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这一次,他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大胆。不好好的去落荒原打仗,居然跑到了人家的老巢,把皇帝都给偷了! 这不按常理出牌的机智,让孤崖觉得自己的主子未来的道路简直就是一片黑暗。 有了孤崖的帮忙,慕轻歌要轻松多了。 拍了拍手,慕轻歌也悄然离开了屠国皇。 天,渐渐亮了。 喧闹了一夜的王庭,也寂静下去。 当烈初升时,准备打开城门的守卫,却惊恐的看向了城墙上,飘飘的无数头发。 每一束头发下,都拴着一块木牌,上面刻着‘某某某’之发。 而这些人命,每一个都是屠国有地位的人。不是贵族,就是官员,甚至,还有中妃嫔的头发。 几百近千束头发,挂在城墙上,随风而摆,那场面实在是震撼无比,壮观无比。 “大大大……人!”守城的一个小兵,在那些木牌中看到了一个最为悉的名字,正是他的顶头上司,负责这个城门守卫的将军。顿时,他脸一白,正打算转身跑去报告一切,却在转身之际,看到自己的上司挂着恐怖的神情走来。而他头上,被削得七零八落,如狗啃一般。 他很快也在那些头发中发现了自己的名字,表情变得晴难测,最后化为一片苍白与后怕。 因为,他突然想到,如果割走他头发之人,割掉的不是头发,而是他的头…… 这个想法,不仅出现在他脑海中,更是出现在每一个早上起来后,发现自己头顶清凉的屠国百官,贵族心中。 可是,这只是刚刚开始…… 城门外,很快就聚集了无数屠国的百姓。那些还未来得及收走的头发震撼了他们。哪怕他们天生好战,也被这壮观的景象给镇住了。 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一夜之间取走这些人的头发,到底是谁?有多厉害? 几乎是每个看到那些头发飘扬的屠国百姓,都默契的受到自己脖子一阵微凉。仿佛有利器抵着一般,血凝固。 而城中,喧闹了一夜的城池,大街小巷上都铺了写黑字的白纸。 纸上只有一句话,却用两种文字来书写。 一种是屠国人悉的屠国文字,另一种他们陌生,却也能认得出是属于秦国的文字。 上面写着—— [扰秦国者,先削发。再犯,取其头!] 整个王庭,被铺天盖地的‘传单’侵占。亦有不少人被这嚣张的言语发了血,可是在听闻那一面头发墙后,却发现,恐怕那些白纸黑字的话,并不是说说而已。 仿佛,在一夜之间,屠国的王庭被一股神秘力量潜入,把整个王庭陷入了一种惶恐不安的情绪之中,人人自危。 令人惊恐的还不止于此,这一从屠国各地传来消息,屠国各个城池的守将官员,也统统享受了王庭官员们同样的待遇。 一夜间,屠国上至皇贵族,下至百官小吏,都变成了清的寸头。 若是这些神秘的人,取的不是头发,而是头……一想到这个后果,屠国每个人都在心中倒了一口凉气。 恐怕,屠国就要在一夜之间崩塌了。这是真正的斩尽杀绝啊! 这大手笔,不染一丝血腥,却震撼了屠国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心中。这简直比血的冲击更能打击人心,摧毁人的意志。 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可怕能力,如同魔鬼一般。 谁敢以身试法?谁又会不惜自己命? 整个屠国惶惶不安,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之中时,皇里再度有言传来。 据说——,他们的皇帝不见了! …… 远离屠国国界之地,孤崖看向屠国的方向,眼中出佩服。 他看向身边的红衣妖娆,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心中的震撼。打死他,也想不到慕轻歌会想出这样的方法,把整个屠国给吃得死死的。 恐怕经过这一次后,秦国已经成为了屠国所有人心中的影。一旦他们再动侵犯秦国的心思,今的一切都会不由自主的浮上心头,让他们心中一颤,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脖子。 这样狠绝的方法,她是怎么想出来的? 突然间,孤崖觉得慕轻歌代表了‘恐怖’有一种要保持距离的赶脚。 否则,若是哪一天自己不小心冒犯了她,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默默滴,孤崖向外移了两步,心中自己检查与慕轻歌相处的画面,看看自己有无得罪她的地方。 “走吧,好戏才刚刚开始。”慕轻歌勾冷笑,转身潇洒上马。 按照焱马的脚力,只需要一,便可以赶到落荒原。她安排好的第二场好戏,主场可是在落荒原。 孤崖低头看了看自己脚边的麻袋,认命的再次提起,消失在原地。 黑焱,如一道黑的光飞驰。 慕轻歌的长发在风中飞扬,殷红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 这一次千烈军的表现,没有让她失望。 这支军队不错! ……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