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熙上辈子为了救霍时远跟霍爷爷而被人捅死的,其实是为了她吧,那这辈子就让爸爸妈妈最的人是成熙吧。 她愿意把这份让给成熙。 “成熙,我不纠结了,” 之晴抚摸郁成熙的俊脸,再一次一字一顿地强调,“我不怪你了。” 郁成熙反手拥抱住了之晴,把头挨在了她的肩膀上,声音低哑语气哽咽:“其实我跟爸爸都很你,”所以以后都不要不理我们好吗? “嗯,”之晴主动拥抱住了成熙,在他耳朵悄悄地说,“谢谢你们如此我,还有对不起……” 曾经过去的了就让它烟消云散吧,从今往后的她将努力做到不再有这样那样的心结。 “对了,姐,你认识傅砚知吗?” 等车的时间总是那么慢,为了不让他姐姐继续沉醉在内疚之中,于是郁成熙就转换了一个话题。 傅砚知,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傅砚知,上辈子那个蓉城鼎鼎大名的律师傅砚知,年少成名,手段冷酷又铁血,既帮助了富人们争取过利益,也曾不收分文地替穷人打过官司。他奉行“我不犯人,人不犯我,人若犯我,我必十倍相报”。 如果不是他的原则里面有一条不跟女人和未成年人一般见识,那今天的成熙也就不会这么安然无恙地走出公安局,必然会为了他鲁莽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 不过很可惜的是,这位天才律师在31岁那年因病去世了,具体原因很多人都不知道,但很多蓉城的人们都遗憾他骤然去世。 大家都以为傅砚知的家世平平所以这些年才那样勤奋地替人打官司,他虽出生书香门第但也不会特别好到哪去,所以家长们总会以傅砚知为榜样告诫孩子们要好好念书,直到他死的那一刻才被人挖掘出不得了的家世。 傅砚知的爷爷竟然是民国时期有名的大法官,虽说是官宦之家的大小姐但早年是留学英美的高材生之后便是京大法学院的女教授,现代有很多活跃在法律界的才俊都曾经是这位女教授的学生。 其父母更是不得了了,一个是全球闻名的畅销书儿童文学作家童年几乎是家喻户晓的明星作家,另外一个则是古玩圈内赫赫有名的大收藏家傅远卿,传说他们家客厅上光了几幅价值好几个零的山水画人物画来用作装饰品摆放。 明明有着那么了不得的家世,傅砚知本人却还是那么努力奋发上强。 真的可谓是天妒英才啊! 之晴这才从弟弟的肩膀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浸的眼睛显得特别的灿烂,她没好气地点了点郁成熙的脑门,“哪个蓉城的人会不知道傅砚知啊?” “那我怎么不知道傅砚知?” 成熙调皮地摸了摸鼻子,抬抬头看看天空又看看脚下的地板,自言自语:“我觉得这次应该好好谢谢傅砚知,如果不是他,容太太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的! ” “让妈妈去好好谢谢傅砚知就行了,” 之晴生怕成熙会冒冒失失地去找傅砚知继而让人家不高兴,就语重心长地警告恐吓,“你可千万别去打傅砚知的主意知道没,他可是一个脑袋聪明,格残酷又冷血的律师,他会放过你纯粹是因为你还没有成年,换做其他成年人要是敢这么招惹他的话不把人下一层皮来,除非他的名字傅砚知就倒过来写。” 郁成熙夸张地倒了一口气,逗得之晴哈哈大笑。 然后等到一辆出租车来的时候,成熙拉着之晴的手去询问,过了一会儿,姐弟俩一起坐上了车。 此时,红绿灯中的绿灯闪了起来,一辆辆等候的汽车开始飞驰在道路上,包括之前一直默默等在角落的一辆白奥迪车。 “老板,你不打算载那位小姐一程了吗?”明明让他等了有足足的半个小时,现在居然让他开车走人,林助理透过后视镜看到正在拉下车窗的傅砚知,不由地被发了实打实地好奇心。 傅砚知没有说话,拿起旁边的合同仔细地看了起来。 林助理吃了一鼻子灰,于是就默默地不吭声。 过了一会儿,傅砚知把看好的合同扔到了副驾驶位置上,“赵小姐的合同你明天拿给她,让她照着我所拟写的合同签约就没什么问题了。” 林助理噢了一声。 “老板,你看要不要记录那辆出租车的车牌号,” 林助理用后视镜看到郁之晴两姐弟跳上了出租车就好心地问道。毕竟那小姑娘长得太漂亮了,难免会让一些心思不正的人见起意。 “我一个残酷又冷血的律师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好事?” 傅砚知漫不经心地回答,继续拿起一份合同看了起来。 林助理想想有道理就点点头嗯了一声。 过了好一会儿,林助理把汽车停在了景观大道半山的那套别墅门口,正要拉开车门的时候,就看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指间夹着一张白的便利贴,越发地衬托出那双手玉润光洁,修长漂亮。 “这是什么?” 林助理接过自家老板递过来的便利贴,上面写着一串数字百思不得其解。 “车牌号。”傅砚知简单明了地吩咐,“去查下那对未成年姐弟有没有安全到家?”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拎着公文包朝着家门口走去,只留下林助理一个人傻愣愣地拿着便利签左看看又看看。 良久,久得林助理看不到傅砚知的身影后,他才“噗”地一声不厚道地笑出了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留言君,码了足足半天字,(╥╯^╰╥) 第13章 傅家的老宅建造在景观大道的半山上,绿树成荫,红墙绿瓦,远远地望过去就像气势磅礴的殿楼阁,往往给予人一种错觉像是占了山的面积。 漆黑的夜里,蜿蜒的盘山公路,一盏盏造型别致的铁艺雕花路灯散发着微黄的光芒,照亮了整条山道。 林助理通过透视镜看到自家老板走进了别墅门口,这才发动了汽车。 他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咋舌:“没想到砚哥家里这么有钱,啧啧! ” 这倒不能怪他有这种想法,在傅砚知成立事务所还没有多长时间的时候林远作为他的助理跟他一起挤过地铁,吃过盒饭,有时候甚至为了一个案件所需要的资料天天跑到当事人哪里去搜索最新的资料。 后来接了几个案件赚了钱,傅砚知就买了车请他做兼职司机,而傅砚知本人有时候会坐地铁上下班,平时也足够低调,吃穿用度方面跟一般人没什么两样就连手表戴的都是最便宜的石英表,所以事务所的人员上下一致认为老板傅砚知从小家境应该不是很好,不然怎么忙起工作来就像一个超人那样时刻不停,接起案件来更是来者不拒,如果不是家里缺钱怎么会这么拼命咧。 林远再次看了一眼占了差不多半个半山面积的傅家老宅,暗暗地吐槽;他家老板这哪是家境贫困啊,本就是隐形大富豪一枚好吗。 如果这次不是傅砚知后脑勺受伤又赶时间,他跟事务所的所有人还认为着傅砚知很穷,现在看到这大豪宅简直就是刷新了他的世界观。 傅砚知拎着公文包走到了玄关处,屋内一片漆黑,正要伸手拉开电灯的时候突然间啪地一声,整个房间瞬间都亮了起来。 天花板内一颗巨大的圆球只听到嘭的一声,纷纷扬扬的花瓣宛如天女散花那样落了下来,口哨声此起彼伏地吹了起来。 “哥哥,生快乐,” “小叔叔,生快乐”, “伯伯,生快乐,” 清一的小男孩大男孩少年围在了傅砚知的身上,对着他的脸孔着口水齐声说着生快乐。 傅砚知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最小侄子的脑袋,从公文包上拿出了一叠早已准备好的红包,嘱咐:“叔叔给你的红包,你等一下帮叔叔分给哥哥们好不好?”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