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的痛呼卡在嗓子里,瞬间撕裂的觉让她几近失声,细长的颈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抵在他的肩膀,无力的息着。 凌的乌发垂在两侧,挡住她疼到扭曲的脸儿。 张淮景低几声,紧致的花疯狂挤,噬着巨物,让他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开始。 “别......” 终于从下身肿剧痛中出来,温玉身子上缩躲着他的进攻,却因她的扭动与摩擦更剧烈。 “好疼……” “嘶……别动!”张淮景低喝一句,声音沙哑,沾了情。 抬起手“啪”的打在她白皙的上。 温玉被这羞的惩罚得眼泪簌簌的,也不敢再动,可小控制不住的嘬着,痛不知放大了多少倍。 “妖……怎么生的,这么紧……” 张淮景艰难的了一会儿,又把她推回榻上,两条葱白细的腿儿架到肩上,整个儿身子对折,小翻到了上面向他敞开。 “不要这样,不要……” 温玉从小练功,身子软若无骨,即便被这样着也不觉得疼,但此时玉户大开,张着腿任他的姿势,却让她难以忍受。 看着她红的脸颊,哭肿了的双眼,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样子,张淮景也顾不得她是否适应了他的巨物,动着劲干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他轻易地自上而下贯穿,次次到最柔软的深处。娇的花壁不知死活地紧攀着,他退,媚跟着拉扯出,他进,也随之回中。 风雷加的攻势,让温玉不住呜咽求饶。 “轻一点…..真的好疼…...求你……” “你乖点,先让我,一会儿就让你舒服。” 随着他的顶动,绵软上下起伏,出波,莹白红错,他的指痕、牙印,连原本红豆大小的尖儿也被他得肿大了一圈,活生香的图,看得他两眼猩红。 张淮景忍不住再次覆上去,极尽绵地啃咬着团。 身下的进攻不停,摩擦间花被打成沫儿飞溅,稀释了的处子血顺着美妙的圆弧,一滴滴落在绣塌上。 上面的小嘴儿也微微张着,芳津从嘴角划出银丝,又被张淮景卷入口中。 他此时稍稍纾解了急切的情,缓了缓动作,慢慢在幽里摸索着秘处。 他带着技巧的和手、口的抚,让温玉觉得越来越奇怪难耐,适应身下的肿之后,疼痛渐渐淡了,细密的酥麻瘙来袭,痛呼也转为靡秽的娇。 他的碾过一处,温玉脑海中一瞬空白,原本逐渐放松的神经立即被提起,不知是慌还是期待,下一秒头便狠狠地顶那处,铃口也极力咂着。 “啊!别那里,受不住的……不行,啊……!” 快如巨从下身侵入,渗入骨髓,连抓着他臂膀的葱白玉指都一瞬僵住。 “卿卿不喜吗?” 他不但没有放过那处娇,反而更加肆干,却没发现温玉一瞬失神,卿卿...... “恩?喜不喜?” 这样的问题让她怎么可能回答,僵着身子,也不敢看在身上入侵着的人,视线早已模糊一片,只盯着垂下的红纱帐,暧昧地喻示着这一帐宵。 看她又不愿回话,他也不肯放过,手指拨开攀附着身的褶,找到躲藏着的小蒂磋磨起来,刃的攻势更猛。 她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几下就受不住了,陌生又强烈的觉,好像是海上的小舟,倾覆由他一人掌控。 “不要……” 明明是拒绝,却忍不住地向上弓起腹,求着。 身子越来越轻,意识逐渐离,就在最后那弦快要崩坏之际,张淮景却收回一切,连嵌合着的都出,只留头堪堪留在口。 “不要!” 身子重重落回锦被中,好像被人从高处抛下。 她看向他,婉转哀,“好难受……” 他勾起了,摸摸她透了的鬓发,“乖,告诉我,喜不喜?” 下身轻轻磨,对温玉来说这样的动作无异于隔靴搔,空虚难耐之更甚,只能强忍着羞,蚊蝇般小声唤出, “喜……给我、给我吧……求你了……” “要什么,说出来。” 温玉已经快被羞心淹没,却听到他这样恶劣的命令。 她明白他一定要听她说出来,下身的花个不停,壁绞动摩擦着,却始终被吊在半空,临近极致快时被无情抛下,从未经历过的人儿,终于屈服于望,忍着哭腔,“要你、要你进来啊……求你……” 他意一笑,亲了亲她盈盈双眼。 “这是你要的,给我受住了。” 说着再次进,比方才入得更深更猛,急攻紧迫地干,每一次都到口,又迅速退出,再冲进去…… 一道白光划过,温玉高扬起身子,呼叫似痛苦似愉,下身似开闸的水一波一波的出,脑中一片空白,再顾不上别的。 她瘫软着身子,小里的媚却得更厉害,疯狂噬着巨物。 “天生的浪货……” 张淮景被绞得差点关失守,低咒一声,就着她高的余韵快速顶动。 “不行的……啊!真的不要了,别再了……” 不知过了多久,看她面红得异常,实在受不住了,张淮景又狠狠进出了数十下,终于抵着口,低着将滚热的浓入花壶。 温玉让这的浇灌烫得一颤,又被送上了高。连着两次极尽浓烈的快,让刚经人事的女子再也受不住昏了过去。 红烛燃尽,掩住一夜光。 —————————————————————————————————————————————————— 我决定把碎碎念搬到微博了,以后不占用正文了!! 不过都没人找我玩:(哭唧唧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