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一手伸下去解开自己 子,拎过一管透明啫喱似的东西,阿哲刚才在客厅里悄悄丢给他们的,不知什么品牌……他再次虔诚地吻了小刀的 ,以坚 的身躯猛然刺入,将两人的上下身位瞬间拉近到负距离。
太美妙了。
是小刀啊……
令人窒息的致密和火热,让凌河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半生从未尝过的 体相合滋味让他脊背发抖。第一下就快要受不住了,他伏在严小刀身上沉溺于漩涡中,久久地徜徉在涟漪之间不愿动弹,就想这样永远抱着,绝不离开……
饶是再硬朗耐磨的汉子,初次遭遇这样的侵犯一定会疼,严小刀在那瞬间眼前金星 舞,撕裂 不亚于脚踝被一刀刺入、血 如注。只是那柄坚硬的凶器楔进了他更脆弱的地方。痛 生生地卡在他喉咙口,再被他强行咽回了肚里。他无论如何不愿在凌河面前暴 出一丁点弱势,只想吐槽对方前戏的质量也太差了,这是谁教的!
凌河是认真、热情而急迫的。严小刀腹中被捣出来的疼痛是一阵阵愈演愈烈、前仆后继,将 息顶向他的喉头,像是在 他出声。
严小刀在纷 的疼痛中咬紧牙关,盯着凌河的每一个动作。
既然掀不翻对方,偶尔吃一次亏,爷们气势不能丢。
然而,凌河却又不断垂下眼亲吻他,两人鼻尖的汗滴巧合又是必然地融在一起,亲昵 和痛 很违和地 织在一起,相当地磨人……
严小刀原本打算坚决不吭声,不知什么时候就破戒了:“你,慢一些。”
这话听起来不算丢脸,凌河迅速领悟,停下来重新拿过那管啫喱。这次透明清凉的东西糊了一手,凌河很沉着地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确认这东西味道质量不错。
清凉的手指进入时严小刀却再也无法沉着,游丝一般细腻的快 沿着指尖盘桓而上,陌生的亲密让他惊悸,很暖又滑。两人身躯紧阖,面对面时再次蹭 鼻尖和上 ,抗拒的意识在恍惚中沉沦,想要捕捉那种亲密。
凌河左手掌骨突出的地方,刚才打架时又磕伤了,磕出一片绯红,全都顾不上了。溺水混沌的家伙这时爬上岸来,抖掉一身青涩和矜持,眼神清明,迅速陷入更加火热的攻城略地,火力集中在那美妙绝伦的地方。醉生梦死之际不必再犹豫,与虎谋皮已经顾不上明天一早可能要被缓过力气的刀爷挥刀大卸八块,凌河再次 身,享受地叹息了一声……小刀是他的了。
严小刀被一寸一寸顶向 头,头顶终于抵在坚硬 板上无路可退。他每一次被刺中,表面平静的眼膜上就涨起一层微澜,随着颤动的次数,那些波纹水涨船高,快要溢出眼眶,让近在咫尺的凌河将他每一分的情绪波动一览无余……
凌河仿佛有意作 ,又分明就是 恋到情不自 ,更加用力地摇撼挞伐,非要从这完美而强硬的男人口中 出一声呻 。严小刀整个身体都抖动了,大腿和八块腹肌随着被侵犯的动作而战栗,快要耐受不住。因为肌 的绷紧状态, 腹间轮廓更为清晰,一道道水线沿着脖颈青筋肆意横 ,汗水冲刷着 前红润 的地方。
他在疲于承受时刚想试图撤回大腿,就被凌河蛮横地 回来,将他腿架在肩上。凌河沉醉于两人如此亲密的姿势,一 如注的同时呼出一口气,徜徉在他身体里久久不愿分开……
杀人放血一般的实习经历终于告一段落,并不算太难熬。严小刀受过的皮 小伤很多,已经可以慨然处之,不至于被这小子凿了一顿就不依不饶,损伤主要是在颜面上。
“够了吗?”他微微偏过头去,凌河枕在他脸侧,炙热的呼 慢慢平复。
然而,凌河再抬起头来,让严小刀不敢直视,那一刻猝然惊 ……
凌河的脸是放 出光芒的。方才埋头耕作,这人的头绳悄悄从后背 落不知所踪了,一头长发就毫无保留地披散下来,发梢 着严小刀的脸,很 。
午后白天的房间内,和煦的 光铺 一室,倾城的容 有一半若隐若现在发帘内,另半边脸镀了柔软 旎的金 光泽。光芒浸透了凌河发汗后 润的皮肤。那些光束再从眉心和眸间放 出来,明 不可方物。
凌河垂下眼睫微微扫了一眼,意识到自己疏于照顾伴侣,有些惭愧。
因为他的心理障碍而惨遭抵触被拒之门外的某些部位,还呈现半 状态,这样的冷落太糟糕了,显然不够绅士和体贴。凌河用沾 啫喱的手握住严先生,终于欣喜地从这人口中 出久违的 息。他的视线像漫 一般扫过天花板,手指依样画瓢,从严先生那里学到的一套,原样还了回去。
他自己或许都还意识不到,他的手与小刀的手,就是云泥之别。无数次幻想终于成为现实,这滋味 得严小刀迅速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呼 错 。
“小河……”这是一声无奈的放弃抗拒的叹息。
凌河问:“这样喜 ?”
严小刀哼了一声:“手长得真不错。”
凌河心里得意:“不是只会弹钢琴,还会照顾你。”
两人仍然负距离相连,凌河温存地亲小刀的脸,食髓知味之后心境仿佛也 胎换骨,唯独更加舍不得分开。
这一吻很快又收不回来,黏住凌河的全部意志。严小刀皮肤的热度,对于一个常年生活在黑暗泥沼习惯了孤独寒凉的人,就是 冷的草原上一束动人的火光、茫茫汪洋上指路的灯塔,让他不顾一切,不惜焚身也要飞蛾扑火。凌河沿着小刀后肩位置的旧疤吻过去,好像淘气的孩子抱着心 的玩具,用嘴 一处一处地默数那些伤疤,数到上臂,数到 口,再数到肋骨……下半身相连让上半身的挪动余地变得局促,亲密部位的摩擦突然尖锐难耐。
严小刀惊异地发觉,凶器在他腹内再次 大。
凌河面带 丽情 ,耳语着轻声哄道:“小刀,我们再来。”
“你……你简直……这次不成……你躺下!”严小刀快气晕了,确实低估了眼前人,没想到凌先生不仅体力绝佳,字典里就没有“矜持”或者“适可而止”这些中庸的词汇。
凌河的 情一向是剑走偏锋,往 对旁人的不屑一顾今 全部汇聚成对严小刀的情有独钟。在凌先生狭隘的 情观念中,全天下的男人大抵就分为泾渭分明的两类:第一类,是小刀啊……第二类,不是小刀,滚。
严小刀略一挣扎就被体内巨物撑得剧痛,方才的痛 再次挥师掩杀而上,一键覆盖了他全身 官知觉……这小子平时西餐牛羊 吃多了,营养过剩。
做 这事其实很耗费体力,急促剧烈的动作让他体内的麻醉因子浸入全身血脉,更深入地 没他的四肢百骸。严小刀身上是软的, 都软了,由着凌河在他身上占山为王,在他 和大腿之间动情地抚摸。
凌河的眸子愈加深邃,变成充 惑的墨绿 。这人宽阔的肩膀罩在他身上,毫不费力地再次刺入和 动,从严小刀身体里摩擦出比方才更 旎和 润的快 ……
凌河眼神全 了,渴望地吻着小刀的耳垂和脖子,迅速就被严小刀一口咬住了咽喉要害!
凌河就没有躲,一头豹子被老虎咬住了喉咙,却不怕死地猛一 身。这一下就在严小刀眼底和 边 出难耐的神情,让他几乎把持不住。凌河享受地向后仰去,再低头时,一头俊秀的长发倏地垂落在他面前……
确实和刚才的 觉不太一样了,这让严小刀闪过一丝慌 神情。
他以为凌河不过就是要耍赖和发 ,但看起来不是。
他以为他只会 觉到绵延不绝的疼痛,但显然更不是。
疼痛里开始夹杂说不清道不明的快 ,两人严丝合 贴合的身躯间或打起一层火花,当那股电 最终窜入他的尾椎、 中他神经中枢时,严小刀眼底涨出一片星星点点的水光,眼眶遽然发红。此时不知是不是应当埋怨凌先生绝顶聪慧,做任何事皆无师自通且一学就会,稍加练习就能从青涩稚 跨越到游刃有余,倘若再战两个回合,迅速就能跃进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没有人再能勉强维持道貌岸然的高贵冷 ,这张 上只有两个被 火焚身的健康男人。
严小刀腹部遭遇电击猛地战栗,凌河如获至宝一般集中了火力,在混 的 息声中摧城拔寨。恍惚间已分不清那是谁的 息,他的牙齿从下 开,无法抑制地 出声音,这时才猛地偏过头去,不愿让凌河识破自己坚固的城池防线已经在霎那间沦陷。
凌河并没有嘲笑他此时的无奈缴械。凌河此时沉浸在无边无际的 水般的享受中,忘情地捕捉他的 ,无尽地 绵。
凌河将一只枕头垫到小刀身下,让他斜靠 头躺得更为舒服,再将他的两腿紧紧抵在 口。
凌河略微直起身,这时才想起应当 掉自己上衣,公平坦率地 。他抬手从头上 掉贴身背心,任纷 的长发垂在肩上,呈现动人的身姿,笑望着小刀。严小刀逐渐缭 失神的瞳仁正中,映出的就是这人绝美的身躯以及不停摆动的 肢,那样子太好看了。凌河仿佛就不知疲倦,乐在其中……
吃痛不知何时变为甜 的侍 ,严小刀只能依靠啃咬凌河肩膀的方式堵住自己几乎连滚带爬不停漏出的呻 。他的手臂环抱住凌河的 。不断被摩擦而过的那一点让他心惊 跳,让他在舒 中对眼前人更陷入 恨 织的 望纠 ,凌河简直就是专门破他的功力,拆穿他的假意矜持,击碎他的硬朗面具,这比被扎了脚脖子更让他陷入猝不及防的慌 ,“凌河你敢”这怒气冲冲的四个字早已原封不动被他吃干抹净了……
两人在半窒息状态中,都舍不得放开对方。
耗费大量体力的凌河从发 至发梢都 了,将自己裹在 人的怀中忘乎所以,终于在一阵猛烈的 动之下,竟是看着严小刀喉咙里滚出“嗯”的一声重低音炮。
严小刀率先控制不住,任由一片黏腻的 华 泻如注,竟然先 了……
凌河 心欣喜地抱着小刀,片刻也一齐缴械,伏在小刀 膛上久久不愿放手。
……
一个下午被生龙活虎的凌先生干过去了。
傍晚微凉的海风吹开窗帘,金红 晚霞涂上窗棱,严小刀 到麻痹劲儿已过,手脚慢慢恢复元气。
室内光线很暗,他一偏头就瞅见睡在身边的凌河。凌先生睡颜俊美,鼻息可闻。
这小子估摸是真累了,睡得毫无戒备之心,却还不忘双臂环绕将他揽在怀中,均匀的呼 挡不住面部微微 动的甜美笑容, 睡着还沉醉于初次行房妙不可言的回忆中。严小刀以前总觉得凌河的 型长得就刻薄尖锐,然而今天这人就连嘴 都呈现 润的浅粉 ,十分好看。
从今往后, 毒 在蛇蝎美人儿这张妙口最擅长的事情里,只能屈居第二了。凌先生显然更擅长接吻。
被褥 单都被这人 得濡 发 , 得两人在睡意间下意识挨近了汲取暖意。
严小刀悄悄掀开被子瞟了一眼。沉睡中的器官静卧在凌先生双腿之间,看起来单纯无害,然而就是这家伙刚才化身为一杆凶器,简直能要他的命……
严小刀现在有足够的力气捏住这人咽喉,狠 几个大耳歇子,再一脚将人踹下 去。
他叹了一口气,伸出的手没舍得 人,轻轻抚摸凌河的 发。他在对方肩膀两侧留下的 狈齿痕连成肿 的一片红斑,活像给这人拔了一溜火罐。
这时再硬撑自己没有 到,一定是百口莫辩,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一见凌河,误了终身。
……
严小刀缓了一会,翻身下 ,赤着身体进洗手间,打开 头略微冲洗一下身上的痕迹。
冲个澡他 都酸了,纯粹是因为刚才肌 麻痹导致他无法反抗,凌河拉拉扯扯之间动作就大了,抻到他的 ,顿时让他 受到岁月不饶人的一阵悲凉。
他擦干身体再晃悠出来, 上的妙人儿已经醒了。凌河双目半开半阖,两扇乌黑的睫 在脸庞上打出两丛惊 的水墨 影, 足地望着他。
严小刀 部结实的肌 上暴 几块淤青,某人这手劲不是一般的大。
严小刀也不顾忌凌河火热的视线。做都做了,还矜持什么?他再次翻身上了 ,在凌河伸出双臂试图抱他入怀时,猛地翻过去 住对方!
两人微凉的身躯这一 迅速都热了, 的部位相互蹭到,都像认了门一样很是 悉对方的尺寸和维度,再也无法否认这份极亲密的关系。
再闹别扭就没意思了,严小刀捏住身下这位爷的下巴,放出一句充 威慑意味的狠话:“凌河你给我等着,今天这场子,老子给你原样 回来,我一定 到你起不来 !”
严小刀可并没有说:我跟你掰了,咱俩玩儿完。
都是男人,也都是痛快人,他心里就一个念头:你小子等着,我还干不动你?
凌河笑出几分无惧无畏和放浪洒 ,用眼神欺负小刀:好,看咱两个从今往后,谁让谁起不来 。
一碗粥是预谋,但这件事并非预谋,就是偏离轨道之后的真情 。
放浪形骸的浮夸笑容最终收敛于嘴角,凌河像抱个大宝贝一样仰面将小刀抱在怀中,轻吻小刀的锁骨和 膛,以含混不清的声音和做小伏低的表情恳求道:“小刀,你不准离开我……你跟我在一起……”
第八十三章 罢不能
瀚海楼内空无一人, 连个扫地刷碗洗衣服的人影都没有, 那帮小混蛋倒也十分自觉,全部出去放风了。凌河被迫给 小队长打电话:“秀哥, 人呢?都叛逃了么?”
致秀话音里竟然曝 几分失望:“呦, 凌总, 这么快……你俩就完事啦?”
脸皮一向很厚的凌总冷冰冰地说:“快吗?不然麻烦秀哥您亲身莅临指导一下?”
“别别别!” 致秀快言快语,“我可指导不了您二位, 姿势和工种都不同啊, 我跟您就没法 !我给您指个路,想学一百零八式, 您找阿哲练手啊他什么都会!”
“成, 改天我让严先生找阿哲取个经, 好好学一学。”凌河傲慢地挂上电话。这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一句话又让 仙姑绞尽脑汁反复琢磨了很久,不是吧……真没想到啊!……
凌河只在外人面前撑个面子,调转过头望着小刀,温存的眼神掩饰不住 意沉醉的漩涡。这人身上那些支楞伤人的矛刺都像 进了 香润滑的柔软剂, 儿都捋顺了, 平生恨不得生出八只手, 每一只手都把小刀拥在怀里。
今天是真累,又累又饿,负责晚饭的大厨先斩后奏地开始偷工减料,删减步骤。还 什么三道菜五道菜?等五道菜做完两人都要 尽人亡了。凌先生今天就做一道菜,直接烩了一锅步骤用料最简单的海鲜意粉。
严小刀靠在灶台一侧,端详这位爷做饭, 过了一会儿又换到凌河对面,靠着烤箱柜……连换了几个角度,看得眼球发烫,脑海里止不住回味某些令他 火焚身的片段,用美人的容 犒劳他此时咕咕叫嚣的胃。他绕了个圈,绕道凌河身后,快速亲一口凌河低头时修长好看的后颈,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开……
这顿饭是比着赛的 虎咽,两人各抱了一只颇有深度的盆,吃光一盆意粉,各自又盛了一盆,终于将卸掉的 气和血值补了回来。
致秀和跟班们天黑以后才溜达回来,手里拎着没吃完的外卖餐盒。
致秀摇头叹息道:“咳,以后两位先生每天晚上搞事,我们岂不是每天躲出去吃外卖?这 子没法过了!”
凌河潇洒地说:“那我和严先生换成早上做,让严先生‘叫’你们起 ?”
严小刀忍无可忍地咳了一声,什么玩意儿?
被 成狗的苏哲,伤心 绝道:“老板,您唯一的优点,唯一的,现在都没有了!饭都不给我们做了!”
凌河再放一记大招:“阿哲,你那个透明果冻还有存货吗?已经用完了,你帮我买一箱。”
苏哲气哭。
严总假装没听见,一头黑线地躲上楼打游戏去了。
严小刀认为,凌河这个人,在一群属下跟班面前,优点一定不仅只是会做饭,做顿饭只是表面功夫。凌河也一定有一些不为外人知的好处,能让这样一群 科打诨各显神通的家伙暗地里对其忠心耿耿赴汤蹈火。至少,凌先生与致秀阿哲几人互 毒汁的时候,是真平易近人啊,一点少爷架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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