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怎么锁不上?她闷闷地想。 但是她浑身透,本顾不得那些旁的事,只想快点让自己舒服一点。 她浑身只穿了一件中袖衬衣,打开花洒试了试水温,便把外衣和内衣都褪掉,站在热水下擦洗身子。刚才淋了倾盆大雨,冷得刺骨,肌肤都有些冻得麻木,好不容易止住了颤抖,她舒服地舒展着身子,皮肤终于热了起来。 因为门外是何擎,所以她没有把完全的注意力都放在洗澡上,留了点心眼在门口的动静,过了一刻依旧安安静静,她便放了心,冲掉身上最后一点泡泡。 就在这个放下心的当口,门“啪嗒”一声开了。 她一转身。 他竟然就这么全着进来了! 素予用手勉强遮着双,她被气的嘴颤抖,虽然做过最亲密的事,但这么坦诚相见还是第一次! 她拿着莲蓬头朝着他,呵斥的话刚要说出来,素予就被他一把抱住了,他的嘴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她的。 他高她太多,又那么健壮,她在何擎怀里动弹不得,他的手掌还钳着她的下巴,迫她跟自己接吻。 素予别无选择,只能被迫撑着脖子任他胡来。 他的嘴还是冷的,抵着素予的嘴磨蹭,舔、啃咬她的瓣,见她没有再反抗,就用舌尖顶开她的牙关,搅进她的口腔里,去寻那小舌嬉戏起来。他的舌头竟然很烫人。 他吻地太紧太密了,素予甚至没法找到咬他的机会。 这个吻来势猛烈,本招架不住。 何擎见她神不适,无力地锤着自己,似乎有些呼不畅,才放开她,素予的上还残留着口津,也不知道来自谁。 “你疯了?”浴室里布着水汽,本就不算很舒服了,他还强来,素予狠狠了口空气,捂着身子往后退两步,张口就骂。 他却不生气,反而出个带着狠劲的笑来。 “这也算疯吗?接下来还有更疯的。” 他近她的身体,突然倾下身子。 热的舌头好像一条水蛇,滑过素予平坦的小腹,他没急着往下,在肚脐的眼儿上勾舔,将那个窄短的小一次次填,眼睫扑闪刷在她肚子上。 同时双手慢慢伸到素予身后,掰开两瓣儿部朝两边抻,使得原本夹紧藏在里的儿都暴在了空气里。力量过于悬殊,素予只能任他摆成各种姿势。 何擎分了两指指腹去找狭长的小,不停地前后着尚且干涩颤抖的小褶,用指甲有一搭没一搭地刮着前面突起的核。 他十分耐心,安抚到身体的主人终于呼平缓了,那处也初见成果,淌出了些略带腥气的水儿,他才将两手收回,挪到前面把着她的大腿,半跪在她跟前,使了些力强硬地分开她两条腿,最后抬起头确认原本神紧张的素予现下已经有些放松,便将脸凑过去... 素予被强烈的水势拍打着全身,又因着浴室里浸了水汽,让她意识有些混沌,又被他这样强行控着身子不准动,本无暇去反抗。 那舌在她的儿上轻嗅了一下,几乎没有犹豫地舔舐起花来,口顺势出来许多晶莹的水,他也照单全收全都卷进嘴里,软舌滑过两片花瓣儿,又去那可人的小珠子。 “别...”素予头发全,有几缕贴在她脸上额上,将她本来就小巧的脸包了大半,她垂着头清清楚楚地看着身下那个男人,正埋在她那里,她眼里泛着水汽,不知是洗澡水雾的熏染还是眼泪。 她哀求地看着他,用手无力地抓挠他的头发,试图将他的头往外推,但是她那劲儿比小猫崽儿还不如。 她觉到何擎温热的鼻息吹拂过她儿上盖着的小绒,他的嘴稍往前伸,高的鼻梁直接贴着部的小绒。 她羞得眼泪直打转。 “求你了...你出去吧...”她终于忍不住嘤嘤地哭起来,心里却清楚那种蚀骨般的快是二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体会,她甚至想将自己的身子往前送,抱着他蹭一蹭,但是理智和教养告诉她不能,她觉得羞难当,但是眼见着自己只能就这样被他舔着...她哭得更起劲了。 舒服大过于痛苦,羞大过于快乐。 也许是因为水势,他本没分心去听她说什么,温热的舌头一味地,温柔而坚定地含着她最隐私的部位,还用牙齿假意啃咬她颤动不停的珠子。 花洒出的水顺着她的小腹到私处,最后结在瓣儿上,和她体内出的水一起被他舔刮着。何擎也淋得全,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手指撑开花,舌头慢慢顶了进去,里头盛了体,更加粘稠。不过因为刚刚经过清水洗浴,几乎尝不出什么味道来。 他缓慢而富有节奏地舔着里润的壁,空抬头去观察她的表情。 几近讨好。 “唔...”素予紧闭的嘴角不可抑制地出一声呻,她几乎没办法再站着,虽然他的大掌有力的撑住她,但是她浑身瘫软快要跌倒在他怀里。 何擎抬头看着她逐渐离的双眼,他的眼眸深邃晦暗,突然道:“赵素予,离婚吧,还来得及,我...”顿了一下他改口说,“你不是喜钱吗?我给你。”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