关押三三的别墅,其他人都在外面,屋内只有三三和他们两人。 容鸢看到三三没有受到什么酷刑,松了口气。 席钦本想问她,到底要说什么,但是后脖颈突然重重一疼,整个人晕了过去。 三三都愣住了,万万没想到容鸢会玩这一手!! 容鸢挑起席钦的下巴,大概在想若是三三假扮席钦,他们有多少概率逃出去。 她在席钦的身上摸了摸,果然摸出了手铐的钥匙。 她将三三身上的手铐解开,又解开了绳子,最后打算扒下席钦的衣服。 三三抬手制止了她,“姐姐,这件事让我来吧,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了。” 容鸢也觉得有些不好,索 直接转过头。 三三将席钦身上的衣服扒下,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套在了对方身上。 做完这一切,他又把席钦绑了回去。 但是他和席钦最大的区别是,席钦的眼尾处有一道很明显的疤痕,可他没有。 他正愁着该怎么办,就看到容鸢拿出了一些小玩意儿,“三三,坐下。” 容鸢当初跟白鹿学过一点儿化妆术,一道小小的疤,不在话下。 三三听话的坐下,闭上了眼睛。 只 觉到容鸢的指尖在他的眼尾处抹了抹,再睁开时,他的眼尾处多了一道和席钦一模一样的疤。 容鸢走到席钦的面前,让三三将他的脸抬着,将那道疤痕遮住了。 这样能撑一段时间,至少足够他们逃出庄园。 容鸢将这些东西一收,拍了拍三三的肩膀,“接下来就是看你表演了。” 三三点头,深 一口气,推门走了出去。 保镖全都等在外面,看到他出来,恭敬低头。 容鸢的眼神示意了不远处的汽车,三三的目光一黯,抬手便指了其中一个人,“开车,我们出去。” 那人愣了一下,但还是点头。 容鸢和三三坐进去后,前排坐着的人果然开始踩了油门,只是在快要出大门口时,开车的人突然问了一句,“三少爷,密码是多少?” 三三一愣,什么密码? 他没说话,谨慎的抿 。 容鸢也愣住了,那么多人看守这扇大门,难道没人知道开门的密码? 席钦本人这么谨慎的吗?整个庄园,就他一个人握着密码,那殷冥殃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三少爷?” 前排的司机又说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发现男人已经睡着了。 容鸢松了口气,接着便昂了昂下巴,“他应该是有些累,我不敢喊醒,他脾气不太好。”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