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烟的耳又红了,许是因为紧张,呼有些不稳,温热的鼻息洒在他的脸颊上,比猫爪子挠更,瓣在他冰冷的薄上 停留片刻,又慢慢伸出舌尖,试探地舔了一口。 小姑娘的眼神亮晶晶的,眸子里水光漾,睫像蝶翼一般扇了扇,又专心阖上眼,慢慢深入。 殷雪灼没动,身子有些僵硬,却很配合,丝毫没有抗拒她的接近,季烟第一次主动亲吻,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舌尖触碰到他的舌尖时,呼一,差点儿没站稳。 间上来坚硬的手臂,将她纤细的肢一搂,按入自己的怀里,手掌探上她的后脑,不由得她后退分毫。 他的亲吻远比她更加猛烈,夺了她的呼,不容许她的逃,季烟脑子嗡嗡一响,眼前一晕,逐渐被他掌握了节奏,小手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衣裳。 他太可怕了。 只要是勾起了他的兴趣,他总是很少主动停下来,季烟身子发软,被他抱在了他的腿上坐着,靠在他的前,却还惦记着让他换衣服的事。 于是一双手,便慢慢地探到了他的间。 指尖碰上他的带,他如今只顾着和她温存,季烟太了解他了,于是放心地去解他的带。 她简直是太不容易了,只能用这种出卖相的方式转移他的注意力,就像是小孩子不肯吃饭,家长为了让他吃饭,只能用玩具引一样。 他是真的幼稚。 季烟解开了他的衣带,手指迟疑了片刻,手指按在他的肩头,又慢慢地褪下他的衣裳,殷雪灼的身子并不是那种瘦的皮包骨的小白脸身材,下衣服之后,身材反而很好,只是肌肤冷白如玉,太过白,反而显得不健康。 她的之间触碰上了他的肌肤,更像是点燃了火了一样,他微微一顿,眼尾挑起,又垂头亲得更加迅猛。 简直是,天雷勾地火。 季烟觉得他们现在的气氛有些不对头,她其实是单纯地想给他换衣服,没想那么多,可如今又是亲又是扒衣服的,简直让人容易想歪。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害羞过,只能努力地去殷雪灼的衣服,将自己的衣裳也差点儿蹭了,然后手臂搂着他的胳膊往上一攀,紧紧抱住了他,温暖的脸颊贴着他,借机不被他亲到。 “灼灼,我最喜你了,你可以不可以就依我一下,换一下衣服。” 她趁机撒娇, 声音娇软甜美,简直是用了这辈子最大的撒娇功力。 殷雪灼搂着她的手臂僵了一下。 他显然是没有听过她撒娇的,他低头望着她,长发垂落在脸颊边,一双幽黑的眸子深晦难测。 季烟又趁机再接再厉,“我这么喜你,你就连这么一点要求也不能依我吗?你难道不喜我?你是不是不我了……” 季烟说到这里,连忙刹住车,好险好险,再问下去就撒娇过头,成了胡搅蛮的女朋友了。 殷雪灼微微抿,看着她没说话。 隔了一会儿,继续斩钉截铁,“不行。” 季烟:???你妈的,她都这么放下身段了,他居然还不行? 狗男人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季烟的脸僵了一下,沉默起来,撒娇也撒不起来,嗲也嗲不起来了,此刻恢复了正常,郁闷地从他身上爬下来,坐到了一边,结果还没生气几秒,殷雪灼又忍不住笑了一声。 他笑着按了按她的脑袋,“现在才正常。” 季烟:好了,她了解了,他这个死直男居然不吃撒娇这一套,他管撒娇叫“不正常”。 殷雪灼说:“你若再讨我心一些,也不是不可以?” 季烟看向他,“嗯?” 殷雪灼干脆半躺在上,动作姿态十足懒散,一副看她表现的样子。 季烟想了想,又蹭了过去,捏着嗓音软声喊:“灼灼,我喜你。” “我超级超级喜你。” “离开你都活不了了,我会相思成疾的!” “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我对你的心月可鉴天地可表,以后生死都对你不离不弃。” 殷雪灼:“噗。” 他没忍住,笑得靠在一边,被季烟这夸张的语气逗得差点儿站不起来。 笑了吧笑了吧,这就算是讨他心了,这下子可以配合她了吧? 季烟期待地望着他,殷雪灼对上她的眼神,笑容一收,表情又僵硬了一下,撇过头嘀咕道:“我哪是这个意思。” 又不是让她故意逗他笑,他只是想让她蹭过来,再好生亲热亲热。 不过……算了。 殷雪灼的衣服都被她扒开了,他倒也不拘谨,懒得动弹,直接让她动手,季烟兴奋地蹭过去,把他的衣裳了下来,换上了昆宁 派的蓝锦衣。 昆宁派到底有钱,弟子的衣裳纹路致,衣料也上好的绸缎,摸起来非常舒服,哪有他说的那么不堪? 季烟还喜看他穿蓝的,事实证明,好看的人无论穿什么都好看,他一穿上,立刻将平平无奇的门派服显得极为致华贵。 尤其是殷雪灼这一身懒散而目空一切的气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人间来的太子爷呢。 终于换好了衣服,季烟拉着他走到一边的高脚凳上坐下,拿过一边的梳子,慢慢给他梳头。 殷雪灼的头发又长又密,光滑柔软,一只手握不住,季烟艰难地握着他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把长发扎上去,怕扯疼了他,动作十分轻柔。 殷雪灼披惯了头发,他披着头发的样子很好看,只是将他显得十分沉冷酷,如今长发束起来,便显得五官更加致,整张脸霎时有了年轻人的朝气,眼睛也活了起来。 季烟拿着蓝绸带,将他的长发扎好,成了高高的马尾。 然后走到他面前,笑眯眯地瞧着他。 真好看呀。 韶辛也曾做过这样的打扮,只是韶辛生得到底不如殷雪灼好看,殷雪灼的五官宛若上帝鬼斧神工之作,肌肤冷白,光滑细腻,五官的可塑极强,如今用鲜亮的蓝配着他,更显得他像是朝气蓬的少年郎。 他也本该是这样的模样。 何必总是一身黑衣,披散着头发,如此沉冷酷呢? 仿佛是璞玉突然被打磨光滑,散发出灼灼光辉,她想起从前梦中见过的他幼年的模样,从前的他比如今更有灵气,不有得有些惋惜。 殷雪灼却不喜扎头发的觉,这种觉就像是被束缚了,他别扭难受,暴躁地拧着眉头,屡屡伸手想要把发带扯下来,都被她捉住了手。 “很好看呀,不要拆掉。”季烟捧着他的脸,在他的薄上亲了一口,“不愧是我的灼灼,真是好看。” 这是由衷的赞美。 小姑娘的眼睛里倒映着他的模样,都是他一个人。 他不明白,为何季烟会这么高兴。 他偏了偏头,乌黑的眸子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睫微垂,身后长长的马尾随着动作晃了晃,发尾快地跳跃着。 季烟不住边的笑,又拿了一边的易容的宝物,在他脸上抹了抹,然后用镜子一照,他又忽然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容颜平平无奇,只是黑眸仍旧保留了原本的好看,点亮了三分容。 沉的气质全然散去,彻彻底底地胎换骨,不再是之前那个大魔头。 像一朵明夺目的大牡丹花,热烈地开在枝头。 作者有话要说:觉最近有点冷清,大家都养肥了吗~我肥的超快的!,, 第70章 灵魇2 已经易容好了, 季烟本想把殷雪灼带出去, 但刚要起身, 就瞥见了他的手。 手还是一如既往地狰狞可怕,这指甲也太长了点儿。 季烟想了想,拿起了一边的剪子,蹲在他的面前,抓起他一手指, 作势要剪。 才把他的手抓起来, 殷雪灼就立刻回了手, 动作非常快。 他很, 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一点也不配合。 季烟蹲在他的面前,仰头望着他, 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 “灼灼, 剪一下嘛。” 殷雪灼皱起眉,表情很僵硬,“不可以。” 她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 他脸写着不配合, 季烟想动, 力气又比不过他,只能继续用水汪汪的眸子眼巴巴地瞅着他,他冷哼一声,撇过头去,脸写着冷漠。 剪指甲就太过分了, 虽然剪指甲和拔鳞片不一样,但他很讨厌被人这样动手动脚,奈何眼前这人早就喜了被他甩脸,居然这么没脸没皮,明知他不愿意,还非要死皮赖脸地着他。 “灼灼,你的指甲容易暴,剪掉还是会长出来的,就剪一下下好不好?” “你看我的手,指甲短的话更方便呀。” 季烟把自己的手给他在,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泛着淡淡的粉,非常干净好看,小姑娘的眸明亮得像星星,充希冀地望着他。 殷雪灼果断道:“不行。” 季烟垮了小脸,“可、可是,这样会暴的。” 殷雪灼的眼底掠过一丝狠,“那我便杀了他们。” 啧,这人到了现在,还是这么争强斗狠。 季烟很想说一句,他现在这样子,连她都打不过,还和韶白和挽秋剑打,他怕不是疯了。 可她当然知道和魔头要顺着,于是应和道:“是是是,你很厉害,可是你如果受伤了,我会很疼的。” 她站在他面前,微微垂眸,出可怜的眼神,“我不仅身体会疼,我还会心疼的。” 殷雪灼:“……” 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是想说什么,又言又止,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似乎有了一点点动摇。 季烟再接再厉,“你忍心让我如此心疼吗?我可都是为 了你啊。” 殷雪灼:“……”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