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没出息,不打到海那边,打打海盗行不行!”白卜又骂。 江沿将军大骂回来:“新来的小川条子!少指使老海鱼!” 白卜回身,对着袁训“啪”行个军礼,蹬直身子大声道:“报!这就是追不上和打不得!” 说完,负气往地上一坐,开始絮叨:“我要是有钱,我要是船过他,我要是兵过他,我非打不可!现在我不能打,我就是打了,说我了全局,说我招惹海盗报复。近海,他娘的就会守住近海。海盗就可以到处蹿!” “呸!”,一口啐过。跳起身把袁训手中公文夺走,继续在袁训面前晃动:“盖印,给我盖印!” ------题外话------ 有些赶,进级的亲们明天来抱。么么哒。 第六百二十七章 好孩子的去向。 袁训还没有回话,“扑通”,后面摔倒一个人。看一看,是士兵坐下来一个。 军官们有眼,大喝一声:“列队!往后,跑!”甲板上的官兵很快离开。 到船的另一头,他们停下来。摔倒的那个兵开始哆嗦:“兵,兵,兵,兵部尚书!” “这里有兵部尚书?”听到的人全瞪圆眼睛,抢着找位置偷看:“在哪里,哪一个是的?” “那,那,那那,生得好的那个!”这兵不口吃,是还没有缓过来。 有人不服气:“你怎么知道他是!” 另一个人道:“他进京送过公文。” “我,我,我我……。” 别的人都埋怨:“行了,你别说了,我们自己看。” “我在院子里,他在公事房里,气派,生得好,我多看一眼!那天他穿官袍。难怪我看他眼。我还以为看多白将军,所以眼。”这兵总算顺过来。 当官的低声呵斥:“闭嘴!看他盖不盖印就知道!”从官到兵开始偷看和偷听。 见白卜晃几下公文,回身到船帮又去骂江沿将军:“胆小如鼠,没胆子的东西,你娘生你的时候让吓着了是怎么着……” 没头没脑的一通骂,江沿脸由青变成乌紫:“这小子平时处不来,也没这种挑衅过!不教训还行!开船,撞他娘的。兵部里侍郎给他新船,他得瑟上了,撞他!让他小子知道厉害!” 他的船在白卜侧后面,他也是顺风。这就风帆全起,人人看得出来转了船头,加速过来。 梁山老王正在夸跳脚的白卜,他是声如打雷:“你早就应该这样对他!”却看白卜过怒气,人软下来,哭丧着脸:“我不想得罪你,要说以前在京里打你的还少吗?我是真的带你们来看大鱼,打我到这儿,这才第二回。” 连渊接上话:“是以前打你吧,把你能的,跟个尚书跳脚,你就敢把旧事颠倒着说!” 偷听的官兵们张大嘴:“啊,真的是尚书!” “不对啊,不是有人说尚书拿下来了?” “你没听说过尚书的出身吗?皇上的表弟,拿什么拿,就是恢复官职也不用知会你。” 他们集合到这里看得很有神,跟他们的船急了,大声道:“避开!江将军的船不怀好意!” 白卜和袁训一行看过去,见果然,那船头对过来,风帆全的,借着顺风走一道斜线,只看到就不是好事情。 官兵们大骂着各守位置,战的战,避开的避开。执瑜执璞和萧战嘀咕上几句,三个人怀抱弓箭,对准江沿的来船。 “呔!赶紧停船,否则不客气了!”三个孩子大喝道。 江沿鼻子都能气歪,大骂道:“你敢动手试试,老子把你军法从事!” 执瑜执璞和萧战不再理他,执瑜沉声道:“我打主帆,左侧帆是二弟的,右边战哥儿打!” “好!”执璞和萧战答应带着痛快意味。 寒光,猝不及防闪动在他们手上,弓弦一声响,三枝子箭对着江沿大船飞去。 那船上早树起盾牌来挡。但见弓箭直击桅杆,“啪啪啪!”三箭击中同一个位置上,桅杆有大碗口,也当即一片脆折,带着风帆往一侧倒去。 “不好!”江沿叫出一声,又听“啪啪……”不断,左右侧桅也断裂开来。 江沿出身贫寒,受过苦子的原因,让他深知道过于迫是什么滋味儿。他在收钱上并不榨,但他对江强忠心并不改变。上有江将军,从没有受到这种待遇。 只见三桅杆往下掉落,士兵们四散躲避,江沿口顿时堵上,这一口气闷得他手脚都快麻木。 脑海里有了一声,白卜,你竟然猖獗!面前一道黑影一闪,一枝子箭到了前。 这箭来得又疾又速,是江沿从来没有见过。他又气在前头,刚才一心撞人,虽然帆倒船速还在。 这就他暂时的身子滞重躲避不灵便,而船速往前,好似他上这箭。 这箭没有箭头,打得口重重一疼,把他郁结的一口气打通不少。但随箭过来一句话,又让江沿眼前一黑。 “呔!我是梁山小王爷,我爹梁山王!今天代我爹教训你。劝你从此收敛,否则拿你问罪!” 那黑脸孩子来上一句。 江沿往后面一倒,让脑海里迅速出来的一句话嗡嗡的站立不住。 “江强将军命危矣!” 让带走的江将军,不是前往梁山王处? 他的人也让吓蒙住,同行的船也不敢有进犯的心。而白卜这船上,萧战对着袁训恳求:“不是我报名字,白将军跟姓江的是没法子吃一个锅里的饭。不镇他不行。”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